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放松脊背倚靠在身后男人身上,打开聊天页面说:“我又不是不擦,我只是等会再擦而已。再说了,不还是有你的嘛。”
季子严轻笑了一声,继续不轻不重地给她擦头发。
女频龙傲天:【姐啊,你教的方法有用欸。他现在天天气的和个孙子一样哈哈哈,爽了。】
姜糖有几分无奈,这个妹子的脑回路有些清奇,不过很是可爱。就像是旺仔奶糖一样,包装有些奇特,但是内里却意外的是好吃的甜。
【吃醋就代表在意,他不是喜欢跟在天降身边嘛,就让他好好跟着。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学校要举办校园祭吗,让他和天降在一块想办法搞活动。
你就直接忽视他的存在,他会忍不住的。你就当着全校的面,把他的手拂落,说你俩没有任何关系了,请他不要再打扰你的生活。】
女频龙傲天:【可是他不会走吗?】
姜糖勾起了一个自信的笑容:【不会,你忘了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正常人对于一直喜欢自己的人突然不喜欢自己了,都会很在意的。他挺不正常的一个人,会放大很多。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男生和你走太近,甚至高中了也没有人和你告白,可能是被某人阻碍的呢。
你现在就不要在意他,晾凉他,他就会忍不住去追你了,节奏你自己把握就行。】
聊完后,姜糖就关上了手机。
一个微凉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肩头,她看着窗子里的季子严正吻着她的肩头抬眼看着窗户里的她,与她对视笑了。
姜糖知道了,这是阿偃出来了。这俩人就好像秋冬与春夏一样,阿严带着秋冬独有的温柔孤独感,而阿偃带着春夏特有的朝气蓬勃的火气。
“别闹了,有点痒。”姜糖被他喷洒的气息弄得那一片肌肤都痒痒的,她用手推了推季子严的额头。
可谁能想到,季子严抓#J时G 住她的手腕,唇从肩头移到了手掌与手腕的交界处,然后又慢慢移动到了掌心。
原本清淡温和的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原本清润的气质也变了,就像是一把漂亮的剑出鞘后泛着冷光的利刃一样。
阿严是戴着刀鞘的漂亮的宝剑,那么阿偃就是出鞘后的剑。
季子严在她的掌心吮吸一下后,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般盯着她的双眼笑了:“怎么,阿严能对你搂搂抱抱,而我就只能干看着?”
说完他就打横抱起姜糖放在了床上,撑着手臂与她鼻尖相触。气温逐渐有些升高,姜糖在他的笼罩下,鼻尖满是他身上的味道,耳根不由得发红。
他的双眼多情偏执地紧盯着姜糖脸上的神情,他的唇埋在脖颈处吮吸出点点猩红:“你说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啊姜姜……”
姜糖手掌抵住男人的额头,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你……你先冷静冷静,你现在状态不太对。”
男人鼻腔处发出一声轻哼,牙齿轻咬住姜糖的指骨,猩红的舌尖舔舐着女人如削葱根般的手指。
她的脸如火烧云一样烧到了脖子上,看着如此色气外露的季子严,她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季子严不满地在她手上落下一个咬痕,他总觉得不够,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想与她距离更近一些。
他就仿若掌管□□的修罗般不知节制,也不想节制。只想把她拉入欲望的深渊里一同沉沦,从黎明到夜幕时分,抵死纠缠。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眼上、鼻子上、唇上,举动温柔至极。是撒旦布下的甜蜜陷阱,只等猎物落入网中。
姜糖到现在脑子里都还是懵懵的,就好像浸泡在温水里的感觉一样,她的手臂无力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季子严的眼睛上眼皮的褶皱显得眼睛深邃多情,他舔了舔嘴唇,蹭蹭她的鼻尖轻声说:“可以吗?”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可……
姜糖仰起头在他喉结上亲吻舔舐,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气息变得有些粗重。
春雨打芭蕉,柔嫩的枝条被风雨揉搓的不成样子,而又继续挺立。烂漫春色晕染到室内每一处角落,微风吹入室内,吹走淡淡艳靡的气味……
从夜幕时分抵死纠缠到黎明初晓,浴室里水声淅沥,磨砂玻璃上隐约可见男人宽阔的背脊上有几处抓痕。
洗完后,他抱着怀里累的睡着的女人入睡,他的唇落在姜糖的眉心处:“后天见。”
有人今晚睡得安稳,有人在深夜哭泣。
顾年寒瞧见怀里的人又哭了,不耐烦地用粗粝的指腹擦去白曼眼角的泪水:“怎么这么娇气,还没怎么碰,就哭了。”
听见顾年寒说的这话,白曼再也绷不住了,瞪了他数眼:“你跟我算账是吧,你自己算算这一个月你有几天不来我这里,你又有几天不做?”
她瞧见了顾年寒眼里的不耐烦,她现在只想快点把#J时G 身后的男人给踹掉换个新的听话懂事的。
“哦,咱俩都领证了,还要我忍着?”顾年寒总是能以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惊人的话来。
白曼实在是受不了身后这个毫无浪漫细胞的直球男,她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刚离开他身边十厘米远,就被一只燥热的手掌握住了纤细的脚腕,铜色的肌肤与白皙的肌肤形成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