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里,季子严坐在床边, 与床上熟睡的女人十指相扣。
姜糖不知梦到了什么,嘴里小声嘟囔着:“阿严你好笨啊, 我都认出来你了, 你还不知道……好笨啊……”
季子严俯身把她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直接把他气笑了,他伸手捏了捏姜糖的脸:“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嗯……”
季子严嘴角微微上扬, 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
……
看着面前只用浴巾裹住下半身的男人, 姜糖终于受不了了,拿着浴袍把季子严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给你说, 不要□□我, 别……别以为我会喜欢这样的。”
季子严抓住她的手摁在他的腹肌上轻笑着说:“不喜欢吗, 我看网上说抓住一个人, 得先抓住她的胃, 我这样的不符合你的胃口?”
身前男人的眼睛似猛兽要上前把她撕碎般, 她的手往后缩, 却被季子严紧紧抓住, 他的手指强硬地紧箍她的双手,然后把她摁在墙上:“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 可我没想到姜姜你心思这么坏啊。”
“你在说什么?”姜糖看着男人如狼的眼眸,气势慢慢弱了下去:“知道就知道了呗, 刚开始是你否认你没见过我的, 也是你说的要追我的, 这才几周啊……”
话还未说完, 便被季子严低头狠狠吻住了。姜糖感觉自己仿佛掉入火海中, 喘不过气来。
但季子严愈发温柔,似是对待珍宝般,轻柔地吻她。从眉毛到眼睛再到唇瓣,就像是狗标记领地般,姜糖就这样想着突然笑了出来。
“还笑得出来?”季子严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
姜糖凑在季子严的耳边说:“你刚刚亲我脸的时候,好像狗狗亲主人时标记所属的感觉。”
季子严只是轻笑几声,然后右手托住她的屁股如同抱孩子般把她抱了起来。粗粝的大掌捏住女人细腻的后颈,强迫她低头。
二人呼吸交缠在一起,姜糖的手指穿过男人的发丝,明明可以呼吸,但如雷的心跳、暧昧的声响让人喘不过来气。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姜糖拽了拽季子严的头发,牙齿轻咬下他的耳尖。
得到同意的讯号后,季子严把她放了下来,从客厅一路吻到卧室,衣物也散落一地。
女人如同玫瑰般开的灿烂热烈,层层花瓣微风一吹便微颤……
“姜姜你逃不掉了……”
姜糖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季子严问她:“姜姜我抱你去洗个澡好不好?”
“好”
“晚饭吃咖喱鸡肉好不好?”
“好”
“你嫁给我好不好?”
“好”
此时姜糖困得要命,无论别人问什么,她都会说好。
季子严吻了吻她的额头,唇角上扬,眼梢中如含春风。他俯身把熟睡的女人抱了起来,他的脖子、后背处有丝丝抓痕……
人体在恋爱时会分泌苯基乙胺,让人产生一种迫切想和对方在一起的冲动感觉。但苯基乙胺浓度高峰期#J时G 只有六个月到四年的时间,所以人类本来就不是长情专情的生物,至死不渝的爱是违逆天性的。
我爱你,
愿意去违逆我的本能,违背我的天性;
至死不渝的爱你
婚姻于季子严而言,不是枷锁,而是一份对彼此的承诺。
【伯母您好,我是季子严,小时候住在你们隔壁。父母早亡,给我留了一家公司,收益还行。身高一米八多,无不良嗜好,不吸烟不喝酒,在桐城有一套房,全款买的。也买了辆车,工资五六千。
我和姜姜谈了一阵子朋友了,想去上门拜访下您。】
发送后,季子严严肃的嘴角向下微抿着,反复斟酌这句话是否得体。
过了几秒后,李女士发送了一条信息:【严严啊,什么时候谈的朋友啊?】
【谈了有一阵子了,伯母您看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去看看您。】
【害,这么客气干嘛。我看你们那儿被封了,等解封了来我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