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每天都病怏怏——鹊桥西
时间:2022-06-22 06:57:27

  话刚说完,她眼一闭,身子就软了下去。

  钟慕期迅疾将她揽入怀中,另一手接住她从桌上落下的手腕,触碰间感觉她手心凉凉的,移目看向了孟梯。

  “就是累着了,没事。”孟梯起身在一旁的柜架上找了找,取出一个小白瓶递过去,“吃一颗,今晚就让她睡在这里。”

  他眼中闪着跃跃欲试的火花,道:“我倒要看看她这脉象能怎么变!”

  钟慕期取出一粒小药丸给李轻婵喂下,摸了摸她斗篷下的另一手,也很凉,不容置疑道:“去上面,我让人把烛火都熄了,等有了天光你再回来。”

  孟梯满面不愿,但钟慕期没看他,已经把人横抱起来往外走,到门口时再次沉声警告道:“她不是你,更不是关押着的犯人,不是你能随便用药的。”

  “是……”孟梯垂头丧气地应了。

  回了地面上正常的房间里,钟慕期将人放到床榻上,抬手解了她的斗篷,玲珑身段随之露出。

  他扫了一眼,沉默了下,还是将手伸向了她腰间衣带,将她外衣鞋袜全部褪下,然后掀起锦被盖住了她。

  不多时,侍卫敲了门将炭盆送来,钟慕期垂眸遮住眼中情绪,道:“明日把飞鸢找来。”

  侍卫领命下去,换了孟梯过来。

  “要解毒总得知道是什么毒,又是什么时候中的,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解?”孟梯抱怨着,“不是说到了京城才发作的吗?那应该就是前不久中的,保不准还是身边人下的,严刑逼供不就问出来了!”

  他所说的,钟慕期已在白日就让人去查了,随行下人皆没问题,唯有路上住过的客栈还没查清。

  只是李轻婵这病一日一变,实在耗不起,他才会在这么冷的天冒雨来找孟梯。

  钟慕期未与他解释,道:“还未查出,有没有法子先压制?”

  “暂时没有,要再看看。”

  屋内只用深色灯罩笼着一盏烛台,并不比地牢里亮多少,但孟梯仍包得很严实,还戴上了面罩,只露一双眼在外面。

  他眼珠子滚了滚,嘿嘿笑道:“再让我看看,没有正常法子解毒,那就用不正常的……”

  见钟慕期看过来,他又忙道:“不伤着她!”

  李轻婵吃了那颗药丸就睡得很沉,一夜之间被按了数十次脉搏,一次都没醒过来。

  天微见亮,孟梯最后一次给她按了脉,灰溜溜地回了地牢里。

  而李轻婵如往常一样,醒来时已近午时,屋内明亮但陌生,她正晕沉沉回忆着昨日的事情,见屋内冒出一个陌生的秀气“男子”。

  李轻婵脑袋一阵嗡嗡,失声道:“你——”

  “小姐莫怕,属下是奉世子之命来照顾小姐的。”飞鸢急忙道。

  李轻婵不认识她,她可认识李轻婵许久了。

  听出她是姑娘家嗓音,李轻婵迟疑,拥着锦被问:“你是个姑娘?我表哥让你来的?”

  见飞鸢笑着点头,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仅着的单薄中衣,又问:“是你给我脱的衣服?”

  “不然呢。”飞鸢打着哈哈,没说自己来时她身上就已经只剩中衣了。

  李轻婵不放心,不肯让她靠近,道:“你去外间,我自己穿衣服……”

  床帐落下,她隔着帘帐试探着问道:“我表哥呢?”

  飞鸢笑,道:“世子总不能天天守着小姐吧?”

  李轻婵脸一红,磕巴道:“我、我只是随便问问。”

 

 

21章 能的

  这一日出了太阳,风也停了,天却比昨日还冷。

  飞鸢端着膳食与汤药进屋时,见李轻婵已洗漱过,正在窗口张望,问道:“小姐在看什么?”

  李轻婵是在看外面的侍卫,一看侍卫装扮就知道这是还在刑狱司。

  昨日她晕的突然,不知道孟梯把脉把出了什么结果,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来的。

  前者等会儿可以问钟慕期,后者……

  她晕了,那肯定是有人把她抱回来的,可能是飞鸢,可能是钟慕期,再不然就是侍卫……还是不要问了!

  “我晒、晒太阳。”她把这问题应付过去,不着痕迹地往飞鸢脖子上瞟,再次确信她与自己一样没有喉结,然后软声问,“表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呀?”

  都出府一整夜了,虽说是来看病的,可她一个姑娘家单独跟男子出来,让人知道了总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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