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简单,谁没事总离婚啊,都是日子过不下去才离的,及时止损罢了。”
王建华有点不懂好友惊奇的点了,这事有啥好震惊的吗?离婚难道不是想离就离吗,婚姻自由可是写在宪法里的。
“诶,我发现你咋总八卦不到点子上呢,你不是应该问我,大家都是怎么远着她俩的吗?”王建华愈发看不懂好友的脑回路了。
“这有啥好问的,猜都猜到了,就是不跟他们说话呗,尽量不跟他们共事。”
梅迪发现这个时代的华球人,有些过分单纯了,国家把他们保护的真好。
“你猜得可真准。我们去食堂吃饭,都不跟他俩坐一起,跟他俩隔着好几个座位坐。他俩旁边都有真空区了。哈哈哈哈哈哈!”王建华说完后,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了。
“你说咱俩要不要拉架啊?小凤都哭了!”
梅迪见岳凤吵架吵哭了,有些看不下去了,想上去帮帮忙,不忍心白白净净的小姑娘被泼妇欺负。
“不用拉架,咱俩要是去了,小凤哭的得更凶。小凤吵架就是爱哭,但她武力值老高了,真把她惹急眼了,不用小齐帮忙,她一个打俩轻飘的。”
“这俩玩意也知道岳凤不好惹,没看他俩只动嘴不动手吗。他俩就想让岳凤动手,这样他俩就有理由告状了。”王建华了解岳凤的性格,所以没去劝架,反而继续看热闹。
“他俩没事惹岳凤干嘛啊?那么欠呢。”梅迪很是不理解,这俩人咋这么膈应人呢。
“岳凤要真动手了,会受处分吗?”梅迪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岳凤是他们局里的小辣椒,大家都知道她的性子,就算是挨批也是口头说两句,给外人做做样子罢了,不会真的受处分。”
“这俩人就是故意找茬,现在一所都臭大街了,没人搭理他们了。他们就想找存在感,欺负岳凤和小齐的领导不在,要是把这俩没人护着的小兵欺负住了,一所的人以后就可以横着走了。”
不在华球,没有领导管着,有些人就开始无视纪律了,王建华见多了这种事,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为啥不给配领导啊?”梅迪不解地问道。
“因为人不够用啊!”王建华随口答道。
“这是可以说的吗?不是机密吗?”梅迪很是惊讶,王建华不会把机密事说秃噜嘴了吧,她可不想听这BBZL 种秘密。
“这有啥不能说的,本来就不够用啊!你这关注点咋总那么奇怪呢。”
王建华一脸好奇地瞅着好友,实在理解不了好友的脑回路,为啥总是关注一些奇奇怪怪的点呢。
“你俩在办事处吵什么?需要我找总所长反映一下情况吗?”接到爱徒王建华的通风报信,沈璐所长从研究所抽身出来,制止了这场混战。
周陆二人一听沈璐要去总所长那里告状,立马没了嚣张气焰,一脸不服气地扭头走了。
“缺德玩意,找茬找到我们身上了,我哥就是没在,不然绝对骂死他俩。”岳凤一边说一边哽咽道。
“我掉眼泪绝对不是因为我怂了,我就有这毛病,一和人吵架就掉眼泪。所以我就喜欢能动手,尽量不吵吵。”
岳凤觉得在比自己还小的梅迪面前哭,有些没面子,赶紧解释。
可惜她越解释眼泪流得越多,说到最后,都打起哭嗝了。
“你这不算毛病,这是好事,这说明你从小就没受过啥委屈,不忍心让自己受委屈,你这样的人,以后会活得很畅快,有委屈就都哭出来了,不怕憋出病来。”
岳凤这个一激动就好哭的毛病,梅迪前世的好友李星月也有。李星月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被宠爱着长大,受不得一点的委屈。
“还有这种说法?”
岳凤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都顾不上哭了,直直地看着梅迪,满眼都是求知欲。
“是不是受了委屈,要为自己澄清时,就会哭?”
“明明自己占理,但是吵架时就会联想到跟对方针锋相对的场景,然后没说两句就哽咽了?”
“这时候要是旁边有人安慰你,帮着你说话,你会哭得更停不下来了?”
梅迪像是街头摆摊算命的半仙似的,给人算命前,先预测一下对方的前事。
“对对对!就是这样,每次我都想好要怎么吵架了,但是一哽咽就立马气势全无了。你咋这么了解呢,你也这样?”
岳凤被说中了前事,以为找到同道人了,立马对梅迪深信不疑,特别像一个被半仙忽悠成功的算命人。
“我不这样。但我有朋友这样,她跟你一样,在家里很得宠,没咋受过委屈。”
梅迪有些心酸,这毛病岂是人人都能得的,有人宠爱的人才会委屈给别人看,因为有人心疼,自己这样的人,都是躲着人偷偷的哭。
“你是不是比较敏感,想得特别多?也比较感性,听到或看到感人的事,听到煽情的歌曲,就会哭得稀里哗啦的?”
“对对对!”岳凤如捣蒜般赶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