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止没好气的说道:“这是孤已经想办法解决了。”
之后赵行止便没有任何估计的在沈银屏娇嫩的身子上肆意鞑靼。
沈银屏默默的承受着,心中只觉太子较之前好像更生气了。
一夜之间,春雨吹打着纤弱的杏树,屋内沈银屏就如同那颗杏树一般,几经赵行止的磋磨,无论沈银屏怎么哀求就是不肯偃旗息鼓。
......
第二天,空气经过了半夜春雨的洗礼,变得格外清新。
落霞想着沈银屏这几天都在忙着侯爷的事情,劳心的很,所以她想着乘着今天的好时光,催着她家姑娘出去走走,一解这几日的劳累。
香云阁内,没有任何动静,落霞心知自家姑娘一定还在熟睡中,便轻轻的推开了门。
推门而入,香云阁外的阵阵微风趁机吹进了阁内,沈银屏一向身子羸弱,落霞便直接合上了门。
本以为合门的声音能稍稍的唤醒沈银屏,然而直到落霞走到沈银屏床边,都不见沈银屏有任何反应,反而沈银屏还无意识的翻了个身。
翻身瞬间,被衾从沈银屏身上滑落,一道道如同红梅花般盛放的痕迹映入了落霞的眼帘。
落霞紧紧咬着握成拳头的手,瞧着红痕的深浅,发觉是刚弄上去的。
心中暗道:到底是哪家的登徒子轻薄了她们家姑娘。
落霞正准备叫人好生四处查探,一定要将那登徒子就出来的时候,感受到寒意的沈银屏醒了过来。
沈银屏意识到被衾底下的身子没有任何衣物,又瞧着眼前落霞#J时G的举动就知道,此刻的落霞为什么气鼓鼓的。
她急忙拦住落霞,道:“是太子。”
一句太子成功的拦住了落霞,落霞走到沈银屏身边连忙替自家姑娘穿好亵衣,抱紧她道:“姑娘,太子怎可如此辱你?”
昨夜的一幕幕浮现在沈银屏脑海中,她忍不住的心想太子是怎么知道她擅自和避子汤的事,而且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
沈银屏断定他们的西宁侯府之中有太子赵行止的人,但是这偌大的西宁侯府拥有几百个仆人,想要从这几百个仆人之中找出太子的人又谈何容易。
“是我们行事不小心,怪不得别人。”
能说得上不小心的事情,也就是午后沈银屏让自己做的事情了,落霞反应过来之后,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说什么是好,本想着让自家姑娘出去散散心的心思也打住了。
......
早膳用完之后,呆坐在一旁的沈银屏想着昨夜太子赵行止说的父亲沈钰三天之后就会抵达京城。
一般朝中忠臣犯了事都会交由大理寺审理的,不用想她的父亲沈钰也一定会被关押在大理四中。
沈银屏早就听别人说,大理寺苦寒,被衾什么的都没有,而她的父亲沈钰因为常年带兵的原因双腿早已收到了风寒的侵蚀,更是受不得大理寺的一番折磨,便想着给他的父亲沈钰送一床暖和一点的被衾,这样也就不会诱发寒疾。
寻常家里用的被衾在有银碳取暖的环境下是完全够用的,但是父亲所在的地方可是大理寺,那么家里用的被衾就显得有点不行了,于是沈银屏带着落霞来到京城中最大的被衾制作铺子——暖香阁。
沈银屏刚付完银钱,让暖香阁的老板赶赶时间,在三天之内制作出一床厚实有暖和的被子,转身时就碰到陆鸿影。
陆鸿影上前几步挡在沈银屏面前,仔仔细细的瞧着沈银屏的面庞,看到娇嫩的脸蛋上面没有一丝丝的病气才稍稍安下心来。
虽然陆鸿影见到沈银屏是一脸的激动,但是沈银屏没见到陆鸿影一次,过往的一切都会如同画卷一样清清楚楚的福现在沈银屏的脑海之中。
这时陆鸿影突然开口道:“表妹,我去了西宁侯府好几次了,每一次忠伯都说你生病了,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陆鸿影自话自圆着,沈银屏眼眸中没有丝毫的波澜,甚至在见到陆鸿影的那一刻就想赶紧离开,奈何陆鸿影拦住了他的去处,沈银屏也不好在来来往往人群如此之多的地方跟他有任何的争执。
“银屏还有事情要处理,表哥还请自便吧。”
话语冷淡到陆鸿影真切的觉得这次自己是真的要失去她了。
这样的想法有了一次,就如同一棵老树一样在陆鸿影的心中生了根,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如此冷漠的女子就是前不久提起他们的亲事便一脸娇羞的表妹。
陆鸿影一把拉过将要跨过暖香和#J时G门槛的沈银屏进了隔壁的茶水铺子要了一间上好的雅座。
这期间被生拉硬拽着的沈银屏也想过从陆鸿影的手中挣脱,但是陆鸿影的力道太大了,更本就不容许沈银屏有反抗的机会。
而陪着沈银屏一块来的落霞见着昔日温文尔雅的表公子此时一脸凶狠模样的拉着自家姑娘不放,本想大声喊叫寻求帮助的,却被陆鸿影生生的制止了。
雅座里,沈银屏在陆鸿影的力道减小的情况下,乘机甩开了他的手。
“我和表哥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表哥还请自重。”
一句话直接将陆鸿影距之在十万八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