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有急事禀告。”
赵行止听到声音立马走了出去,瞪了一眼来禀告的陈之,然后又带着陈之走向了船边。
此时,船边已经满是陈之和暗卫们刚刚血战一场,抓住的人。
赵行止瞧着船边跪在地上,想要谋害自己的人,道:“这些都是谁的人#J时G,你搞清楚了吗?”
陈之道:“这些人都是明王府的杀手。”
说着陈之直接走向跪在最前面的人,伸手就将那人的衣袖撕碎,手臂上便露出了明王府特有的标志。
赵行止沉静淡然地说道:如此甚好,这几个人可是重要证据,可千万要注意了,不能让他们死了。
陈之面色严肃的说道:“殿下放心,属下早已经将他们藏在嘴中的药给拿了出来。”
之后赵行止见一切事宜都已经被陈之给办妥了,便回到了房中。
自是此时原本已经熟睡的沈银屏已经从梦中醒来坐在了床头,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知道赵行止进来了,他才慌忙的从床上跳下来走到赵行止身边,一把将他保住道:“殿下还好你回来了,我害怕极了你会像上一次那样血流不止的躺在我身边。”
说着,晶莹的泪珠哗啦啦的从沈银屏的眼眸中掉落下来。
赵行止伸手去解开紧抱在他腰上的那双手,一个打横,天旋地转之间,沈银屏就被赵行止给报到了床上。
赵行止一边用衣袖擦着沈银屏的纤纤玉足,一边笑着说道:“傻丫头,孤哪有那么容易受伤的,今晚的夜色不错,孤只不过去看了下夜色而已。”
显然赵行止的这种说话是站不住脚的,因为上半夜的夜色虽不错,但是到了下半夜乌云遮蔽了月亮,天空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沈银屏只需要向窗户外看一眼就知道赵行止在说谎,然而沈银屏并没有戳破赵行止的谎话,因为赵行止能平安无事的站在他面前就说明事情已经得到了很好地解决。
五天后,赵行止带着沈银屏在邑都的码头下船,沈银屏下船时抬头,缓缓的看向远方的邑都中心,邑都还是一如既往繁华入云端,但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沈银屏竟然望着昔日繁华的景象生出了许多不一样的感触。
她扭头又看了看身边的沉静淡然的赵行止,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想法邑都万千繁华需要有个人能护得住,而这个人只能是赵行止。
此时的她更惊觉,船上几天的美好时光,恩爱异常,只是他们之间的一场恩赐,美好过后,他们终究还是要回归现实。
他沈银屏终归不是那个能陪在她身边君临天下的人。
沈银屏隐藏着满怀的心事,随着赵行止一块走到了太子府的车架前。
马车上,沈银屏不想让赵行止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索性挑开帘子,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可怎么也没让他想到的是,她会在人群之中看见自己的妹妹沈蔻儿和一个陌生男子走到一块。
她面露震惊之余,马车快速的从她们身边走过,这时沈银屏仿若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大声道:“停车。”
之前,赵行止一直处在闭门养神中,自然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到他弄清楚情况的事情,沈银屏已经下了马车。
这时赵行止快步走到沈银屏#J时G身边,一把将她拉住,“你妹妹正处在天真烂漫的年纪,要强的很,你上去将她抓了个现行,无疑是给了她一巴掌,这定是要不得的,要我说还是回家处理。”
也正是赵行止的制止让沈银屏的理智回归,他觉得赵行止说得对,这件事情还是要回家处理。
随后赵行止就将沈银屏送回了西宁侯府。
之后,赵行止一刻也没有留的进入四方天,向明德帝赵宣禀告此次浠城之行关于陈明智买官一事的详细情况。
太极殿内,明德帝赵宣在赵行止一下码头,就从暗卫那收到了消息,得知赵行止已经抵达邑都。
只是此次令他较为意外的事,暗卫传来消息说,浠城之行,赵行止身边多了两个容貌艳觉的女子,尤其是被赵行止揽在怀中的女子堪称人间绝色也是不为过。
明德帝赵宣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赵行止无心女色,听说这次却从浠城带回来两名女子,起先是惊讶,然后又淡然了,心想着赵行止身为太子能亲近女色也是好事情。
明德帝望着前来请安的赵行止,仔细的打量了他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飞马送过来的密折,吾都已经看了,此时大理寺丞现在恐怕已经到了陈明礼家。”
赵行止听到这话没有丝毫的意外,还象征性地问道:“圣上,陈明礼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出来?”
话音刚落,太极殿内一片寂静,明德帝的眼神中蕴藏着刀光的说道:“官官勾结,培养党羽本就是我朝的大忌,陈明礼既然如此不识趣,那么抄家流放定然是少不了的。”
明德帝在违法之事上向来狠厉,陈明礼是如此下场早已经在赵行止的预料之中。
一时间,赵行止和明德帝之间又陷入了一片沉静之中,还好高书仁及时上了两杯茶,分别递给了明德帝和赵行止,同时还说道:“太子殿下日夜兼程,一路上定是辛苦极了,这时圣上吩咐奴才备的茶,您先喝着解解渴。”
父子相离致使赵行止和明德帝之间离心离德,即使像现在这般明德帝想要关心赵行止,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正好高书仁上了一杯茶,替他表达了想要说的一切。
一刻钟之后,明德帝满怀心事的用完一杯茶之后,终于忍不住了,想要问赵行止有关于沈银屏和迎香的事情。
可还没有明德帝开口,赵行止便又道:“圣上可知此次返程过程中,臣遭人行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