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座好友开着玩笑:“邢哥,你不会是因为祸害了太多姑娘,所以良心受到谴责,打算出家了吧?”
陈亦邢嘴里叼着烟,斜睨那人一眼,冷嗤道:“出家个屁。”
旁边有人搭腔:“我听说邢哥最近和一女老师走得近,那姑娘长得可纯了……”
“你他妈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陈亦邢眸光阴沉着,顺手拿起桌上的银色叉子,朝那人扔去。
好在那人躲得快,哐当一声,叉子落地,室内又归于平静。
至此,没人再敢说起这个话题。
闻宴沉因事耽搁,所以来得迟。
陈亦邢掐了手里的烟,让人给闻宴沉倒了杯酒:“知道你鲜少在外喝酒,但今儿你来迟了,怎么也得自罚一杯。”
两人许久未见,看在陈亦邢的面上,闻宴沉没拒。男人修长手指摩擦着透明玻璃杯,杯中暗红色的酒轻晃,英俊的脸上神色极淡:“有什么*T 打算?”
陈亦邢烟瘾很大,这会儿又摸了根烟出来,夹在指间,“我能有什么打算,老老实实继承家业呗。”
闻宴沉挑眉:“真收心了?”
陈亦邢低低嗤笑,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没办法,老子得娶媳妇儿。”
只有主动权掌握自己手里,才能不受人摆布,他才能如愿。
说起娶媳妇儿,陈亦邢看向闻宴沉,“我听说你娶了云家小九,人家小姑娘才二十二,真有你的,老牛吃嫩草。”
闻宴沉面色淡然,低头轻抿杯中的酒,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并无半点恼意。
陈亦邢知晓闻宴沉的性子,也不惧他,点了烟继续说:“我听说云五爷最近要回南城了。”
“他和云乔一样,都是云老爷子收养的,两人之间没半点血缘关系。”
“昨儿个听云逸说云乔从小就黏她小叔,云庭对那丫头也疼惜得紧,他这次回南城就是为了云乔。”
“啧啧,到时候人家叔侄俩见面,你这夫妻生活得受影响吧?”
陈亦邢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懒懒散散的靠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笑得一股痞劲儿。
闻宴沉冷冷的看他一眼,眸色平静的放下酒杯,漫不经心地转着左指上的尾戒,声线清冷:“他影响不了。”
陈亦邢抬眼,吐出口烟圈,轻笑了下,却是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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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乔听取了孟意秋的建议,换了件纯欲风的白色睡裙,低领及膝,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和细白小腿。
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纯真无害。
等到晚上九点,闻宴沉终于回来了。
云乔端着熬好的汤,急忙上前献殷勤,“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汤,还是热的,你尝尝。”
她抿嘴笑着,眉眼弯似月牙,抬手的时候,那精致的锁骨越发突显,隐隐勾着人。
闻宴沉脱下黑色西装外套,单手扯松领带,目光落在她那张白瓷小脸上,黑眸淬着光。
他知道她在打什么小算盘。
无非就是不想锻炼,所以献殷勤来了。
可这一次,他想让她主动坦白,想看她能讨好到哪一步。
闻宴沉敛眸,接过她递来的小碗,优雅从容的把汤喝完,什么也没说,提步上了楼。
云乔:“……”
啊这,连句话都想不和她说吗?
还是说,他在等她主动开口?
云乔觉得应该是后者,毕竟闻宴沉这个级别的老狐狸心思深得很,最喜欢玩弄人心了。
她捏起小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云乔,你可以的,降服老男人,你就是最棒的。
闻宴沉接了个电话,回到卧室,便看见他的小妻子正盘腿坐在床上,拧着眉沉思。
看见他后,她眼前一亮,着急从床上下来,汲着粉色小拖鞋,冲他舒展笑颜:“你是不是还要看书呀?”
“我想跟你一起看。”
她的声音又软又甜,毫不遮掩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拖着糯糯的尾音,很自然的撒着娇。
闻宴沉眉头微动,还未说话,却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