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赵行止就将他明天便要领着两万精兵前往陵阳的事情告诉了沈银屏。
赵行止也知道陵阳战事再起一定会引得沈银屏忧心忡忡,便道:“我这次去就是解岳父的燃眉之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岳父平安回邑都,为我们操办婚事的。”
沈银屏听了赵行止所说的担心父亲之余又有了几分欢喜,她欢喜的是都到了如此危急时刻,赵行止还能为她考虑得如此周到。
明天赵行止就要奔赴陵阳了,沈银屏也不想赵行止为她心绪不宁而记挂着,便打趣道:“什么岳父不岳父的,说殿下不知羞,殿下还真就如此。”
说着,沈银屏双手撑在赵行止的肩上轻轻的推搡了一把。
一来二去之间,沈银屏不仅没有将赵行止推动半分,反而因力道的缘故,使得她的衣衫从香肩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引人遐想的玉背。
意识到自己衣衫半落的沈银屏反手就要拿起衣衫便要让它回归原来的位置。
赵行止见了荡人心魂的凝脂哪里还肯让她扶起衣衫,忙伸手落在沈银屏的小手上,低沉的说道:“芙蓉帐内春宵暖,娇娇既入了如芙蓉帐,又何必浪费一刻值千金的春宵。”
话音刚落,赵行止抬手就将沈银屏抱起,大步走向床边。
行至床边,拨开珠帘,将沈银屏放置床上的片刻间,另一边没有飘落的褙子也随着赵行止的动作脱落了下来,只余下抹胸和褶裙。
淡色的蓝,极致的白,交相辉映,直击赵行止的心头,他还没将她怎么样,她就因着有一处衣衫的滑落,轻呼了一声。
明明不过是一声轻呼,赵行止却从中感受到绕心头的媚意,他也是到了今夜方知道什么叫人间尤物。
赵行止伸手揉搓着每一处的白,心中涌上一股冲动。
他的自制力是不错的,只是这样的自制力在这样盛放的美景面前是不堪一击的。
也还很漫长,他想要的还很多,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
赵行止俯下身,在沈银屏的耳边吐纳着浊气,动情的说道:“真是个妖精,今夜你主动可好?”
高门贵女未与太子有婚嫁,就在婚前和他纠缠不清,这已经让沈银屏耗尽了所有的勇气。
现在赵行止又让她主动,她羞红了脸,摇了摇头,死活都不肯答应赵行止的要求。
贵女的要求束缚着沈银屏的一言一行,就算是刚开始和他在一处也是沈银屏走投无路的无奈之举,现如今他猜定沈银屏不肯主动的。
不主动也没有关系,反正他有的是法子,再不济他还有一张勾得少女芳心的脸。
说起来他还从未好好利用过#J时G这张脸,他就不相信她能逃过。
思及此,沈银屏的衣裙渐渐的变得褶皱了起来,沈银屏不肯主动,赵行止也不肯罢手,双方就这么纠缠着,所及之处褶子的皱痕变得越来越深。
沈银屏的忍劲儿,可没有赵行止那般厉害,从他一用巧儿开始,她的双脚就忍不住的相互摩擦起来。
沈银屏的双脚动得厉害,赵行止所幸一只手将她的双脚捉住,沈银屏意识到自己动弹不得了,心中一团火烧得愈发旺盛,却又无法出来。
急的沈银屏清明的双眸染上了媚意,噙着泪珠,轻呼,“太子哥哥,放,放了银屏可好。”
见沈银屏急得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赵行止知道到了收网该享受的时候了,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身子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沈银屏搂在怀中,“如此,你就照我平日教你的那样做吧”
旖旎的话语落下,赵行止见沈银屏此刻如同初生的婴儿一样的不知所措,便教她将纤长的胳膊搭在的脖子上,接下来的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房内的也散发出了越来越浓烈的两股花香,交缠在一切,布满卧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第二天,赵行止一如既往按时按点起来,去参加朝会。
他瞧着身侧经过说昨夜洗礼,还带着浓浓媚意的脸蛋,贴心的将她睡觉时掀开的被子给盖上了,又在她脸上落下轻柔的一吻道:“等着我凯旋而归。”才依依不舍的从床上下来。
赵行止走后一个钟头,沈银屏就被床边透进来的光给扰醒了,随手一覆另一侧,冷冷的床被上,还余留下点点温热,便知赵行止已经起床许久了。
今日还有朝会,下午赵行止又要领着兵马奔赴陵阳,以前她妹妹见着父亲在空闲时间还有公务需要处理,便总是感慨:权力越大,所要处理的事情也就越多,希望父亲能够闲下来在家好好陪陪她们姐妹。
可今日见了赵行止这样忙碌,这样的想法就像在她的心中扎了根一样,愈发的深。
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赵行止不是这个国家的太子殿下,这样他就能卸下身上的重担,同她一起看尽世间的繁花、山河。
然而这一切已经注定好了的,既然她喜欢他,又改变不了他的身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少些后顾之忧。
思及此,沈银屏带着浑身的酸痛下床将自己装扮的清清爽爽的,等着赵行止回来。
赵行止从皇城回到露苑时,已经至正午,沈银屏陪着赵行止用完午膳就将他送出了露苑。
站在门外,沈银屏瞧着赵行止宽大的身形,知道他们这么一分别就是短则两个月,长则半年,她忍不住的唤了声,“赵行止。”
向着赵行止的跑了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腰,贴在他宽大的后背上,眼底满是柔情在他耳边说道:“我等着你和父亲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