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画琪有无数次想偷偷将沈银屏在西宁侯府内这一消息告诉太子赵行止,都被沈银屏以威胁的方式给制止了。
最终还是赵行止自己发现了西宁侯府的不对劲,又联想着每次管家告知沈#J时G银屏不在府内的闪躲眼身后,断定沈银屏还在侯府内。
想明白了这一期,赵行止不顾管家忠伯的阻拦,生生的闯了进去,在沈银屏的卧房内找到了正在午睡的她。
迷迷糊糊间,沈银屏听见了卧房外的脚步声,还以为是画书或者画琪,思觉自己有些口渴,便来了句,“给我倒杯水。”
赵行止瞧着正在房内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沈银屏,又想到他在西宁侯府外眼巴巴的等了好几日,有些被气笑。
虽然赵行止有些生气,但是听见沈银屏要喝水,他还是快步的走到了茶壶边,给沈银屏倒了杯水。
茶水到了手边,沈银屏拿起便是一饮而尽,又思及画琪每天赵行止只要一来西宁侯府,画琪定要向自己禀告,便道:“若是今天赵行止再来了西宁侯府,你们可不许拿这件事来烦我。”
说完,沈银屏就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一旁的赵行止,让他退下,她转身就准备继续休息。
转过身后,直到她意识到身后的人还没有走,且凭借着高大的身形遮住了一片光影,沈银屏又暗想画书和画琪都是身材纤细的女子,忠伯是不可能随意来到她的卧室的,这时,她才意识道不对劲。
恰巧,此时脚力比不上赵行止的忠伯来到了沈银屏的卧室外,他控制好了音量,想着里面道:“姑娘,太子殿下闯了进来。”
沈银屏听到忠伯的话,原本还处在意识模糊状态的她,立马睁开了眼睛,然而她并没有转过身来,只是对着外面说了,她已经知道了,让忠伯退下。
忠伯离开后,沉默了一会的赵行止见沈银屏并没有转过身来的意思,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的露夭儿,又是谁惹你生气了,惹得你一连好几天竟然连我也不理,你说出来是谁惹得你不开心,我一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听到赵行止这么说,沈银屏全然忘记了昨天她信誓旦旦的说一定要和赵行止断绝往来的话语,道:“偌大的邑都中还能有谁敢惹我生气?”
赵行止立刻明白是他惹得沈银屏不开心了,但是他是在不清自己有些地方做得不对,惹得面前的娇娇儿生气。
“我知道定是我惹得你不开心了,但是我实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想着三天后的择选太子妃,赵行止竟然一脸困惑,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当下,沈银屏更加觉得赵行止是诓骗她上瘾。
也好,他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肯将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么她便亲自戳破他的谎言。
“满邑都的人都知道三天后是太子殿下择选太子妃的日子,殿下您今天竟然还有闲工夫来我这诓骗我,莫非真觉得我西宁侯府嫡女,是能任你侮辱的。”沈银屏声音颤抖的说道,明亮的眼眸在瞬间蓄满了泪水。
赵行止将沈银屏搂在怀中,从袖口中掏出手帕温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认真#J时G的说道:“傻丫头,你已经是钦定的太子妃,三天后的事情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沈银屏破涕为笑,使劲捶打着赵行止的胸口,埋怨道:“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搞得我难受了好几天。”
赵行止笑着捋了捋沈银屏额头上凌乱的发丝,道:“我将这件事情办妥贴之后,就来了西宁侯府想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你,谁知道某个小家伙不分青是非曲直就直接给我定罪了。”
赵行止调侃的话语,让沈银屏羞红了脸,在他起开薄唇还要说些什么时,沈银屏飞速的捂住了赵行止的薄唇,羞涩的说道:“别说了,怪不好意思的。”
可赵行止想着他在西宁侯府外等了四天,这丫头却没有将事情搞清楚就剩自己的闷气,便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看出了赵行止漆黑的眸子中明晃晃的要和她算账的意味,沈银屏也知道这事情确实是他做的不对,道:“这样赔礼道歉可好?”
话音刚落,那桃花面上的朱唇就轻轻地落在了赵行止的唇上。
软软的带着诱人的芳香,赵行止被这芳香引诱的有了一探究竟的冲动。
这么多天没有见到怀中的娇人儿了,再见到又是如此直抵内心最深处的,赵行止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心中的躁动,再说了在为自己谋福利这事情上,他向来是得心应手。
他随手落下身后的帘子,光影斑驳,映射在沈银屏的脸上,衬得她更不似尘世中人。
一想到这画中仙为他所有,赵行止就抑制不住内心的狂热,更是搂紧了沈银屏,双手摩挲,所到之处无一寸多余的衣衫。
一时间,影动情动,连外间的桂花树散发出的浓郁的花香,愉悦着所及之地。
第59章 贵女
三天后,邑都中官员的女儿们纷纷乘坐马车,从皇城的侧门进入宫中,这些女子们都怀着忐忑的心情,想着的是赵国丰神俊朗的太子殿下,暗暗道今天一定要将十几年所学都用出来,从一众贵女中脱颖而出成为太子殿下的太子妃。
只有沈银屏一脸的平静,自早晨起来画书和画琪让府中奴仆们拿出了沈银屏的所有华贵衣衫,摆在她眼前,想的就是沈银屏能够重视起来,从中挑选出最能够衬托她的倾国倾城容颜的衣衫。
不曾想沈银屏看都没有看直接从衣柜中的淡色衣衫中跳出了件淡蓝色银色绣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