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一起了,房间离得再远又有什么意义,不都一样。
周颂回复:“不介意。姐姐别胡思乱想了。”
那头的凌漾在看到文字的前一段时就已经止不住笑起来了。
“那就确定啦。”
周颂跟她说了声谢谢。
凌漾没有回复他了。
周颂困倦了,睡了个午觉,晚上去姐夫家吃饭。
本来说好第二天去联系凌漾的,想要她在家,但是现在因为昨天的一番牵扯,周颂莫名不想告诉她了。
第二天出门前,他拿了个一直在他手上的房卡就自己去了苇江花园。
下午两点钟,到后屋子里静悄悄的,看着是没人的样子。
周颂阖上门,拎着那二十寸的行李箱往卧室区去。
凌漾昨天说那客房在她对面,周颂就直接开了对面的门。
房间里似乎开着暖气,一进去就觉得在外面带来的一身冰凉都没有了。
周颂在沙发坐下,眼神环视一圈这间客房。
房间十足十的大,卧室两头分别是书房和衣帽间,中间的两米大床放着一层厚厚的烟灰色蚕丝被,摆着两个枕头。
休息了会儿,他起来把行李箱拎进衣帽间。
东西放好准备出去倒杯水喝,忽然对面传来一道拉门声,接着房门被由外向里拉开。
凌漾穿着一袭真丝吊带睡裙,手里捏着个剔透的茶壶出来。
下一秒,她抬起头时吓了一跳,刹住在门框缝隙里,怔忪地看着对面的门。
周颂倒是没吓,就是看着她那裸露出来肩头与细腿的着装,多少有些意外与不自然。
“你,你怎么来了?你没跟我说??”凌漾回过神来,惊呼出声。
周颂深深咳了两下,视线从她身上挪走,“我刚来一会儿,以为这个点你应该还没起来。”
“哦,我今天早起了,一点就起了哦。”
“……”
“专门等你呢~”
“……”
凌漾笑了笑转身往厨房走,走了两步,忽然注意到自己的着装,又掉头回了卧室。
周颂径自去了厨房,找了个杯子倒水喝。
大约一分钟过去,淡若无痕的脚步声传来。他余光瞥了下,女人那一袭真丝吊带没了,穿的是严丝合缝的浴袍。
周颂专心喝水,假装没注意到这份小动静。
凌漾也只是觑了他一眼,随后兀自拿着茶壶去接了一壶热水,继续泡里面的玫瑰花。
背着身子,她随口问:“你大过年的搬家,没什么活动?”
“先搬来,过几天要进医院,明后天我回览市。”
“哦,那我还是要独守空房。”
“……”
周颂被水呛到,低头深深咳了起来。
凌漾摇了摇手中的茶壶后,转过身看他,眼神含着浓浓的意味深长:“我觉得你跟我住,对你真不好。”
“……”他没有否认。
凌漾抬脚踢他:“你还不说话了。”
周颂放下水杯,声音偏低地低语了句:“本来就是,你还要我说什么?”
“哟,你又硬气了是吧?”她挑着细眉,笑意盈盈地与他忽然桀骜不驯的眼神对视。
周颂移开眼,又嘀咕了句:“整天压我。”
“……”凌漾轻吸了口气,放下茶壶过去,伸手掐他的脸。
周颂起初没搭理她。
但那只软得不行的手掐人时不疼不说,还很让人心痒,而且她凑近时身上飘来了难以抵抗的奶香味,浅浅的一阵顺着空气钻入他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