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贺知深感觉到别墨伸了手覆在他的手上,带着他的手一起把自己塞在裙子里的衣角扯了出来,让他碰到了自己柔软的肚皮。
贺知深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几乎是立刻就吻住了她。
作乱的手在别墨衣服里游走,所到之处,皆添了几分热度,活像要把别墨烧着了。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推了推他。
贺知深嗓音低哑:“嗯?”
“洗、洗澡……”
贺知深笑了笑,吻住她含糊道:“抱你去,我们一起……”
*
“别……唔……”
不顾别墨的推拒,贺知深从身后搂着她。小腿被他抬起,只剩一条腿和身后的贺知深可以支撑她的体重。
贺知深一边吻着她,一边拿着莲蓬头作恶。细细的水流刚一触及,别墨就像条鱼一样被刺激得猛地弹了一下,很快又被贺知深按回了怀里,被迫接受陌生的快感。
她从来没有自己弄过,但理论知识不少,是典型的知识上的巨人,实践上的矮子。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还没来得及感叹完,唇舌就都被身后的人捉住搅弄,别墨只能呜呜地发出求饶的声音,可贺知深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贺知深在她耳边粗粗地呼吸。
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是他,作恶的人也是他,别墨在逃与不逃之间苦苦挣扎,又在奇异的感觉里起起伏伏。很快,她就软得连贺知深都险些捞不住,直直的要往地上滑下去。贺知深这才放过她,草草地在腰上也围了条浴巾,用浴巾把她裹住,一把抱起她往卧室里去。
背部触及身后柔软的被子,山雨欲来之感让别墨紧张地抓紧了身上的浴巾。
贺知深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终究是打消了念头,直起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起身打开衣柜,给别墨拿了干净的衣服。
“没事儿,不急。”贺知深在床边坐下,剥开别墨身上的浴巾,给她套衣服。在灯光下,他浴巾下的起伏根本无法遮挡,然而他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件一件地给她穿衣服,从贴身的,再到上衣。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贺知深的手臂,贺知深停下了动作。
“嗯?”
“你……去开那个小灯吧。”别墨低着头,把剩下没穿的下衣扒拉过来挡在自己面前。
贺知深依言,起身关了明亮的大灯,开了床头柜上的那盏小灯,还未转身,背后一双手便环上了他的腰,而背上柔软的触感,已然昭示了刚刚他亲手套上的睡衣已经被脱掉了。
“你……”贺知深僵着身子,感觉没灭的火又被添了把柴,蹭地又烧得更旺了起来。
别墨满脸通红,埋在贺知深背上小小声地说:“慢一点,就……可以。”
一阵天旋地转,别墨不知怎么地,就被抱着的人按上了床狠狠地深吻。
别墨总爱在被他欺负时骂他流氓。
流氓。
他就是啊。
尝尽她的甘甜、她的柔软,直到听到她求饶的呜咽,心里的澎湃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贺知深理智回笼,便极尽温柔地吻遍她身上的每寸肌肤。
“抱着我……”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方才的狠劲儿烟消云散,此时的他看起来仿佛一只温顺的大狗。
贺知深的手从她的腰上收回,带着她攀上他宽阔的肩,教她搂住他脖子,同他做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
肌肤相贴让别墨感到踏实,她不自觉地将自己往他那送,却又在看到他身下的狰狞怒张时想要往后退。
有些粗粝的指腹在秘处不轻不重地按揉着,那感觉有些诡异,弄得她忍不住瑟缩,但腰上摩挲着她的手显然不会让她如意,轻轻一使劲儿就把她又捞回来了。
“才刚开始呢……墨墨。”贺知深叼着她的耳垂,语气粘腻又色情,热气扑打在耳朵上,又把别墨往情欲的泥潭里拽了几分。
贺知深说得没错,这确实只是开始。
待到他的指节埋入她时,别墨已经开始想推他了。
太奇怪了。
怎么可以呢?
然而这苦迟早要吃,别墨只好默默忍着,把唇瓣咬得微微泛白。
“墨墨,”贺知深蹙眉,手上停下了动作,“呼吸。”
闻言,别墨睁开了紧闭的眼,停止屏气,吸入空气。
贺知深低头用鼻子蹭蹭她的:“墨墨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