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只在原主记忆中看过婚书,因为后来原主喝断片了,她不知道婚书去了哪里,虽然也没有在意就是,毕竟她们是名存实亡的妻夫。
“这,自然可以现在就给,就是我不知道,合离书,应该怎么写。”
这要写什么?直接就说我们合离吗?呀,离婚,是不是还要分钱啊,要不......把所有能动的钱重新在孙家那里开个户头,将那些都给沈灼华吧,左右她以后还能再赚,可以后他若是再像那时候那般,靠给人洗衣服过活可怎么得了。
虽说他已经找回了母父,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家道中落,或者遇到匪患,或者......
孙衣她可是未来的富豪啊,小说结局时据说已经快到了富可敌国的程度,所以抱紧她的大腿是肯定没有关系的。
“妻主,去找个合离书让她临摹。”
沈父的话一出沈母直接出去了,江月余见她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原来沈灼华的母亲是妥妥的夫管严呀。
很快屋中只剩下她和沈父两人,江月余有些尴尬,总想说些什么打破这个尴尬的氛围,不过她们已经要合离了,那以后便再也没有联系了,她可不可以再见他一面。
“沈伯父,不知道灼华在哪儿,我能再见他一面吗?”
江月余看着不远处侧着身子的沈父,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向她的面门飞过来,来不及动作的她只能看见一个残影,接着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快速的从自己的脸旁擦过去,再然后,她的一缕头发缓慢的飘了下去。
她浑身僵住,扭头看过去,一根极细的银簪插进了后面的墙中。
沈灼华的父亲竟然会功夫???那他怎么不会?
等等,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他怎么没告诉她,他爹会功夫,这也太帅了吧,不过如果要不是针对她就更好了。
江月余这样想着,心中快要爆炸了,可表面上佯装平静,他那一下子没有伤害她分毫,应只是想要震慑她一下。
“伯父这是做什么,是月余哪里冒犯到您了吗?”
沈父转过头来,眼神恶狠狠的盯着她,语气不善的冷哼了一声,“你给灼华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竟然想要跟你一起走。哼,若不是看在你将他保护得很好的份上,那簪子刺得就不是墙了。”
江月余还是没有表情的看着他,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沈父的话,喜的是沈灼华竟然真的要跟她一起走。
“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哪里会有迷魂汤那种东西。”
别看江月余一脸正经,听见了沈父的话后,她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任谁听到喜欢的人放弃了一直以来的执念,转而想要和她在一起都会激动的。
可她不能回应,这太痛苦了,仅仅是想想就觉得窒息。
快些做完这里的事,然后赶紧离开吧。
这样想着的江月余根本就不知道沈灼华有多焦虑,昨夜他将一切都告诉了母父,但是母亲仍然念着亲情决定不予追究。
父亲虽不高兴,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她们尽快合离。
见母父表情严肃,沈灼华便没有说什么。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未见,这次见面,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拘束,即使对方是自己的母父。
他心中甚至迫切的想要去见江月余,他想要和她在一起。
爹亲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得知他的想法后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能感觉到爹亲的不开心。
躺在陌生的地方,身边没有那熟悉的人,也没有熟悉的气息,沈灼华辗转了半宿才睡着,他知道江月余今天一定会来,他想去看看江月余。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他醒过来时,一个男人就坐在床头看着他。
一时间的惊讶过后,他平静了下来,他认识眼前这个人,他就是母父收的义子。
“你就是阿弟啊,长得真可爱,你好,我叫沈绝。”
沈灼华警惕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对方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沉默一样,笑着逗弄他。
“阿弟,你长得真好看啊,叫声哥哥来听听?”
沈灼华近距离看着沈绝,这比之前看的都清晰。
他们的长相不同,沈灼华是艳丽的,而沈绝则是相反,较为素雅,身上也很有气质。
可沈灼华突然间发现,他好像一个人,像是之前镇子那个大着肚子教他欲擒故纵的孕夫,可这......不可能吧。
认为不可能的沈灼华丝毫没有放松,他们都能在沈裕的眼皮底下来到这里,别人又怎么说的准呢?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见过?”
沈绝疑惑的看着他,“没有吧,我自小生活在这里,多年来一直没有出过东该,我们怎么会见过呢?而且,这不是阿弟第一次来东海吗?”
“不过,我倒是看过阿弟的画像,是母亲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