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被将军娇宠了——十万柿子
时间:2022-06-26 07:09:15

  苏央虽然没有当真跌倒,可脚腕处有一瞬剧疼,连站也站不住了,整个人几乎没了力气,挂在卫潇身上。

  破碎的泪珠从巴掌大的白皙小脸滚落,苏央倒吸一口凉气。

  “夫君,脚……脚崴了。”

  苏央是被抱回城南宅子的。

  落雨的夜晚人们大都行色匆匆,一路上没有多少人,可苏央还是觉得有点脸热。

  她脑海里不知为何想起大理寺那一次,卫潇不由分说的把她扛在肩上,带回马车欺负。

  “夫君今晚会欺负央央吗?”

  苏央一只手替卫潇打着伞,另一只纤细雪白的手勾住卫潇的脖颈,少女的唇贴在卫潇耳侧,绵长滚烫的呼吸停留在卫潇耳根上,若有似无地撩人。

  男人抱着怀里的软香温玉,大步行走,骤然听见苏央的话,手臂有一瞬的微颤,肌肉附近的肌肤迅速绷紧。

  但仅仅一瞬,男人冷声道:“伤成这样,想什么?”

  苏央撇撇嘴,小声道:“装模做样。”

  她想什么,夫君还不知道吗?”

  卫潇此行来扬州并没有随身带着医师,现下这个时辰医馆大都关了门,一时也找不到医师来。

  苏央本以为要等到明早再说,卫潇却不同意,只说病不能拖延。

  卫潇把苏央轻轻放在椅子上,将她的小腿平放在自己的膝上,将裤腿卷上一截,观察她脚腕处的伤势。

  “夫君还会治脚伤?”

  “在军中看多了,自己便会治了。”

  有人说久病成医,但对于行伍者来说,刀剑无眼,看过最多的便是同袍的伤,有的人治好了,投入下一场战斗,有的人再没有好起来。

  卫潇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刮蹭过苏央细细的莹白脚腕,又在红肿的伤处轻轻捏了捏,疼的苏央冷汗都下来了。

  “夫君,轻一点。”

  “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轻微的扭伤,还算好办。”

  若是伤了骨头须得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般轻微的扭伤十来日便能好全。

  卫潇松了一口气,从架子上找出治疗扭伤的药,先替苏央把脚腕处的淤血揉开,再把膏药涂抹到苏央脚腕处红肿的地方。

  无论是揉淤血还是涂药自然会触及伤处,苏央疼的时候往往不管不顾得挣扎,甚至在卫潇胸口也蹬了不轻不重的一脚。

  “忍一忍。”

  卫潇不容许她胡闹,用一只手握住她的玉足,免得她四处乱动,另一只手轻柔的给红肿的脚腕上药。

  “行吧。”

  苏央委屈巴巴地忍着。

  上完药,卫潇一只大掌将苏央的玉足包在手心,蹙眉道:“怎么那么凉?”

  “小时候便这样,好不了了。”

  苏央身子实在不算好,不然也不至于三天两头的生病。怕冷更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毛病。冬日里汤婆子不离手,临近夏日人人都穿一件清凉夏衫了她还要穿厚衣裳,每隔一两月都要生一次风寒。吃药像吃饭一样平常,可她又最讨厌吃药。

  “你才多大,别胡说。”

  卫潇听着苏央随随便便就说出“好不了了”这种浑话,顿时眉心紧拧。心想下回得向陛下请旨找个善于调理女子身子的御医给苏央瞧瞧。

  翌日早上。

  苏央用过早饭,拿着针线琢磨苏绣的针法。

  早上隔壁住的一个陈娘子来向苏央借酱油,那位陈娘子小时候在苏州长大,对苏绣颇有造诣,平日里也做些绣活贴补家用。看到苏央桌上摆了针线刺绣,便指点了她几句苏绣。

  昨日卫潇本答应她去戏楼看戏,可苏央伤了脚,戏楼算是去不成了。便只得待在家里,做些不用动的事情。

  门口的珠帘忽然哗啦一声响动。

  苏央以为是卫潇进来,抬头却看见一个陌生粗犷的男人站在跟前。

  那男人身长五尺,年过三十,未曾剃须,张嘴便是一口的黄牙。其人苏央昨日在酒楼粗略看过一眼,正是同卫潇喝酒的扬州绸缎商钱鲁。

  钱鲁呵呵一笑,露出贪婪的目光:“想不到,宋兄竟在自己宅子里养了这样一个小美人,难怪看不上那瘦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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