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皇叔——姜茶有暖
时间:2022-06-23 07:16:51

  读者os:放屁!你都说了多少章掉马甲了,你倒是掉啊!还有生日宴,天天说过生日,你倒是过啊!

  姜某人:哈哈哈哈哈哈哈,都给大家安排上!一个个来!

 

 

20

  宋意年根本没想到苏晓晓会带来噩耗,大侠怎么会失踪呢?薛府她去过,里面也有不少家丁,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阿羽,宋意年皱着眉头,一时不知道到底如何。

  苏晓晓跟着宋意年走进了永绪宫,只剩两人时,才将实情说出:“回公主,其实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今日在苏府,官家说薛府有人来找你,说有什么紧急的事,我去时见到的不是薛公子,而是一个小厮,他说薛公子失踪了,我便觉得此事有些麻烦,就立马进宫来找公主了。如今,那小厮还在我苏府。”

  苏晓晓说着这里稍微停顿一下,试探建议道:“公主需要出宫么?”

  她肯定是要出宫的,但偏这几日宫里戒备森严,守卫查的紧,若她用令牌出宫自然会被皇兄发现,她目光重新打量了苏晓晓,略加思索道:“这样,本公主出宫,你在永绪宫扮成我待着,今日亥时若我未归,你再回苏府。”

  苏晓晓自知事情恐怕棘手,也没少做劝阻,直接在屏风后褪去了外衣,苏晓晓与宋意年身形差不多,宋意年穿的还算合身,规整好佩戴,她这次带了面纱与阿音一同出宫,所幸侍卫并未仔细观察人,大致一扫并无藏人便放行了。

  在苏府见到的那小厮,宋意年倒是没什么印象,好在通过他的描述确认他确实是薛府的人。

  她不再弯弯绕绕,眸中染了些焦虑,直言询问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侠怎么会失踪?”

  那小厮起先还是犹豫,后才扑通一声跪在青花地板石上,颤颤巍巍道:“其实是公子原本交代我去找京城州牧大人,将这封信交给他,可今日州牧大人不巧有事不在府,阿羽侍卫也还未归,离公子说好回府的时辰已经过了一个钟头了,小的实在是慌了,这才记得经常从炊事老王那里听到您的名字,这才.....,苏小姐,麻烦您找找公子吧。”

  “这是自然,大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我肯定去找。”宋意年扶起小厮,摊开手道:“信呢?让我看看?万一信里有他的踪迹呢。”

  “这.....”小厮有些为难,从怀中拿出信封攥在手中犹豫着,宋意年一把夺过,理直气壮道:“怕什么?若大侠怪罪下来,有本小姐担着。”

  三两下就把信封拆开,里面娟秀的字体放眼望去,确认是大侠的笔记,她大致扫了一下里面写的内容,越看越心惊。

  这都是什么....宋意年抿着唇。

  什么勾结的罪证,什么陷害的官员名单,不过眼下她知道这些都并不是最重要的,最后一页上面说,大侠查到堂明山庄背后万多财有一处私人牢房,里面关着一些被替换的官员。

  她漆黑的眸中泛着生气,只身冒险,他以为他是大侠嘛!

  小厮惊呼了一声“苏小姐”,宋意年这才回过神来,手中的信笺差一点被她揉成了碎团,她双手重新铺展平整,又从发间取下枚簪子一同递给小厮,交代道:“一会不用去州牧府了,你去林丞相府邸说找林新言,拿着这枚钗,然后将你说的话对他再说一遍,将信交给他,让他派人去信上的地址来找我们。”

  阿音诧异道:“小姐?”

  “嗯,你和我先去找大侠,已经拖一个时辰了,不能再拖下去了。”宋意年走过去,重新上了马车,一路奔往城外万多财的秀水庄。

  秀水庄四处荒僻,尽是树木林,宋意年看着对面的秀水庄,门上未锁却无人进出,她沉吟道:“阿音,你站在这里藏着,若我进去两个时辰还未出来,你就找最近的官兵带队闯进去,令牌你拿去。”

  阿音拦住宋意年,眼中担心,“公主,目前里面的情况咱们都不清楚,不如等人来了再进去,万一有什么危险奴婢没办法交代,不如让奴婢替公主进去?”

  “你进去又没什么用。若他们敢抓我,我还有公主的身份,肯定不会动手的。”宋意年掰开她的手心将令牌放上,催促道:“好了,时间有限,就这样定了。再说,你公主我说不定就直接救出人来了。”

  宋意年进秀水庄时,留了一手,选了后门进去的,里面安静的极为反常,更加印证了大侠在信上说的,表面看起来平静的秀水庄,地下可能有一座牢房,关着许多人。

  她想到这里,胆子也大了些,不再担惊受怕,脚步放轻的快速往院中走去,刚欲推开雕窗门。

  忽然就被人从后面一记打,晕了过去。

  滴答——

  滴答——

  连续不断的水珠声,让宋意年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睁眼时双眸一缩,身体有些僵住,再次慌张的伸手揉了揉眼睛,伸出双手试探了下,才发现并不是她失明了,而是她身处在一个漆黑的地方,看不到一点光。

  这个四周未知的环境本就让人很害怕,但宋意年更害怕的是。

  这里太黑了。

  太.......太、太黑了。

  宋意年不知从何时起,怕极了没有光的地方,更怕封闭的房间,所以皇宫里的永绪宫夜晚,永远灯火辉煌,堆积了大量夜明珠,她从不在夜晚出门,即使出去也必然身边有亮光。

  此时,耳边的水滴声一滴滴让宋意年不得不面对现实,双重的压力下,宋意年脸色自然苍白无色,冒着虚寒,连呼吸都觉得有人扼住了她的喉咙,呼吸不过来。

  她启唇大口呼吸着,手也不敢胡乱摸,而是抱紧蜷腿的膝盖,紧紧的抱着自己,闭着眼睛不去想不去看。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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