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做梦——小披萨
时间:2022-06-19 07:40:46

  “你是不是想牵我?”

  鼻尖儿拍来的呼吸一停。

  “你在说什么……”

  “程京闻,”杜窈才舍不得放过这个机会,“你想不想牵我?”

  她又问一遍。

  贴得也更近,胸前绵软的两团无意识地紧紧压在他的身前,压迫他的理智。踮脚,发间巴黎之水的气味与她人一样,蛮横地冲撞上鼻端。以逼迫的气势。

  “想不想?”

  再问一遍。

  程京闻的喉结终于滚动两下。

  其实他已经该松手了——否则,彻底圆不了这个逾距的行为。

  但是他依旧箍着柔软的腰肢。

  用力,甚至称得上是掐。手臂灌进水泥,移动不了分毫。

  岂止想牵她。

  他心里有更阴晦卑劣的事。

  拥抱,亲吻,抚摸,占有,禁锢……

  在这样暧昧破顶的环境里,被一点一点扒下伪装的皮囊。

  呼吸越发粗重。

  理智与本能的对抗,往往是兵不见血的厮杀,此消彼长的拉扯。

  程京闻的眉心深深蹙起一道。

  面上不显声色。揽住腰肢的一只手骨节已经发白,青筋突起。

  杜窈若有所觉。

  眼角一弯,猫似的拿发顶轻轻蹭了蹭他的喉结,添油加柴。

  “程京闻,你在想什么?”

  “没有。”

  他喉结再滚动一下。

  “撒谎。”

  “我……”

  “那你想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在想,以前从来没有和你一起跳过一支舞。”杜窈打一张感情牌,“大庭广众下。”

  头顶缄默一时。

  她自顾自,“我是不是很过分?”

  “……嗯。”

  良久,他终于出声。短促的一个音节,听不出更多的情绪。

  杜窈悄悄翘一下唇角。

  依旧压低语气,“我很抱歉。”

  “不用,”他说,“你也没有办法。”

  “其实有,只是我还是害怕。我从来在背后不满南城的规矩,但我也从来在遵循。一种虚伪的反抗,是吧?”

  “你那时候才十八九岁。”

  程京闻似乎转移了注意力,陷进了杜窈感伤的一番话里。

  胜券在握。

  杜窈的脑袋埋在他怀里,嘴角又不住地向上翘一翘。

  把打好的腹稿讲出。

  “可是我……”

  “——砰!”

  才讲了三个字。蓦地,一声极大的巨响掩过了她的声音。

  吓得她抖了一下。

  灯光与乐声骤停。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