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模糊不清,也没有指名道姓,但是越是这样越会引发人们的好奇心,经过一众网友的讨论,春诺的名字居于首位。
其实只要在这个圈子,这样的事情是避免不了的,总会出现莫名其妙的脏水,你不去理他们,情况会愈演愈烈,你发了声明,他们会说又没有说是你,你自己就跳出来认,明显是做贼心虚。
遇到这样的事情,难免会心烦,不过春诺已经有了应对措施,也不想让别的事情扰了两个人难得温馨的相处。
她露出一点担忧,“就是很有危机感,我老公这么好,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在外商界大佬呼风唤雨,在家又能上得厅堂又能下得厨房伺候老婆,觊觎你的女人肯定都排了几十米的长队了,万一你被什么妖风迷了眼,找不到回家的门了,我可怎么办,哭都没地儿哭。”
说完还长叹了一口气。
徐言拿过边上放着的葱白,切成几段,刀起刀落间,他的声音传过来,清冽中透着些漫不经心,“你只要别走远,我肯定能找到回家的门。”
第39章
春诺愣了一下,她本是为了转移话题才胡扯了几句,没想过他会理她这茬,更别说还能得到他的回应作保证。
“真的,不骗我?”
徐言看了她一眼,又移回案板,“我有骗过你吗,骗人的不一直是你。”
“哦,”春诺瞬间蔫了下来,“我以后肯定不骗你了。”
她的头埋下去,只露出后脑勺,像是一只要缩回自己壳子的小乌龟。徐言手指微动,敲了敲案板,“把这几瓣蒜头给剥了。”
“恩?哎,好!”春诺身上的失落一扫而光,她拿起蒜头,“剥蒜我最拿手了。”
三下五除二,不过几分钟,便剥了五六颗出来,送到他面前讨赏,“我是不是很厉害。”
小小的手掌包裹着莹白饱满的蒜头,看向他的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他不由地顺着她的话夸奖,“恩,确实很厉害。”
春诺嘴角笑意放大,别过身子,吻上他滚动的喉结,殷红的唇瓣贴着他的皮肤模模糊糊道,“奖赏,给我的。”
徐言握着刀柄的手收紧,战栗顺着脊背向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翻涌而去。
春诺感受到他起势的昂扬,有些呆住,她没想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讨一个吻而已。
“徐先生,你自制力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
徐言有些恼羞,干脆也不反驳了,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到了自己腰上,压着她的头吻了过去,他是自制力差吗,在她面前他根本没有自制力,要不然怎么会走到结婚这一步。
午饭最终变成了晚饭,春诺受了教训,暂时不敢靠近他,没有坐到他旁边,而是隔着餐桌和他面对面,两个人大概都饿了,闷头猛吃。
春诺不开口说话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她嗓子现在有些哑,因为她刚刚哭得太厉害了,就很丢人。
后面几天,两人相处得前所未有的融洽,大概也跟耳鬓厮磨多了有关。他平时话少,在床上话更少,只有或轻或重的喘息声,又或者是她哭声稍微大一些,他会轻吻着问一句,“不舒服?”
春诺细想起来,那个时候的他是最温柔的,从眼神,到语气,再到动作,其他时候都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凶狠异常。
一场酣畅之后,她靠在他胸前缓劲儿,脸上还挂着泪珠,被他的大手一把抹去,春诺心里起了恼意,张口咬在了他的肩上,那上面还有她刚刚咬过的痕迹,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最后只有自己的腮帮子疼,他没有半点反应。
春诺泄了气,“你刚刚好凶,我都哭了,你还那么凶。”
徐言抚着她的长发,贴上她的耳朵,“以后你越哭,我越凶。”
春诺委屈,“为什么啊,这才几天而已,你就变了,我之前哭的时候,你都特别温柔。”
徐言轻嗤一声,“春小诺,你别的时候骗人我可能察觉不到,但是在床上,你什么时候真哭,什么时候假哭,你当我不知道。”
春诺哑口无言,她觉得她现在在他面前根本无所遁形,干什么都会被拆穿,她犹不死心,硬着头皮狡辩,“我前面虽然在假哭,但后面就是真哭了,你不是知道吗。”
“抱歉,前面起势太猛,后面没收住。”
嘴上说着抱歉,可脸上根本没有抱歉的意思,春诺捶了一下他的胸,徐言把人搂到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背,“不是累了,睡吧,下次你注意,我也注意。”
春诺确实累了,他拍地又太舒服,本来已经沉重的眼皮慢慢地撑不住,垂了下来,一呼一吸间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胸前,她也只有睡着的样子,才会乖几分。
温柔都是假象,只有自己知道,他体内的暴戾和控制欲在面对她时,越来越控制不住,他要她全身全心的信任,从头到脚的归属,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必须得是她首位的选择,而不是被推开的那一个。
如果她做不到,那他就慢慢教,反正一辈子很长,以前是他没想明白,才放任她在外面浪荡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