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完全就是义愤填膺说那些记者和黑粉们怎么可以这样那样的。
第二天看到白舒洋时,他垂着头小心翼翼地和赵诗觅问好,她和余天说话时,他在后面察言观色还不是光明正大的。
余天终于受不了他欲言又止,把他拉到一边,训斥道,“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
“不,不是,我昨天去四哥家里,看看还,还有个女人。”他压低声音,看看一边的赵诗觅,生怕她听见。
“谁啊?”
“不知道,四哥的事我们谁敢打听?不过,她和云景哥很熟的样子。”白舒洋抖掉浑身凌冽。
余天摸着下巴做思索状,“难怪四哥不和四嫂住,还以为有他在,给我们俩女生带来不便呢。”
“小天,怎么办?你说四嫂知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
余天安抚他道,“别急,我先试探试探,然后见机行事。”
楚泽汐要出庭,云景陪着客客没时间,赵诗觅下午带着他们两人去了风情街逛逛,三个人举着各种彩色小吃,边玩边买,都是些特色的小玩意儿。
碰到沈安遇倒是另她意外,他和林宥里,那张跟赵诗觅相似的脸,他们走走停停,沈安遇在一家出售明信片的店停留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几张没寄出的。
他看到赵诗觅也是一愣,随即勾起唇角,笑得颠倒众生,目光盯住她手里的慕斯蛋糕,“这个给我吃吧。”
不等她回答,一把抢过去,打开先给林宥里吃。白舒洋看着生气,冲动地要上前质问,却被余天制止。
看到他们在一起,赵诗觅不知道怎么反应,林宥里说过喜欢沈安遇,而沈安遇在美国期间陪了她四十八小时,她很清楚“完完全全”的意思,如今看来何止那四十八小时是“完完全全”的。
余天凑到沈安遇身边,小声道,“这位先生明天是否去看Eleanor的演唱会?”
沈安遇疑惑一阵儿,说,“她的演唱会门票早就强光了,怎么你想卖给我黄牛票吗?位置好的话我可以考虑。”
余天觉得无趣,讪讪走开。跟白舒洋使眼色暗示,赵诗觅看俩人腹语交流的热闹也没打扰。
他们欢乐地去看演唱会,赵诗觅则在公司昏天暗地的加班做策划。
贺家那位老神在在的带着跟班荣小余偶尔视察她的工作进度,不过每次都慰问几句就转到别的话题上了。
贺遥凡面色不改语气却是不善,“慕总,有件事还需你亲自出马解决。”
慕若初正和荣小余抢零食,心不在焉道,“天下还有你办不了的?”
“比如,”他缓缓站起身,从他手里轻而易举夺过那盒马卡龙,递给荣小余,“慕总曾经的人。”
他们的对话经常让赵诗觅云里雾里不明白,荣小余有时勾着她肩膀,满腹经验安慰她,“他们不说些别人都不明白的话就不会显得神秘了,不神秘还怎么让别人崇拜迷恋?”
赵诗觅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眼睛不由自主点头同意。
这天,又被罗颜召过去,赵诗觅心里叹息,想必事情败露了。
果然,她发了好大的火,虽然赵诗觅做好心里准备了,当厚厚地纸张甩在她脸上时,还真疼得厉害。
她蹲下身,一张张的将文件收起来,闷声说,“你没有勇气去看他,我就有了吗?”
“你都到门口了,为什么不进去?害怕那个狐狸精?你以前不还和她打过架呢吗?大了大了胆子就变小了?”罗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说。
带着的戒指上有一颗金黄色葡萄石,和让她想起外婆时的那枚胸针一样,恍惚看见外婆对她微微地笑着。
“他有老年痴呆症,说不定哪天就谁都不记得了,你想叫声爸爸他都当你是陌生人,你愿意吗?”声嘶力竭,从心底喊出的话。
最让人难过的不是谁恨你,而是忘记你。恨,说明他还在乎,忘记,却是真的不存在。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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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天和白舒洋放暑假,要在T市逗留一段时间,赵诗觅每天顶着大太阳上班,晚上又通宵达旦给他们制定路线游玩,每个景点的介绍、小吃,怎么去,公交、地铁、打车、步行,事无巨细。T市的特点的小街道都规划在内,有些是刚来T市上学自己走过的,网上查不到。
这天白舒洋不知怎么了,不愿那么早回楚泽汐那,便赖在赵诗觅的住处,和余天坐在地板上打游戏,“四嫂,你这里怎么有这么多游戏?我以前听过都没见过。”
这些是沈安遇给她打发时间用的,他家里的更多,什么珍藏版、限量版。
赵诗觅去配了付眼镜,却是老花镜。她把电脑搬到客厅,以便和他们随时沟通下一步去哪的计划,眼镜摘掉,道,“有位做游戏的朋友,他送的。”
“是那天见到的那位?我明明看着他就是新闻上说的Eleanor的护花使者啊。”余天饶有兴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