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同眠——樱花奶茶
时间:2022-06-20 07:10:58

  人就是这样,谁先开口谁被动,谁先妥协谁不值钱。

  我左思右想,在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我驱车去了趟严筠今晚需要应酬的会场。

  那是一场慈善晚会,说实话,我很烦这种宴会,虚伪且无聊。但有的时候,为了人情交际,我也不得不去走走过场。

  晚宴设在中心路的宴宾酒楼,我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我一路驱车驶进停车场,方在停车位将车停好,一辆崭新地银色宾利从我的车旁驶过。

  擦肩之时,我不经意瞥见车内,后座车窗落下一半,严筠那英俊地侧脸一闪而过,我下车的动作仓促顿住,紧接着,我看到他身旁还坐了一个年轻的女人。

  那个女人我认识,正是跟严筠一起传绯闻上头条的红衣女郎。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红衣女郎居然还是个歌手,不过不红。

  我微微冷笑,也没跟严筠打招呼,就那么自顾自地步入了会场。

  今晚的慈善晚宴几乎请了G市全部的名流,从二楼旋转楼梯下去,灯火辉煌的一楼大厅人头攒动。

  我端了一杯酒,挑了几个有用的人物挨着寒暄。

  虽说[水云间]有严筠罩着,但也不代表就一切万事大吉。这些有钱有势的爷,我一个也得罪不起。不仅得罪不起,平日里还要指望着他们来给[水云间]捧场子。

  我迎着虚伪地笑容应酬了一圈,几杯酒下肚,顿时有点上头。

  我继而捏着步子靠到墙根儿,堪堪走到一方窗帘旁边时,忽然一只手将我拉住,随即一阵天旋地转的颠簸,我仓促撞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这是我没有任何预料的拥抱,来的措不及防。

  我微惊,下意识抬头看去,那人却是严筠。

  我仰面望着他,他下巴上浅浅的胡茬滋长出来,和他眉目的棱角一样刚烈。

  他喝了酒,开口便是浓郁地酒气,“不是不来么?”

  我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抱胸瞧着他,“忽然又想来了,不行吗?”

  严筠有些讥诮,“据我所知,晚宴的主办方似乎并没有给你发请帖。”

  我得体笑,毫不介意地回怼,“慈善晚宴,说白了不就是要钱?给不给我请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拿着钱来,他还会将我拒之门外?”

  严筠闻言不阴不阳地哦了声,放荡不羁的眉目漾起戏谑,“看来最近[水云间]的利润不低。”

  我伸出食指在他的薄唇上点了下,“托您的福。”

  我话落便退后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他的面容逆着一簇橘白交*T  缠的光,虚幻而揺曳。

  我有趣瞧着。

  他忽而胸膛压我一厘,粗糙的拇指挑起我的下颚。

  我微微笑,却不语。

  恰时,窗帘外的不远处传来一阵虚虚实实地说话声,我听出那个声音,应该是红衣女郎。

  我所有的兴致都在这一刹那间烟消云散。

  我不再顺从,反手一巴掌打掉他禁锢着我下颚的手指,“你相好来了。”

  严筠微微眯眼,“谁相好?”

  我说:“你相好。”

  严筠笑而不语。

  我冷着脸,毫不客气地踏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从他的脚面上踩了过去。

  我沿着墙根儿不声不响找了处僻静的区域,长方形的餐桌四角摆放着假吊兰,刚好虚虚实实地将我遮掩住。

  我随手从果盘里捏了一颗葡萄剥皮,与此同时,一剂火辣辣地眼神窥视我的脊背,我下意识扫了眼灯柱笼罩的地板,一团女子娇小的暗影从窗户旁边晃过。

  我看似不经意地迎了一眼,那人正是红衣女郎。她此刻正温婉娇羞地靠在严筠身旁,仿佛刚才都是我自己的错觉,她从未向窥视过我一样。

  我不屑轻嗤,继续垂眸剥我的葡萄皮。

  晚宴大约持续到九点多钟才散场,我打电话叫了司机,司机直接将车开到了酒楼的路边等我。

  我走过去,拉开后车门上车。才坐稳,另一侧的后车门便被人拉开,紧接着,一个高大地身影落座。

  司机方要呵斥,可定睛一看那人是严筠,瞬间就没了声音。

  我皱眉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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