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的气息扑得她心里涨了潮,不由自主地搂住他脊背,“老公……”
“老婆,放松点好不好?”
“嗯~”
钟之夏被他摁着亲得意乱神秘,迷迷糊糊的他什么都答应。等反应过来后,他已经占据了有利形势,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很凶很疯狂。像一只狩猎成功的野兽。
“混蛋,我下次再也不当了。”
“宝贝……我爱你,乖一点好不好……”
钟之夏咬着唇禁不住地哭,勖嘉礼什么也顾不上,只觉得她像一团艳丽的火,烧光了他的理智。他皱着眉,表情沉溺而肃穆,逼迫她一遍又一遍地说喜欢。
“你饶了我吧,我好累。”
钟之夏像一枝随风摇摆的紫藤,在狂风骤雨中没处躲,只能举白旗投降。勖嘉礼不同意,示意她,“感觉到了么,我还难受着,你不心疼我么?”
说着,又俯首去亲她。钟之夏一个激灵,连忙仰头躲开,“……你不许亲这里。”
勖嘉礼轻松衔住,唇齿辗转,“可我喜欢。”
她很香很暖,像一个温软的归宿。
……
直到下半夜时他才消停,心满意足地搂着她。钟之夏嘴都被他亲肿了,一直喊腰酸。
“都怪你,我好累,今天肯定起不来。”
勖嘉礼不以为然:“那就不起了。叫人把饭送到房间来。”
钟之夏忽然拧了一下他腰上的肌肉,骂他:“大笨蛋。”
勖嘉礼不明就里:“我怎么就笨了?”
看着他温柔而纳闷的眼神,钟之夏泄了气,转身背对他,“我现在不想理你。”
她一转身,勖嘉礼就看到她了她身上若隐若现的吻痕。然后,电光火石间,他懂了。她是怕被人知道起不了床的原因。
他伸手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停留在某处,缓缓说:“唔,宝贝现在就害臊了啊?将来大肚子了怎么办?也躲起来不见了?”
???
钟之夏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这么流\'氓的时候。
她颤颤巍巍地推拒着:“你走开点。”
勖嘉礼理直气壮:“刚才你还叫我抱紧点。”
刚才?刚才她甚至想死在他怀里,永远和他不分开。
看着他情潮暗涌的眼神,钟之夏腾地一下子脸都红透了,无地自容,只想躲起来。可偏偏被子被他固定住了,扯不动。情急之下,她转身钻到他怀里躲了个严严实实,叫他无从下手。
见她自投罗网,勖嘉礼一面笑着,一面闷哼着侧着搂住她,“宝贝,乖一点~~”
“你有欺负我,”男人好闻的气息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着,钟之夏依然觉得很涨、很眩晕,“明天没脸见人了。”
勖嘉礼安慰到:“放心吧,隔音效果很好。”
钟之夏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
勖嘉礼用将手垫在她后脑勺下面:“真的。别怕。没人会听见。”
长夜漫漫。
第二天醒来时,勖嘉礼仍觉得犹在梦中,没想到之之那么喜欢当姐姐、吃脐橙。他被逼着喊了很多次姐姐。
“你快把窗帘拉上。”
阳光照了进来,钟之夏抖了抖睫毛,不高兴地哼唧了一声。
“醒了?”勖嘉礼依言,按了一下遥控器。
这会儿她看起来只是一个有些稚气的赖床小姑娘,闭着眼睛撒娇,“好累,我再眯一会儿。”
“哪里累?”勖嘉礼便条件反射般,伸手帮她按摩。
按了好一会儿后,她终于肯睁开眼睛。可她醒来第一件事,指挥他下厨房:“今天包喜粽,你快起来把粽子叶煮一煮。”
勖嘉礼睨她一眼,语气幽幽的开口:“之之好狠的心。用完就赶我下床了。”
他长得实在太让人沉沦,钟之夏抬手摩挲他的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哪有,我明明那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