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被将军娇宠了——十万柿子
时间:2022-06-26 07:09:15

  医师看了一眼卫潇,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苏央,舔了舔发白的嘴唇,颤声道。

  “将军,服了这药最好缓解药性的法子还是男女交/合。”

 

 

14

  “可还有他法?”

  卫潇淡淡瞥了一眼医师,年过六旬的医师浑身一个激灵,不住地点头:“有的,不过将军恐怕要吃些苦头。”

  医师给出的法子是用银针施于经脉处,逼出脉里的血热,再用烈性的药浴舒缓合/欢散的药性。

  施针和药浴都要脱衣裳,卫潇让沉香进来照顾苏央。自个儿则和医师待在里间。

  卫潇过去在北边战争上的时候中过一支淬了毒的箭,亦是通过这种施针的方式强行将血脉里的药物逼出。疼痛于卫潇而言是最无关紧要的事,只是那药性至烈时在头脑中产生的幻想让人心神不宁。

  大约半个时辰后,医师施完针,又让药童调配了药浴,向卫潇告退。

  苏央本来侯在外间看游记,听到里头医师出来后卫潇的闷哼便小跑着进去——她不能夫君一个人。

  苏央带着一阵风跑来,屋子里烛影摇晃,卫潇还没来得及阻止,苏央便搬来小板凳坐在浴桶旁边。

  “我给夫君吹吹。”

  “嗯?”

  “吹吹就不痛了。”

  苏央看卫潇请了医师,以为他是身上的旧伤发作了。就想起小时候自己手指划到簪子时候,小娘就会给她的手指头吹吹,每次吹完就很神奇地不痛了。

  卫潇方才在猛烈的药性中缓解了一些,哪里受得了苏央这样变相的撩拨。少女在他的耳后“吐气如兰”,馨甜的香气丝丝缕缕缠绕在卫潇的鼻尖,更让他意识到心中不为人知的欲/念。

  欲/念。

  卫潇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这样的念头不过是因为药物的作用。

  可真的只是因为药物吗?

  闭上眼睛,脑海里竟是他上一回同苏央同榻而眠时看见的欺霜赛雪的一片白。

  简直荒唐!

  他稳住呼吸,半晌,温声道:“苏央,我已经不痛了,只用再泡一会儿药浴就可以了。”

  “那我陪夫君坐一会儿吧。”

  苏央其实也有一点吹累了,她乖巧地趴在浴桶边上,把卫潇当成了一个大玩具。有些无聊用小小的手指戳了戳卫潇的后背,得出结论。

  “硬硬的,不好摸。”

  不像她身上的肉,总是白嫩嫩软乎乎的。

  苏央摸了卫潇的后背,又觉得有一点不过瘾。白嫩的柔荑又往卫潇的胸口伸过去,想看看是不是同样硬梆梆的。

  卫潇抓住她鱼儿一般滑溜溜乱游的手掌,警告道:“不要乱摸。”

  “你可以摸回来啊。”

  苏央很是理直气壮,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天真地望着卫潇。简直要把”这很公平“四个字贴在脑门上。

  卫潇拗不过这个不讲道理的小冤家,只好说:“药浴很脏,你别弄脏了手。”

  “那倒是。”

  这理由终于能够说服苏央了,苏央是个爱美的小姑娘,决不想把自己的手弄脏,于是放弃了在黑乎乎的药浴底下摸卫潇的念头。转而去寻找卫潇身上其他的地方。

  苏央抹了抹卫潇的头发和眼睛,转而去摸卫潇的脸上那一层青色的胡茬。大盛盛行留长长厚厚的美髯,卫潇倒是不追求时下流行,胡茬像剃整齐的草根,苏央知道每天早上都会剃它。

  “真好玩。”

  苏央似乎很是好奇男子和女子不一样的地方,又圆又亮的眼睛在他的身上瞟个不停。卫潇有些庆幸药浴的颜色是深棕色,被药浴泡到的身体一点也看不清楚,否则她大约又要问一些直白又露骨的问题。

  药浴总共要袍一个时辰,其间许二来加了一回水,看到苏央在摸卫潇的胡茬也只不过瞪大了眼睛,半句不敢多言。他算是弄明白了,苏央从前温婉贤淑的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整个将军府只有她敢拔老虎胡须。

  一个时辰过后,卫潇身体里的不适终于消失。他先哄着苏央先上床睡觉,等到外头没有动静了方才从浴桶出来,擦干净身子换上寝衣。

  他的身上有浓重的药味,泡在水里的时候还算是清香,待到从水里出来那中药味非但没有挥发,反而更浓了些。只是医师交代,今日药浴后万不可再用清水冲泡,以免散了药性。

  苏央正坐在床上,往自己的脸上抹一种香膏,抹完了脸上,苏央又从架子拿了另外一个小瓷瓶,里头香膏的气味和抹脸的那个有细微的差别,样子也有所不同,是白色的乳状膏体。这一回苏央改往身上抹。雪白的寝衣被撩上去一截,细藕一般白嫩的手臂毫不避讳地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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