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反派心声后,与反派HE了[穿书]——商橘
时间:2022-06-30 07:23:31

  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就像闪着星星的黑夜一样,体温偏高。

  他怎么沉睡了?”说完后,姜糖知道最后一句话问的很不对,可她迫切想要知道他是否安好。

  季子严把耳朵上夹的白玫瑰取下来,手指捏着花旋转:“嗯……他啊,因为我有事儿,所以他就先沉睡了。

  等到我解决后,可能会让他苏醒一阵吧。”

  感受到姜糖那么挂念阿偃,名为嫉妒羡慕的野草在他心底肆意生长。

  季子严喉头上下滚动,他轻柔地抚摸每一片花瓣:“你不用那么拘束的,从医学来说虽然我们是两个人格,可我们组成在一起就是季子严。

  你唤我阿严就可,严肃的严。他呢,你喊他阿偃就行,他的偃是偃师的偃。”

  “严……偃……,嗯……我记住了,阿严。”姜糖眼底的笑意就似蜜糖般甜美。

  季子严突然俯身轻柔地为姜糖摘掉落在她头上的花瓣,身上的气息包裹住姜糖。

  闻着缭绕鼻尖的香味,仍然是夹杂着雪松味儿的紫檀香,姜糖不安的心落了下来。

  不管他是阿偃还是阿严,都是季子严。

  阿偃+阿严=季子严本严,公主只有温柔怎么够呢,就和玫瑰一样有刺才更娇艳诱人。

  天边的云霞似仙女的飘带绚丽至极,姜糖有些恍惚,感觉一切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两人并肩坐在椅子上欣赏云霞的变幻,花香伴着阳光温暖的味道笼罩这两人。

  姜糖看着面前的手仰头看着微笑的季子严,抓住他的手腕站了起来:“多谢。”

  感受到姜糖态度的疏离及冷淡,季子严勾起唇角笑了:“现在怎么这么话少了,我还记得不久前你给我发的微信了,挺有趣的。”

  姜糖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她之前给季子严发的舔狗语录了,#JG  耳尖微微发烫。

  抬头便看见季子严垂下眸子,神情有几分落寞,走在阴影里周身有些孤独感。

  姜糖在反思她的做法好像不对,明明一开始认识的是阿严。可她刚才却对阿严感到有些不满,是因为阿偃陷入沉睡,她却觉得应该是阿严去陈述……

  从很久以前,姜糖就知道她有个护短的臭毛病了。如果是她的朋友,就算朋友做的不对,在外面她会坚定地站在朋友前面。

  季子严看着姜糖蹙起地眉头微微一笑,指尖抚平她的眉心:“你不要觉得内疚,毕竟你和阿偃是朋友。虽然你我是最早相识的,可人的感情是不讲道理的。

  我只是……只是有些嫉妒他能得到你这样美好的朋友罢了,从我掌控这个身体时,我从来没有过朋友。所有人接近我都带着目的,甚至还有人想要我死。

  而我的亲人都认为我的存在是多余的,安安你知道吗。刚开始我很愚钝,没有阿偃的半分聪慧。我全身唯一的优点就是温柔,笑得久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真实的模样了。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能像一缕微风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得到自由。”

  姜糖内心涌出一股强烈的内疚感,内脏就像被人揪住一样。她抬头看着把面容隐匿在阴影处的季子严,喉头干涩的开口道:“你和阿偃一样都是我的朋友啊……那些人是在嫉妒你,嫉妒你不仅有钱还长得好看,身材还好,性格也好。

  你要活得比他们更好,然后狠狠打他们一个大嘴巴,让他们知道他们错了。奶奶从来不会这样认为的,在她眼里你和阿偃都是她的严严。

  做风有什么好的啊,等你闲下来,我带你出去玩。让你看看长白山的落雪、桂林的山水、苏州的刺绣,带你去云南喝菌菇汤……”

  说完姜糖就觉得她的安慰有些干巴巴的,自从她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和别人有过密切的交集了,更别谈这些安慰人的话语了。

  季子严温和的笑笑,轻轻捏了下姜糖的脸颊:“那就一言为定,这些你都要带我去看看。走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想吃什么,随便点,我给你做。”

  ……

  转身后季子严的眸子里毫无笑意,嘴角上扬的弧度仿佛是复刻的季奶奶的微笑。

  看着厨房里男人忙碌的身影,姜糖跑过去想要帮忙被季子严摁着肩膀推出去了:“在那儿玩会儿手机或者看电视吧,家里男人在的时候哪能让女人来做饭。”

  姜糖坐到沙发上感慨网络上的男德大师说的不就是季子严嘛,他估计是男德班的第一名出来的。

  季奶奶下楼便看到这一幕,笑意都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她走过去拍拍姜糖的手,把她带到沙发边坐下:“严严这是在心疼你呢,还是年轻好啊。”

  姜糖诧异的看着季奶奶,想到如今她和季子严需要扮演一对恩爱的夫妻。

  她就笑着点头说:“他太好了,连#JG  碗都不让我刷,感觉我在这个家的定位就是个饭桶。

  奶奶你得说说他,他这个性质也太温吞了,整得我和他说话声音大了都怕吓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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