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心上欢:夫人她致命又凶残——物以物
时间:2022-06-20 07:15:05

  这一派动作就好像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他松开棍子,棍子屹立在男人的肉体里面。
  “拿去喂狗。”
  “是。”
  保镖们三下五除二的拖着尸体离开。
  “怎么,吓着了?”
  霍景渊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是对着她说的。
  陆夭夭这才将神思拉了回来,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风云不惊的人。
  霍景渊反而毫不在意的将她眼里的慌张尽收眼底,甚至脸上出现了半抹不悦。
  迈着长腿径直朝客厅里走去。
  陆夭夭赶紧追上去。
  她忍住了胃里面的翻涌,鼻息间依稀还能闻得到那一股血腥。
  回到房间,又重新去洗了一遍澡,出来之时,霍景渊重新给了她一套一模一样的睡衣。
  他漫不经心的慵懒倚靠在床头,手里面拿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刑法》“……”陆夭夭觉得脚底发凉。
  他把书合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睡觉。”
  完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陆夭夭走过去躺在他的身边,男人转过身来圈着她。
  他身上的温度要比她滚烫许多。
  “今天的这场戏不好看,下次带你看更好看的。”
  不必了,霍总!
  陆夭夭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可心跳却是怎么也平稳不了。
  他在她面前,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直截了当的处理了一个人,血肉模糊。
  当晚,陆夭夭做了个噩梦。
  梦里死的人是她,而且死状凄惨!
 
 
第25章 我回来了
  清晨,陆夭夭从一身冷汗中醒过来,下意识的按在胸口的位置,隔着胸腔感受到了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摸了摸位置,他躺过的地方冰凉一片,看来早就已经离开。
  陆夭夭洗漱下楼,佣人们在忙着自己的事情,餐厅那边干干净净的。
  见陆夭夭下来,为首的保姆迎了上来,“夫人,准备了粥和面包,请问你想要吃哪一个?”
  “面包就行。”
  说着话,她已经朝厨房走去找到了面包,不用保姆动手,她就抽出了两片吐司叼在嘴里,然后又回楼上。
  回到属于她的房间,打开电脑,看今天早上秦氏集团的股票情况已经慢慢的稳定。
  想起昨天晚上光被那突如起来的刺杀耽误了时间,陆夭夭还没有来得及告诉霍景渊关于自己基金的事情。
  她拿出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按了两下,将基金情况发送过去。
  “叮”的一声。
  那头几乎是同时的发来了一条消息:下午会有人带你去抽血,老规矩。
  冷冷冰冰的一句话,隔着屏幕陆夭夭都能想象的到,霍大总裁事务繁忙,百忙之中抽空出来快速发来消息的样子。
  既淡漠又平常。
  陆夭夭回了一句:“好。”
  “……”
  车里的男人盯着手机看了半晌,等了一会儿,那边的人再也没有多发来一句话。
  甫航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霍大总裁一眼,这霍总盯着手机看什么呢?
  兴许是为了一会儿要谈判的项目下功夫吧,可从前也不见他们霍总对谈判这么没信心。
  甫航清了清嗓子,准备缓和车位凝重的气氛,说道:“霍总请放心,那边的人已经安排好了,这次的项目一定能谈下来,而且是对我们有利无弊。”
  “嗯。”
  霍景渊眉头一拧将屏幕熄灭,手里紧紧捏着那一只手机。
  甫航继续道:“圣城那边最近在举办花会,每年的开幕和闭幕都搞得十分盛大,里面的花卉更是各式各样,到时候人山人海热闹的很,霍总我们谈判完之后可以去……”
  “闭嘴。”
  甫航捏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被霍景渊一声勒令吓的脊背出汗,他小心翼翼的再一次从后视镜里看了霍景渊一眼。
  霍总阴晴不定的情绪又上来了。
  随之,车里面的氛围比刚才更冷冽了几分,甫航摇了摇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医院里,周雪整个人处于神经质的状态,恍恍惚惚的。
  她每天早上起来的特别早,外面天都还没有亮,她就已经缩在了床头环抱着膝盖。
  尽管膝盖上的骨头传来疼痛,可是她唯有这样的姿势才能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秦少爷。”
  护士刚出去便迎面撞上了一袭黑色西装的男人。
  秦兆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满脸摆着憔悴。
  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是出门太急还是怎么着,下巴处的胡茬都出来了,也没有刮掉。
  秦兆来到跟前,看了护士一眼,“我太太情况怎么样?”
  护士回应道:“秦太太还是老样子,茶不思饭不香,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一直说有人要来报复她,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
  护士只当是前段时间的新闻风波将周雪逼成了这个样子,年纪轻轻的一个大小姐,哪能受得了这些舆论的压力。
  一听护士这么说,秦兆眼里顿时间凛冽了起来。
  “什么名字。”
  周雪这个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她再胡说八道,就算没有那档子是也要被外人疑心起来。
  她到现在还居然敢念着陆夭夭的名字,岂不是引火烧身!
  护士陷入思索,想了想。
  在这短暂的几秒沉默当中,秦兆的眉头越拧越紧,直到护士摇摇头说:“听不太清楚,秦太太声音很小。”
  秦兆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表面上依旧绷着神经。
  “好了,麻烦你了,先下去吧。”
  “好的秦少爷。”
  秦兆进了病房,护士走在走廊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外界的舆论压力果然是如同山崩海啸一般,连秦家大少爷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要知道,秦兆从前可是她们这些年轻小姑娘心里面的白马王子。
  家事显赫,风流倜傥不说,还特别通情达理。
  善事做了许多,遇上新闻媒体,秦家这位少爷也是温柔体贴。
  原以为是金童玉女修成正果,不曾想,一场婚姻背后却遭来了这样的波折。
  男人进了病房,将病房的门直接反锁。
  听到“咔哒”的一声,坐在病床上的女人浑身神经激灵了起来,惊吓的看向门口。
  直到看见来者是自己最熟悉的丈夫,周雪才红了眼眶。
  她直接从床上迫不及待地挪着身子过来,险些从床上跌落下来。
  秦兆赶紧一个疾步过去,扶住她,可脸上却满是不耐。
  “你急什么,看看你现在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周雪一个人在医院都要害怕死了,哪管得了这些抱怨的话。
  见到秦兆一来,她就像见到了救世主一样,昏暗的天一下亮了起来。
  紧紧的抱着秦兆,“真的是陆夭夭回来了,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我信你。”
  “你信我?”
  周雪停止了哽咽声,一下抬起了头。
  之前甭管自己说破嘴皮子,秦兆都不相信是陆夭夭回来了,这才过了几天,他怎么就突然信了。
  而且现在看着秦兆,他脸色煞白,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昨天一定是没有睡好。
  难道是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秦兆将周雪推开,拉过椅子坐在了旁边,揉了揉酸胀的眉心。
  “陆夭夭不但回来了,她还潜入了我的别墅。”
  “什么!”周雪惊的声音都往上拔高了几个分贝,惊恐的目光看着他。
  下一秒浑身抖动,手紧紧的抓着被子。
  “她回来了,她做了什么?”
  秦兆闭上眼睛,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幕,还觉得毛骨悚然。
  “不知道她是怎么潜入到我别墅的,在我浴室的镜子上面写下了一串字,昨天回家洗完澡把我吓了一跳。”
  “她写了什么!”周雪紧张的一把握住他的手。
  “我回来了。”
  秦兆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唾沫,肯定的再一次重复,“她写下了‘我回来了’四个大字!我认得出来,那就是她的字迹。”
  此时秦兆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恍惚了起来,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额头上已经轻轻地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原本听到秦兆和自己统一意见,确定是陆夭夭已经回来了这件事情,周雪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她终于不是孤立无援的一个人了。
  可当听秦兆说完的最后半句话,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周雪阴阳怪气的瞥着秦兆,“陆夭夭现在回来了,有些人恐怕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吧。”
  居然还说记得那个贱人的字迹!
  有什么好记得的!
  “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我做的那些事情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现在还说这些有的没的的话,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秦兆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瞪着周雪,懒得和这个女人计较。
  他真是后悔当初和周雪干了那事儿。
  刚一转身准备离开,手便被周雪紧紧拉住。
  “秦兆你别走!”
  周雪再一次哭红了眼睛,“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由着她胡作非为吧。”
  来之前,秦兆已经想好。
  他眼里闪过杀机,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转守为攻,我都要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
 
 
第26章 你找我啊?
  阴沉沉的天一下子亮了起来,外面艳阳天照射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陆夭夭穿戴好坐在客厅里,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等着别人来把她带走。
  今天要抽血,所以她刻意选择了一身宽松的衣服,袖子宽宽松松的裤子也是。
  走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料子选择的是亲肤的材料,就算外面是炎热的天大,穿在身上也是舒服。
  好在早上只是吃了一片面包,现在也不打紧,只要多喝些水就好了。
  光是这么想着,陆夭夭又情不自禁的端起桌面上那足足有三升的大水瓶,咕咚咕咚地又灌下去一大半。
  “夫人,车子来了,我们可以走了。”
  柳絮出现的安安静静的,还好她的声音也是极为冷淡而柔和,没有把陆夭夭吓一跳。
  否则这手里面的水瓶非得吓得飞出去。
  陆夭夭尴尬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水瓶依旧抱在怀里,起身从沙发这边绕过来走到门口。
  柳絮昨天受罚,从二楼跳到一楼来回一百次,此时她身上一定不好受吧?
  陆夭夭不敢去看她的表情,生怕看到她要把自己杀了的样子。
  “夫人小心台阶。”
  柳絮迅速上来一把扶住了陆夭夭的手臂,陆夭夭脚下踩空,身子跌了一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谢,谢谢……”
  “不客气,夫人,请注意脚下。”
  “好。”
  柳絮今天的态度和那天的态度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地方。
  陆夭夭正了正脸色,不知为何,脸颊微微有些发热,她跟着柳絮上了车。
  一路上,车里面安静的令人尴尬,陆夭夭恨不得在车底抠出一个三室一厅。
  坐在副驾驶上的柳絮看了陆夭夭一眼,注意到她的不适应,然后轻轻地扭动车内音响的播放按钮。
  悠扬的音乐从音响里发了出来,陆夭夭略为惊诧的看了一眼柳絮的后脑勺。
  此时女人正襟危坐,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只是冷冷淡淡的。
  柳絮这是转了性子?
  还是说,霍景渊的惩罚真的有用。
  到了医院,几个身穿防护服的人出现在陆夭夭的面前,看见这些人陆夭夭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过去的半年时间里,她见他们就像见亲人一样。
  抽血过程中,陆夭夭面无表情。
  抽血的针管很粗很长,扎进皮肤内时,那传来的一阵疼痛却让陆夭夭心里感到愉悦,这种触感让她清醒。
  躺在白色的床上,陆夭夭只是微微的眨着眼睛,在这里面的时间总是过得又慢又长。
  可现在习惯了倒觉得没什么好难熬的。
  没有人知道从前,她是最害怕打针的。
  从前在赵家的时候,不说是娇生惯养,但赵家夫妇将她如珍宝一般捧在手心里,每一次她要打针,赵家夫妇都苦口婆心的劝着她许久。
  但现在,她用自己的命去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过是抽血而已,算得了什么。
  “陆小姐,已经好了。”
  耳边传来负责人温柔的声音,陆夭夭眨了眨眼睛。
  等待所有人出去之后,眼角滑落了一滴滚烫的液体,她无情的抹去。
  从床上坐起来,连休息都不需要的,她看着手心里面残留的液体,扯了扯嘴角,甚是觉得可笑之极。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很不理解。
  现在的她和从前的她,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没什么好回忆的。
  长长的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唯有柳絮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
  陆夭夭摇摇晃晃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将袖子轻轻的撸下。
  柳絮急忙起身来到跟前,她摊开手心:“夫人,把这个吃下。”
  “这是什么?”陆夭夭眉头一蹙。
  “糖。”
  “……”
  她看得出来柳絮手心里面的是一颗糖,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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