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是斯文败类——阿忒
时间:2022-06-25 07:36:46

  应辞闻言,忽然笑了,笑靥倾城,周围的景色都黯然失色,几人都不由得一愣

  应辞理了理发丝,道:“小姐是在说自己吗?你说的主母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会是小姐你。”

  钟灵珊气的咬牙:“你胡说什么!”

  应辞不理会她的气急败坏,接着道:“小姐打听打听便知,大人身边从来没有旁的女子,就只有我,大人现在对我可是言听计从呢。我决定不了主母是谁,不过吹吹枕边风,坏一坏姑娘的名声还是能做到的,你说那么多世家千金,丞相大人可还看得上你?”

  应辞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瞥到念珠:“哎,对了念珠,你说这是哪家的小姐来着?”

  看着应辞突然变了个模样,念珠偷笑不止,答话道:“回姑娘,是工部尚书大人家的嫡小姐钟灵珊。”

  “喔,原来是钟小姐啊。钟小姐慢慢玩,我就先失陪了。”应辞说完,转身离开。

  钟灵珊一阵青白,心中憋了一口气,却又不敢说重话,万一这侍妾说的是真,她就得不偿失了,况且看着侍妾嚣张的样子,很有可能是真的。

  钟灵珊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冷哼一声,朝亭子走去。

  念珠忍住笑意,亦步亦趋地跟着,安顿好几位小姐后,便去准备茶点。

  待念珠离开,几名小姐坐在亭子里,气氛有些尴尬,虽说是一起来的,但又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认真说起来,还是竞争对手呢,况且方才还看了一人的笑话,大家都静默不语,默默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看了一会,一名蓝衫女子忽然皱着眉头道:“我看方才那位姑娘,有点面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你们可有印象?”

  其他三人摇摇头,钟灵珊也扭头朝蓝衫女子看去,蓝衫女子又想了会,忽然拍了下手:“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应将军家的。”

  蓝衫女子起了话头,几个小姐便低声说起话来。

  其他几人都有些疑惑:“应将军,是死了的那个应将军吗?”

  “他们家不是都死了,这应姑娘怎还活着?”

  “当初传言里丞相大人的未婚妻,不就是那位应家小姐?”

  几人越说越觉得像,也不知该做何表情,自己的父亲都以为这应家死了,温庭与应家的婚约自然也就不作数了,谁知这应家小姐却没死。

  连砍头这样的大罪都能躲得过去,怕*T  是丞相大人护下来的,可见丞相大人用情颇深,也难怪那应家小姐骄纵,她们想再进丞相府,怕是难咯。

  虽说几人是跟着父亲来的,但她们父亲的官位不高,她们也只是为了满足父亲的政治前途才来,走个场子,本就未抱多大希望,说一说,叹一叹便也过了。

  钟灵珊听了一耳朵,眉头却是渐渐皱起。她不一样,她是真心倾慕温庭,中秋宫宴时她也在,也做过皇帝赐婚的梦,可却是以温庭拒婚收场。她本以为机会终于来了,这未婚妻竟是没死吗?

  温庭晨间会客,到了下午才有空指导应辞练剑。

  温庭扶直应辞的手臂:“伸直。”

  应辞抿了抿嘴,她已经举了一刻钟了,手臂已经有些酸麻,她道:“温庭,我想歇一歇。”

  温庭绕到她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抻着她的臂:“如此知难而退,还练什么剑?”温庭说完,应辞以为他会放手,谁知他忽然凑到应辞耳边,“不过你要是吹吹枕旁风,说不定就许了你呢?”

  应辞没忍住瞥了温庭一眼,放下手臂,将温庭推开,自顾自地坐到亭子里休息,揉捏着酸软的手臂:“做梦。”

  温庭笑了笑,也坐进亭子里,给应辞倒了杯茶:“果真是骄纵了。”

  应辞喝了口茶,顺口接道:“那也是你惯的。”

  温庭抬眸,两人皆是一愣。

  应辞咳了一声,又啜了口茶:“我曾有父兄母亲宠爱,生性如此,不用大惊小怪。”说完,眸光又暗了下去,以后没人再会惯着她。

  温庭不再说话,应家,是应辞的大忌。

  钟灵珊回了尚书府后,钟尚书屏退了下人,父女俩交换了一下今天的所见所闻。

  钟尚书这里没有什么实在的信息,温庭一下子聚了这么多人在府里,实在很看透他真正的心思,温庭向来是个长袖善舞之人,今日来的,未必都是真心投靠,也有借机浑水摸鱼的,不过温庭全部一视同仁,一时很难分辨。

  钟灵珊开了口:“爹,你可知那个应家的女儿,还在丞相府里,是不是该禀明陛下?”

  “不能!”钟尚书立刻答道。

  “为什么?若是有那应家的在,女儿根本没有机会进丞相府!况且,她早该是个死人了,告发她也是应该的。”

  “闭嘴!你以为就你聪明,应家被斩那么大的事,少了个人,先皇能不知道,但是先皇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为什么,便是默认了给应家留一道血脉,况且还是温庭保下来的,你此时告到陛下那里去,还想不想进丞相府?”

  应辞还活着,就在丞相府里,朝中官员大多知道,不过没有谁会不长眼的,要求将人拉出来赐死,况且温庭是新帝老师,圣宠正盛,无人敢撄其锋芒。

  他们尚书府想要靠近丞相一党,更该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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