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心上欢:夫人她致命又凶残——物以物
时间:2022-06-20 07:15:05

  现在他又给自己出了一道新的难题。
  解释什么?
  她需要解释什么?
  昨天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包括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就连说话都没有说过。
  她何来解释,她做错什么了?
  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陆夭夭刚一抬眸对上那一双阴冷的眼睛,她便求生欲极强的将这句话在嘴边绕了一圈。
  换成了另外一句,“我错了。”
  “错哪了。”霍景渊几乎是想也不想地问。
  “……”
  好家伙。
  陆夭夭只是心想,不管怎么样,肯定是自己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情,所以才逼得他如此。
  那自己先认错行了吧现在一句话,却直接问的陆夭夭无路可逃。
  “我……”她支支吾吾的,大脑飞速运转。
  眼睛不敢再去看霍景渊的眼神,只是看向斜对面的地板上。
  静姨可真是把地板擦得锃亮。
  出神之际,霍景渊凉凉的从身边经过,一阵风袭来,陆夭夭赶紧回身跟上他的脚步。
  在男人还没有坐下之前,她便一个箭步来到跟前,将咖啡稳稳当当的放在他的面前,然后拉开椅子。
  “霍少请坐。”
  见状,男人颇为讶异的盯了她两秒钟。
  这讨好的方式做得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好了。
  还真是八面玲珑,一会儿高冷一会儿倔强,一会儿又像是墙头草一样,哪边风吹往哪边倒。
  男人白了她一眼坐下。
  陆夭夭撇了撇嘴,当然,是在霍景渊不注意的方位。
  她继续后腿似的将那一碗盛好的海鲜粥端到霍景渊的面前,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弯起的那一双眼睛像天上的月儿一样。
  虽说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可从她那一张脸上,却不由得想起夜幕四合,挂在天上的那一轮月儿。
  皎洁又透明。
  干净极了。
  配合着她的这一张清纯无瑕的脸,可真是天生一对。
  看在她态度还算好的份上,霍景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陆夭夭看他这样,愣了一下。
  下一秒反应过来,赶紧坐到了他的身边。
  有了霍景渊的允许,她一边吃着粥就一边用余光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只要见他眼神稍微不对,陆夭夭就吓得赶紧放下勺子。
  此时的陆夭夭不得不说,十足十的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
  这一份粥煮的还不错,但让霍景渊更满意的,是陆夭夭煮的这一份咖啡。
  比他的秘书主要要香很多。
  但因为他不常年在家里用餐,所以家里的咖啡自然是比不上公司的。
  静姨不怎么研究这一类东西,而陆夭夭能将普普通通的咖啡煮得有这个香气,已经算是很不容易。
  看来过去这大半个月的训练没有白训练。
  陆夭夭注意到霍景渊的眉间微微松动了几分。
  她在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可以告诉你,但在此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男人手里捏着勺子,轻轻的搅动碗里的粥。
  语气不轻不淡,最后一句话落下之时,他轻轻的转过头来,犀利的眼神打量着陆夭夭。
  “嗯嗯!霍少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夭夭乖巧的重重点了点头,连忙放下手里面的勺子。
  双手毕恭毕敬地放于腿上,坐姿那叫一个正经。
  好像课堂上准备仔细听老师讲课的学生一样,她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模样,霍景渊却微微蹙眉。
  她总是这样子,表面上乖巧的很,可实际上是一只长着刺的小兔子。
  “当真?”
  似乎是吃饱了,又似乎是今天早上进静姨的这一份海鲜粥还合他的胃口,所以霍景渊现在说话也不如刚才那般咄咄逼人,让人琢磨不透。
  语气缓和了不少,陆夭夭却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箭在弦上,整根弦都绷紧了。
  命悬一线,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了岔子。
  但他的表情还是让人不敢放肆。
  陆夭夭再一次重重点头,那点头的速度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女人的直觉告诉陆夭夭——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此时男人搅动粥的动作凝滞停了下来,并且将勺子毫不客气地丢在了碗边陶瓷勺子和碗边触碰到了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
  陆夭夭的肩膀惊得颤抖了一下,眼神看了过去又极快的又收回来。
  “霍少想要问什么?”
  大可以直接就问,不必这么吓唬她。
  由此可见,他接下来要问的问题绝对是很重要的。
  “大雄……是谁?”
  “……”
  “嗯?”
  霍景渊的一双眼睛轻眯了起来,逐渐靠近陆夭夭。
  他带着那满身的暴戾气息将陆夭夭环绕起来。
  一只手撑在了她的椅子上,陆夭夭眼珠子骨碌转了转。
  几乎是带着哭腔的问,“什么大雄……”
  她真的是欲哭无泪呀。
  怎么说来说去还是问这个问题,可啊真的不知道霍景渊在问些什么。
  “好!”男人的下额动了动,利索地将身子收了回去。
  一身利索的应下。
  陆夭夭立感大事不妙,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对不起,霍大少少爷!对不起,霍大总裁!对不起,霍大阎王,您具体问的是什么意思我实在不明白,要不您就跟我说说,你是从哪里听到的大雄这两个字,我也好跟你解释呀!”
  “你确定是解释,而不是跟我狡辩?”
  男人的一双黑眸里染着对陆夭夭的不信任。
  陆夭夭不在乎这些,她只在乎保命。
  所以一个劲儿的往男人的冷屁股上贴。
  “绝对是解释,绝对是解释,所以这两个字您是从哪儿听到的?”
  陆夭夭将双手合十放于胸前,上下搓了搓,做出了乞求的模样。
  为了让自己的祈求看起来更加真诚,陆夭夭的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水汪汪的。
  见她这一副态度,霍景渊冷冷的将视线收回去,看着桌面上的那一杯咖啡。
  “早上你还在做梦的时候,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我吗?”陆夭夭顿时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
  “不是你还有谁?早上躺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你?”
  男人不悦地看过来,陆夭夭赶紧又做出极为讨好的模样。
  “不不不,我绝对不是在怀疑霍少您,我是……”
  她有说这两个字吗?
  大雄……
  大……
  大熊!
 
 
第119章 下午带你去玩个好玩的
  “噗嗤——”
  陆夭夭猛然想清楚了,这件事情在自己的脑海里率先解出了谜题,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霍景渊的那一副姿态,那副嘴脸,逼得好像让她以为自己当成出了轨一样。
  不对,什么叫做自己出轨?
  他们压根就不是……
  准确来说还没有达到那一个级别。
  迎面感觉到了一记冷冷的眼神盯着自己,陆夭夭赶紧拉回了神思,轻咳了一声她正儿八经的拉过了椅子,勉强和霍景渊面对面坐着。
  毕竟霍景渊现在连侧眼看她都懒得。
  “霍少您当真是误会我了,大雄他不是一个人名。”
  陆夭夭的态度极为软和,说话的语气也轻轻缓缓的,就好像一位母亲在给自己倔强的儿子解释一件事情一样。
  或许母爱泛滥是天生的。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每一次要和脾气上不倔强的霍景渊解释事情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这么一番场景。
  听到误会二字,男人的眼皮跳了跳。
  从刚才的懒得侧目,到现在可以侧视着陆夭夭,看着那么五六秒。
  “误会?”
  “嗯啊!”陆夭夭仔细回想,“您说是早上的时候,那时候我应该在做梦,我梦到我怀里抱着一只柔软的抱枕公仔,细皮嫩肉的,软软的就好像一只大熊一样。”
  一边说着,陆夭夭的眼睛看向了斜上方,好像在回味那一种温热的感觉。
  原来是这么回事。
  霍景渊的额头一阵铁青。
  几条黑线从旁边落了下来,他赶紧正了正脸色,不不想再去看陆夭夭,多一眼都不想再看。
  男人立马起身,陆夭夭以为他对自己的解释并不满意,便直接追了上去。
  “霍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当时真的是梦到这么一只大熊,我又不能带你到我的梦里亲自去看一看!”
  “……”
  原来他是那只大熊。
  “你怎么不理人呀?你高兴或者是不高兴,你跟我说一句,你觉得满意还是不满意,也吱我一句应我一声啊。”
  陆夭夭不依不挠的跟在他的身后,向外面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小鸟。
  虽是如此,霍景渊的脸上也拧着眉,可他却不觉得陆夭夭烦躁的很。
  她说……抱着那一只大熊很是舒服。
  那就是说,她其实很喜欢抱着自己睡。
  感觉还不错。
  男人上了二楼,来到书房门口,刚要推门而入,突然定在了原地。
  后面的女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措不及防的撞上了他的后背。
  陆夭夭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连忙说对不起。
  “刚才我不是告诉你有一个好消息吗。”
  男人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现在时间还算早,外面刺眼的阳光还没有将整个别墅笼罩起来?
  此时他们站在二楼的走道上,陆夭夭这样看着霍景渊,他晦涩难辨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但不管怎么样,霍景渊率先转移了话题,那就说明刚才那一茬已经过去了。
  她站在那里有些茫然:“什么好消息?”
  短暂的沉默,让陆夭夭油然的察觉到,或许这一个好消息是和自己父母的事情有关。
  她那一张净白的脸上,渐渐的散去了天真无邪,逐渐的覆盖上了一层冰霜。
  两个去世了的人,让她没有办法开心起来。
  有的只有对秦兆的仇恨,有的只有对幕后黑手的憎恶。
  如果真一有朝一日她能开心起来,那就是父母的死得到了解脱。
  水落石出。
  那些害人的魔爪全都贬入地狱去。
  在她神思混乱之际,男人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她的思索。
  “你的训练项目不是已经完了吗?今天给你放假,先去好好休息一下,中午来书房找我,我下午带你去玩个好玩的。”
  “霍少。”
  陆夭夭及时叫住了就要进入书房的霍景渊。
  回眸,瞧见这小丫头的脸上绷着一脸坚毅。
  霍景渊知道,如果不讲清楚的话,恐怕接下来这几个小时,她也没有办法好好休息的。
  所以男人抬起手,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头上。
  “不是想要知道是谁害的你父母吗?今天下午就带你去。”
  “是秦兆?”
  她的意思是,今天下午要去见秦兆?
  男人没有直言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顺着她的头发摸了摸,做安抚的动作。
  随之,在手指插在发丝滑落到头发最下面的时候,勾起了一缕头发缠在了他的指间。
  “你就那么想见他。”
  他的眼尾带着一抹邪气。
  如果不是陆夭夭足够了解他,或许真当以为霍景渊现在是在跟她调情呢。
  陆夭夭任由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发丝间穿来穿去,玩弄着她的头发。
  冷淡,甚至可以说带着满满的恶意回复道:“我想见他,我想见他怎么死。”
  “啧啧啧。”
  男人将手收了回去,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一个女娃家家的,不要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什么生生死死的,戾气太重。”
  “可是他害死了我的亲生父母。”
  “你可以当面对他说这些话,但是不要让旁人知道你的心意。”
  “我明白了。”
  “嗯,去吧,刚才吃了早餐,一会儿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下午才有足够的精神。”
  男人一转的适才的狠厉,变得格外体贴,陆夭夭有些恍然。
  正午,正是日头最大的时候,外面的日头毒辣。
  陆夭夭半个小时前已经睡醒,穿着一袭长白裙趴在阳台上,看着已经枯黄的树叶。
  天上的太阳火辣辣的,迎面吹来的风却是凉飕飕的。
  这种凉和秋日的凉爽完全不同,这种凉带着寒意。
  就好像霍景渊一样,嘴上说着最体贴关怀的话,可是他周身永远都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排斥气场。
  从前,她只是听说A城最可怕的人物,是位于经济顶峰的那一位——霍氏集团的掌权人,霍景渊。
  不单是因为他有钱,而且还有势。
  不清楚他的势力到底有多庞大,但是从前她在赵家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和赵家为敌的那几个集团,一夜之间没落成了一片废墟。
  当时的她天真的以为,霍景渊是不是和自己的父亲交情甚好,所以帮他们侧面的打击掉了竞争对手。
  直到后来赵家差点破产。
  而原因就是,在一次酒会上,赵阳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