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拍拍自己的肚子,这个动作吓了沈北望一跳。
“你轻点!”
“这种力道伤不了它的。”
“那也要轻一点。”他抓住了南城的手,自己则在南城的肚子上轻抚了下。
“你还真是喜欢它。”两只不安分的手被抓,南城都有些跟肚子里的小孩吃味。
沈北望抱着南城,他没有告诉她,他不是喜欢它,他只是担心,它一个不好会影响到她。
或许,他以后会喜欢它,在它真正对南城毫无威胁的时候。
南城和沈北望的婚礼定在了九月,那个时候南城怀孕四个多月,胎象正稳,小腹微微有一道凸起的弧度。
为了让南城好好养胎,婚礼的一切事宜都由两家家长包圆了,除了试婚纱,拍婚纱照,其余的南城什么都不用干,近三个月的养胎生活,硬是让南城的小脸都圆了一圈。
婚礼是在爱尔兰的一个天主教教堂中举行的,教堂的建筑呈现出哥特式的风格,有很多彩色的窗。古老的建筑和周围的自然山水相结合,美好的像一幅画。
那天的天气很好,天空很蓝,天上凌乱的飘着大朵大朵的白云,是爱尔兰一年里都难得的好天气。
南城和沈北望慢慢的走向宣誓台,主教目光慈蔼而包容,宣誓神圣而严肃,当南城宣誓到那句“唯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时,她一阵恍惚,恍然间,外面似乎飘过一段悠扬的风笛声。
“你是我的了,这辈子都是。”
走过天主教教堂的人是最难离婚的,这不是法律上的不许,而是信仰上的不许。
其实如果可以,沈北望更希望拥有那个已经废除的古老契约,用一百年锁住他们两人的婚姻关系。
一百年,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