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都揪着不放,忒小心眼。
虽然气得磨牙,瑶华却不敢再招惹他了。
她肃了面容,举手指天,开始胡说八道:“既然如此,小女子只好对天起誓,以证清白。苍天在上,若……呜呜。”
“爷何时让你发誓了?”博果尔哪敢让她发誓,立即掩住她小嘴,瞪眼训斥道:“这般口无遮拦,你也不怕......”
自家小福晋素来心宽,只怕今儿晚上刚起誓,睡到天亮便能忘了个干净,博果尔可不信这姑娘能老实下来。
他虽不信神鬼之说,却也颇为忌讳,以后若有什么不好,她岂不是咒了自己,到时后悔也来不及。
博果尔眼神巡视四周一圈,没找到趁手的物件,便托住这姑娘小手,狠打几下她掌心。
“日后还跟爷淘气不?”博果尔沉声威胁道。
说完,他作势举高手,眼神威胁着某妖。
瑶华低下头,瞧了眼手心,一丝红印也无。
叹气,这就不好假哭嘤嘤嘤了。
瞄了瞄这家伙黑脸,瑶华很是能屈能伸,点头保证道:“以后绝不淘气了,博果尔要相信瑶华哦。”
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最初的话题。BBZL
瑶华小小声控诉他:“我俩明明是在讨论小花园里发生的事,你现在还教训我,难不成……”
虽然博果尔是清白得,却不妨碍她胡搅蛮缠,转移话题来自保。
说完这话,瑶华眨着眼睛看着博果尔。
小姑娘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瞄自己一眼又一眼,博果尔哪舍得再次落掌打她。
博果尔叹气道:“哎,每次话题歪了,便都是爷的过错,当真是没天理了。”
想起小花园的事,博果尔便一肚子气。
近些日子,皇上交待了不少差事下来,博果尔颇为忙碌。
有时还带着事务回府处理,连他们夫妻亲密的时间,都少了许多。
今日,博果尔处理完积攒的杂务后,一心赶回正院陪自家小姑娘用晚膳。
路过小花园时,谁知一个三等侍女不知从哪窜了出来,拦住去路。
被人惊扰,博果尔顿时黑了脸,没来得及吩咐平喜,将她拖下去打几板子。
那黑脸侍女不说旁的,只露出一张碍眼的面容,哀哀哭诉自己入府后的遭遇。
话里话外无非是福晋善妒,容不得容貌相似的女子,死劲磋磨人。
又道若不是活不下去,她也不会大胆惊扰襄亲王。
最后只请求博果尔,给她一个安身之所,等她到了年纪,就出府和亲人团聚。
说实话,那侍女虽然黑了些,容貌却依昔精致,又是跪在地上含泪哀求,当真是惹人怜惜。
可博果尔耐着性子听她说话,倒不是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而是在心中分析黑脸侍女的来历。
包衣旗人是皇室家奴,其中上三旗包衣服侍帝王的衣食住行,下五旗包衣则专门伺候皇室宗亲。
瑶华嫁入襄亲王府后,时常进出后宫向太后和懿靖大贵妃娘娘请安,见过她容貌的人不在少数。
这黑脸侍女的出现,十分可疑。
八旗包衣各有联姻,每个皇室宗亲府中的忌讳,包衣中人如何不知晓?
且博果尔册封亲王时,尚未立过战功,自然没能统领任一下五旗。
黑脸侍女并不是博果尔旗下的包衣,为了避讳主子,她家人打点一二,换个王府办差便是。
若是没有半点想头,她岂敢顶着这张相似的脸,冒着得罪襄亲王福晋的罪名进入王府?
本朝律法虽有规定不能杀害下五旗包衣仆人,只是若有人以身试法,打杀一二家奴,旁人岂会真去追究宗室王公。
便是把包衣仆人退回内务府,也够她喝一壶。
再者这侍女穿了身粉衫,还有那熟悉的妆容和发型,博果尔拿眼一扫,便知她的穿衣装扮并未按照王府的要求,哪里不知这女子的想法。
等黑脸侍女说完话,博果尔二话不说,吩咐人把她拖了下去,交待侍卫头领塔奈图,要好好审问一番。
不想与自家福晋有误会,博果尔拉着瑶华的手,将此事一一道来:“那侍女不安分,爷已经吩咐下去,把她扔去柴房看管。”
“先饿上几顿,再让人细细审问。若BBZ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