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啊啊啊,今天一时心软,给了一千啊,一千啊!
。:你没数钱吗?
嘤嘤嘤:当时看他好可怜,我脑子一热就把现金全拿出来了,谁知道有一千啊,呜呜呜。
。:v信转账1000
嘤嘤嘤:……
嘤嘤嘤: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有点心疼,算了算了,都给了,希望他可以回学校好好学习,别去社会上混了。
。:别想了。
嘤嘤嘤:但还是会担心做的对不对啊,万一他拿着这些钱出去蹦迪,浪啊什么的……
。:不要想了,你给他的一千,是因为你的善良,或者说你的心软,至于他怎么用,都无法控制,你后悔吗?
嘤嘤嘤:后悔倒是不至于,就是有点担心。
。:那现在回到当时,你还会给吗?
嘤嘤嘤:emmmmmmmmmmmmmm,会的。
“您的手机一直在响,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徐嘉树从手机屏幕上收回视线,他抬眼看向对面,白色的条桌上放着一具插满花的花瓶,而花瓶的一旁靠着印有心理咨询的金属牌。
“您刚才在笑。”
嘤嘤嘤:我不要钱,我要你夸我,嘤嘤嘤,我做了这么一件好事,难道不应该夸我吗?
输入栏里的字词删删减减。
。:嗯,你很可爱。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章
夜色暗沉,步入冬季的天色暗的很快,天气预报显示有雨,本就昏暗的天空盖上一层灰色的絮状云雾。
徐嘉树坐在沙发上,鲜少的发起了呆。
他先是感到从腿部传来的麻意,并不剧烈,却非常的密集,让他坐立难安,麻从四肢向上蔓延一路汇聚到了胸口,他又感到了空虚,像是胸前破了个大洞。
那并不是身体上的问题,无数次身体的检查都表明了这个结果。
徐嘉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种感觉难以形容,他在客厅里来回的走动,等那种莫名的麻意消退后走向了浴室。
他先是洗了一把脸,随后抬头往手中挤洗手液,从手指再到手背,前后仔细的洗干净手,再用纸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干。
然后他关掉灯离开浴室,走进了厨房,那里吊着一头猪。
血已经放的干净,从脖子横跨肚子有一条又长又深的切口,他从墙上选了一把刀,伸手在猪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了几下,随后将刀向下刺,在脊椎的部位,犹如切黄油一般,顺滑的刺了进去。
他抽出刀,在无意识的来回刺了几次后,抽出刀开始切割。
就和往常一样,割下猪头,再切成两半,掏出其中的内脏,卸下脊骨……他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直到他切到一根骨头,刀刃在上刮出了‘咔’的一声。
徐嘉树停了下来,他两手撑在案板上,深吸了几口气。
他开始洗刀,他将刀刃冲了几遍,再用白巾擦干,重新挂回墙上,走回浴室洗手。
最后走进了卧室。
卧室只有一张床的和床头柜,而床对面的墙壁上有着轻微的黑白分界的轮廓,但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出来,像是不久前墙中央挂过什么东西。
他站在墙前看了一会儿,拿出了手机,点开备忘录,往后补充。
工作时间早八点半点到晚上六点,现阶段轻松。
娇气粘人,有一定的责任心和善心,对恶意情绪的感知较为敏感,对感情似乎有些盲目?
徐嘉树看了眼右上角的时间,18:00。
他手中的手机飞快的震动起来。
嘤嘤嘤:下班啦~
嘤嘤嘤:有没有想我,今天有点想吃烧烤。
嘤嘤嘤:你晚上吃什么?
等震动平息下来后,他才不紧不慢的用手指在屏幕上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