「我家女神倒了血霉跟她录同个节目,挖个坟……谢音楼之前跟顶流温灼传绯闻,就是女神的正牌男友,后来靠卖惨说被粉丝送花圈才洗白的,严重怀疑她是男人抢不过@孟诗蕊,就妒忌上了。」
而这些粉丝们充满戾气的声讨里,有个疑是服装组的工作人员发了条微博跟风吐槽。
大概意思是,导演对女嘉宾都是一视同仁,准备的旗袍都是孤品。而谢音楼的这件,是她为了博出名,擅自就把旗袍重新改了。
……
这一来,节目组完美甩锅,孟诗蕊的粉丝团体都集中火力骂谢音楼这边了。
微博话题底下掐架的热闹,路人粉们想站谢音楼都无法替她发声。
毕竟为了出名去破坏孤品,往大了说……实在是不符合节目宣传非遗文化的初衷。
其中还有条最热门的评论被点赞了上来:「谢音楼什么时候公开道歉?上次她澄清跟温灼留宿公寓的绯闻不是很嚣张吗?现在怎么不敢澄清了?」
看完这些。谢音楼指尖刚要往下滑,手机忽然被抽走。
循着抬头,已经在傅容与的手上,她还有心情看着他笑:“傅总不把手机给我,那我就要多被骂一分钟呢。”
傅容与长指微凉划过她细嫩的下巴,语速很慢:“谢小姐,在遇到麻烦事情时,你总得给你面前的男人一个献殷勤的机会。”
今晚两人还在这张床滚了一遭,谢音楼肌肤沾着他温度,还没散,轻声问:“你就这么怕我把关系划清泾渭啊?”
“毕竟谢小姐有前科。”
傅容与幽深的眼神毫无遮拦地落在她锁骨处,男人的睡袍宽大,丝绸布料滑下了清瘦肩膀,她没有穿内衣,露着雪白的天鹅颈。
话顿了片刻,也没移开。
他薄唇缓缓勾起,意味极深地暗示道:“我这人念旧情,做不到谢小姐那般下了床就翻脸……比翻书还快。”
话音落地,谢音楼默默地将下地的脚缩回了被子里,转过脸对他说:“你这话多少带点私人恩怨了,我就是想去洗个澡而已。”
傅容与是个很体贴性伴侣的男人,她想洗澡,便亲自去浴室放水。
在谢音楼将疲惫的身体泡在浴缸里,整个人懒懒地趴在边缘,出神地拿着胭脂色领带看,一边想着辛苦缝制了那么久,结果真正用途却在自己身上时。
安静的环境下,隐约听见傅容与就在门外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是在说热搜那件事。
随着这条浸饱了水的领带沿着白细指尖沉到了水底,谢音楼终于起身,扯过一旁浴巾裹住了胸前。
……
上午八点时分,热搜降到排行的第十名,就停止住了。
谢音楼接到导演陈儒东亲自打来的电话,邀约去新闻台见面,她没拒绝,也心知多半是傅容与那边施压的效果。
换了身简单长裙,从酒店打了个车走。
到新闻台楼下时,跑来接的是余莺,她是个急脾气,开口骂:“这次节目组做的也太不道德了,摆明了是看六位嘉宾里,你没有背景靠山好得罪……在孟诗蕊的粉丝撕节目时就把你推出来献祭!”
谢音楼也想到了这点,启唇道:“没有谢家依仗,在他们眼里谢音楼这三个字只是普通人的普通名字而已。”
“那也不能这样欺负人。”余莺气得快升天,狠狠地摁着电梯键,想起什么又说:“对了,好像是节目里的最大投资人傅容与找到陈导那边去了,问了你的事……”
提到这。
余莺从电梯玻璃墙眼尖扫到谢音楼衣领露出的白嫩后脖上,肌肤有几道浅红的吻痕。
她声音瞬间压低了,凑过去问:“那通电话是他接的吧?小仙女……你和这位大佬现在是什么关系?”
谢音楼侧过轮廓极美的脸,想了想,回答的时候,每隔两个字都停了一瞬:“炮友?床伴?”
电梯门抵达十五楼缓缓开启,她清透的声音如同玩笑说:“几分熟的关系吧,任何一种身份都能形容。”
余莺避着路过的闲杂人等,还想继续八卦她私生活,路过长长走廊上时,恰好有扇办公室的门被蓦地打开,没见人影,笑声先透露了出来。
——「元汐姐这次在大剧院首演跳的那首青衣也太美了,特别是最后那个动作,手腕上的纹身好有古老神秘感啊。」
——「都能封神了。」
——「元汐姐这纹身也藏的太深了,要不是意外在舞台暴露……大家跟她朝夕相处两三年,都没人发现呢。」
——「这么特别的纹身会不会是情侣同款,啊,问问元汐。」
……
见一群穿着古代舞裙的年轻女孩结伴走出来,谢音楼让步避开被碰撞到,没会儿,门内又走出来一位青色高腰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