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深接过来,发现是他的平板。
“当当当当!”别墨解锁了平板,指着壁纸道,“新壁纸!”
贺知深挑眉,发现上面的他穿着今天早上训练的衣服,画里的场景也是他们平常训练的地方。
“我今天去看你啦。”别墨迅速地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深哥真帅!”
贺知深拉着她的手腕:“怎么不进去找我?”
别墨笑着摇摇头,抬起另一只手去握他抓着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挣开了他的禁锢:“等你们不比赛训练时我再去找你也是一样的。”
贺知深点点头,看着面前别墨那红润的唇又起了心思。
别墨及时抬手捂住他的嘴:“不早了,你快去洗澡。我今天要洗头。”
贺知深:“……”
好,洗头。
洗就洗。
*
贺知深抿着嘴进了浴室,洗完了又抿着嘴站在床边,看着别墨。别墨装作没看见,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并且非常迅速地反锁了门。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浴室门传来响动,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浴室的玻璃门上,隐隐散发出就算是影子都模糊不了的怨念。
“你锁门啊。”
在浴室里的别墨一边打开花洒,一边忍着笑答道:“锁啊,防狼。”
这狼防的是哪一只自然不用说了。
于是被防的狼无可奈何地直起了靠在浴室门上的身子,别墨甚至隐约听见了门被挠了几下。
这个澡别墨洗了得有半个小时。
听见水声停下时,贺知深便停止在客厅来回走动,站在客厅里盯着浴室门。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开门声,反而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又焦躁地回了卧室。
吹风机的声音响了得有十来分钟,听到门响的时候,贺知深的背直了一些,手机的界面退出相册,打开了微博。
别墨吹好头发,回到卧室,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某人站在床边,背对着卧室门,一手插兜,一手举着手机,连背影都在对她叫嚣着“快来哄我”。
“深哥?”
听到别墨叫他,贺知深下意思地想回头,又立马控制住了,很高冷地回了个“嗯”。
拖鞋声已经近了,随着而来的还有和他身上一样味道的浴液味,也许还参杂了她洗完澡后习惯用的身体乳味。
“生气啦?”
她的气息像软绵的云朵,从后面包裹了他。
贺知深侧目,看见她从背后探出的脑袋,看向他的眼里倒映着他的模样。
没等他回话,一双手就攀上了他的肩。
贺知深立马意识到了她想干什么,一直停留在第一条微博的手机迅速被他一丢,两只手往后一伸,果然接住了跳上来要他背的别墨。
“啵~”
小猫一样,轻轻的吻落在贺知深脸侧,痒痒的,肌肤从被接触到的那一小块开始扩散热度。
“深哥……”别墨又亲了一下。
向前探的动作让她往下溜了一点,于是她紧了紧搂着他脖子的手。
贺知深偏头去看她:“哄我啊?”
别墨点点头,垂眸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笑出了右颊上的小梨涡:“嗯。”
贺知深想把人往上托一托,结果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挑眉道:“你的下衣失踪款睡衣呢?”
“怎么……只有一半?”
别墨下巴放在他肩上,看见眼前的喉结上下滑动了,轻声道:“它……失踪了。”
*
“失踪”的下半截睡衣好好地在衣柜里,并没有等到人来找它。至于没有失踪的上半截“下衣失踪款”睡衣此时正躺在地上,显然是被人甩下来的。
今天是贺知深的生日,寿星最大,再加上寿星本人“生气”了,别墨肯定是顺着他的。任他如何作恶,也没骂他流氓,都默默咬着唇受了,只在实在受不住时哼两声。
对大尾巴狼这样纵容,自然是要吃亏。让叫什么就叫什么,浑身上下也没剩多少没被啃过的皮,甚至在最后贺知深对她说爱,别墨也迷迷糊糊的回道“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