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下——今婳
时间:2022-06-17 07:45:29

  谢音楼没再问,车上也没有翻看童年相册。

  等回到别墅里时,挺热闹的,傅容与的秘书团还来了几位精英人士,大家似乎都知道她,却无人敢言,连隐晦的眼神都是天天的瞄过来的。

  谢音楼礼貌跟众人打招呼,把邢荔手上的相册要回,转身先去楼上。

  比起楼上,卧室里就显得清静许些。

  窗外夜色逐渐来临,白纱无声地垂落在透明玻璃窗台,灯被揿亮,谢音楼盘腿坐在地上,旁边,放着三本厚厚的蔷薇相册,而她,先拿起了一本。

  此刻,门外蓦地响起极轻的动静,随即,傅容与端着杯牛奶进来了。

  他没有待在楼下跟秘书们谈事,而是找到她,深暗的视线落到摆在地上的相册上,谢音楼的白皙指尖正要翻开……

  见是他进来,她含水似的乌黑眼睛轻抬,直愣愣地望着。

  傅容与迈步走到跟前,将牛奶递过来同时,修长两指自然不过地将要翻开的相册一压,语调从容不迫:“我今晚煮了鱼,下楼吃点?”

  相册一角的硬纸沿着白嫩指尖滑下,带着略微重量。

  谢音楼转头看他,说了句:“不着急吃。”

  她想继续翻开相册,傅容与又用两指压下,眼神凝视着她轮廓很美的侧脸,一字一顿跟沉磨出薄唇般说:“音楼,我想跟你—做—爱。”

  “啊?”

 

 

33

  虽然两人在露水情这事上一向坦荡,馋了就做得疯狂,但是白天时才那啥过,谢音楼听到傅容与这么毫无铺垫地直白邀请她,有点儿慢半拍了。

  直到身子被他结实修长的手臂抱起,要离地时,回过神来说:“我的相册……”

  傅容与却置若罔闻将她压到了雪白被子里,因为穿的是裙子,这举动,使得裙摆跟着被撩起些,露着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还企图想下去。

  刚沾地,细白的脚踝就被男人修长手指扣住,摁在了床单之上。

  ……

  傅容与低头贴着她凌乱着发丝的脸颊,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呼吸出的气息热烘烘着,是沿着柔和轮廓到耳垂,又一路地滑向脖侧的瓷肌上。

  室内的暖橘色灯光暗得厉害,就跟被什么遮挡住似的,谢音楼被晃着眼,本能地去抱他,隔着衬衫薄薄的面料,指尖摸到的都是汗。

  她微仰起头,柔软红唇不经意间擦过他嘴唇喃喃出声:“出了这么多汗,傅总……你不会是不知节制虚了吧。”

  傅容与琥珀色的眸子危险眯了几度,先扣住她雪白的手腕,去将旁边枕头下的小方盒拽出来,神情凶狠似的,将里面仅剩的一个给撕开。

  塑料撕拉声响就在耳边响起,这让谢音楼察觉到他是动真格了,想要没骨气躲开,唇齿间含糊不清地说:“跟你说笑呢,傅容与,你别。”

  她的一丝气音都没了,是傅容与强势地吻了下来。

  谢音楼卷翘纤长的眼睫闭上,格外紧张的厉害,脸蛋和唇都是烫的。

  和他接吻,倒不是说排斥,而是没有丰富经验,不知该怎么去回应,跟精致木偶似的听着他指挥:“别咬牙。”

  下一秒,谢音楼就松了唇齿,听到他低笑道:“还没学会接吻吗?”

  谢音楼被笑得耳朵红,指尖揪着眼前敞开的衬衫纽扣:“不如傅总技术好。”

  “我可以教你。”

  傅容与会灼人的薄唇移到了她耳廓:“不收学费。”

  谢音楼才不要他教,自学一派的胡乱亲着,后来不知怎么就开始暴露本性似的,将他的修长锁骨和喉结都印上带血丝的齿痕,还有道道指甲印。

  最严重的,莫过于傅容与腕骨处的梵文刺青了。

  他全程都不带吭声,手掌流连忘返在她后颈曲线往下滑时,总觉得她脆弱易碎,偏重一分力道都舍不得,掐到哪儿,都觉得像水似的柔软。

  这通折腾下来,外面的天色是彻底黑了,楼下不知谁在闹,猛地听见什么砸地上了。

  谢音楼黑发缠绕着雪白手臂,侧身靠着他胸膛问:“你上楼时,是拿什么借口跟那群秘书应付的?”

  “借口?”

  “……不然大家肯定猜到我们在楼上这么久是做坏事了啊。”

  谢音楼手心撑着床单起来,借着外面路灯的光,仔细去看男人俊美的脸庞神色,又问出一句:“你就什么都没说,上楼来了?”

  比起她还遮遮掩掩的,傅容与显然是把遮羞布都给掀了,薄唇扯动道:“有什么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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