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捉住那只绕着长衣带的BBZL 小手,凑到唇边亲了亲,笑道:“瞎说什么呢!若是爷做事不如你意,倒可以改进一二。只是爷心里有什么人,你能不知?”
“难道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苏瑶扬起小脸笑问道。
“不在眼前。”年羹尧摇了摇头回话道。
“……”这家伙平日里在糊弄她?
年羹尧一瞧这姑娘神色就明白她想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也不知老丈人怎么养成她这般天真不知愁的性子。
幸好二人缘深结为夫妻,又心慕彼此,才有了这番良缘。
当下也不在逗她,年羹尧亲了亲她唇角,柔情道:“心上人在爷怀里啊。”
话音刚落,腰间一麻,他低头一瞧,只见一只嫩白小手在那狠拧着。
这点力气挠痒痒似的,年羹尧嘴上却是低声求饶,哄了许久才让苏瑶罢手。
两人玩闹一通,苏瑶心底埋了一件事,不禁问道:“问你一件事儿,你得据实回答,不准骗人哦。”
小姑娘头一回认真求问,年羹尧认真道:“嗯?什么事儿?爷保证不糊弄你。”
苏瑶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问:“佟家对赫舍里氏的态度有些奇怪,男人的心就这般狠?”
隆科多这人很奇怪。
赫舍里氏为他生了长子,若他当真毫无情分,厌恶至极,两人不再见面就是,何必让妾室如此折辱发妻?
佟家是康熙的外家,行事素来瞩目,那妾室也是个张扬人,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年羹尧知道一些内幕,为她分说:“因为此事,先前也有御史弹劾佟家,只是后来都没了下文。”
他接着道:“有那妾室的缘故,但这并非是主要原因。”
“佟氏和赫舍里氏早些年也曾交好过,两家互有联姻。在二十九年,佟大人的哥哥死在乌兰布通战场上。那时佟家一心认定,此事和赫舍里氏当家人索额图有干系,自此两家交恶。”
赫舍里氏一族不是无名之辈,皇帝元妻的娘家,大清太子的母族,怎就由着佟氏来打它脸面?
龙椅上的帝王,为何将弹劾佟家的折子都压下去?
这些事外人真不好说。
听了这通话,苏瑶直白道:“若是因为这番缘故,佟家为何不让赫舍里氏和离归家,真真祸害人。”
直接撕破脸面,她也能夸一句佟家有骨气。拿后宅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
年羹尧点了点她额头,笑道:“这不是简单的事,这事本就是佟家自己猜测,更何况……”
他顿了顿,抬手向上一指,道:“那位没发话,定下罪责,大家族岂会轻易撕破脸面?”
苏瑶目露好奇,看着身旁的男人,道:“哪怕私底下恨得要死,双方也不会明火执仗,打到台面上?”
“嗯,就是这个意思。”年羹尧摸了摸她小脑袋,瞧见那张娇如桃花的脸蛋时,眸光不由暗了几分。
他心中略一思索,拐着弯问瑶华:“后日去雍王府拜访,可有人陪你同去?”
苏瑶清楚这家伙问的BBZL 不是随行的丫鬟婆子,好奇道:“大嫂这回许是有事走不开,昨儿王府回了帖子,大嫂就差人来说了这事。怎么了?”
年羹尧能怎么着?
男人的小心思作祟,他觉得自己媳妇漂亮的似那九宫仙子,不愿她被人看了去,免得他人起了坏心思。
后宅女子举办的寻常宴会,等闲男子不会出没其中,况且跟着出门的下人早被他遣人叮嘱过好几遍,年羹尧没有不放心。
只是雍亲王府往来的人,皆是凤子龙孙和皇室子弟。若有人犯了浑瞧上苏瑶,他哪怕拼了这条命,只怕是白费了。
年羹尧难免有些忧心,自家小姑娘孤身一人进出王府。
“后日去了雍亲王府,你见了小妹多说些体己话,等爷下了值,就接你一同回府。”后日不是休沐,他也无法休假,只能出此下策。
“王府许是挑了官员上值的日子,让我过去拜访。回头你去了,惹了忌讳怎好?”苏瑶问道。
年羹尧去雍亲王府接她,过府不入便失礼了,若四皇子避嫌不见他,这家伙指不定又要脑补些有的没的。
年羹尧不想说出小心思,转眼寻个理由道:“放心吧,四皇子近些日子住在庄子上,他下了值就直奔城外。”
“留在王府里的都是女眷,爷过去后不必入府请安。到时候接了你一同家去,岂不是两全其美。”
苏瑶果然没多想,想起一事,趴在他身上低声问道:“听说李侧福晋带了小阿哥,在庄子上已住了小半个月?”
年羹尧见她眼睛亮晶晶,知道这姑娘爱听家长里短的八卦,当下也不隐瞒道:“四皇子去京外的庄子上过夜,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或者说他们本就提前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