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他上位了——义楚
时间:2022-06-23 07:00:38

  第一圈,赵宴赢了,周围传来了叫好声。第二圈,姜玉堂超过了,拿到了旗子。

  三局两胜,最后一场随着敲锣声响起。沈清云身侧坐着个人:“你觉得谁会赢?”

  她目光从姜玉堂的身影上收了回来,目光看向身侧的人。来人没穿骑装,一袭雪白的长衫整个人显得人畜无害。

  “你是跟着姜世子来的?”来人像是对她极有兴趣,又问:“你是姜世子的谁啊?”

  沈清云没回,目光又看向赛场上,恰好这时姜玉堂手举旗子,马蹄冲破红绸闯入终点。

  一声锣鼓声落下:“姜世子胜。”

  姜玉堂赢了彩头,一对彩蝶鸳鸯簪。沈清云看着他下了马,心中那口喘不来的气也跟着缓和下来。

  她从他上马开始,双手都在颤抖着。

  沈清云目光一直落在前方,身侧的人忽而又凑过来道:“那对簪子是赵家小姐赵明珠的。”

  张叙白凑在她身侧,喋喋不休:“如今姜世子赢了彩头,你说会不会怜惜美人,把东西还回去?”

  沈清云看着赵宴下马去找姜玉堂了,她没了兴致,目光又落在身侧的人身上,第一次开口:“你为什么要问我?”

  她声音跟她整个人一样清冷,瞥过头来,目光冷淡。

  “你不生气?”张叙白的手指着前方,赵宴果然说簪子是他妹妹的,姜玉堂也顺势做了个成人之美的君子,把得了的彩头又送给了赵明珠。

  两人站在这儿,什么都瞧见了。

  沈清云看着姜玉堂与赵小姐说话,将锦盒递了过去,目光平平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波澜。

  “关我什么事?”她道。

  张叙白看得清楚,那一双眼睛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爱。

  难道是他看错了?

  张叙白低下头,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沈清云不愿意听,转身去了别的地方。

  “怎么了?”裴云轩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过来,他目光看向沈清云的背影,“你可问出什么了?”

  张叙白摇了摇头:“可能是我看错了。”他自小就喜欢揣摩人心,时常去猜测旁人想的什么。往往一个眼神,或者几个照面,浅面的心思便猜的个十七八分。

  越是简单的人,他越是一眼就能看透。今日也是赵宴让他过来,瞧瞧姜世子的为人。

  姜玉堂这些年在外的名声不假,为人坦荡。只他这么些年身侧没个女人,赵宴不放心。

  他瞧不出姜玉谈的心思,倒是刚挑马时一晃而过瞥见他那眼神。吓了一跳,赶紧过来。

  “两个你都没看出来?”

  张叙白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猜不透。”他只道。

  他转身往身侧看去,姜世子正在与赵宴说话。那眉眼中微微含着笑意,却又带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质。

  仿若那一瞬间,怜惜的爱意是个错觉。

  而刚刚,沈清云看向姜玉堂的目光他看的一清二楚。但刚说话时平淡的像是个陌生人,又不像是装的。

  这两个人,一个看似无情,却又爱意情深。一个看似有情,却又冷心冷意。

  不知是谁装给谁看。

  手中的扇子一甩,张叙白道:“瞧不出,爷不瞧了。”

  “你!你你你!”裴云轩气的跳脚,手指着张叙白的鼻子:“阿宴似他那妹妹如命,你这事要是办不好,看他如何收拾你。”

  张叙白一听到赵宴两个字也怂了,摇着扇子的手都停了下来。

  “我……我是真的看不出啊。”他烦的揉眉心。

  “那你瞧出什么了?”裴云轩问。

  张叙白的手放了下来,对着他勾了勾唇,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不会吧。”裴云轩惊讶的瞪大了眼。

  张叙白说,姜世子可能喜欢那个男子,情根深种,爱而不知。

  “阿宴知晓了,必定要疯!”

  裴云轩寻了个机会告诉了赵宴,果然,赵宴气的提起刀就要去找他拼命。

  “我说难怪他这么些年身边没个女人,还当他真是洁身自好的人,这就玩意儿,还想娶我的妹妹?”

  赵宴气的咬牙,脖子上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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