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严眼睛都开始不聚焦了, 有些涣散, 显得乖乖的。听到姜糖的询问时他眼睛微微瞪大,而后摇头。
原本姜糖以为他身经百战的, 毕竟书里未描写的地方里谁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可如今他这副模样,让姜糖更想跑路了。
男人好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图, 可怜巴巴地把头埋在她肩窝处, 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别扔下我一个人, 好不好?”
想起他的身世遭遇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 姜糖捧起他的脸, 指腹摩挲他泛红的眼尾,轻叹口气:“真是败给你了,仅此一次……”
仅此一次……的放纵……
说完她吻住他的唇,温柔且具有耐心地教导引领他,即使笨拙到期间好几次磕到牙。
浓厚热烈的温度不断上升,男人抱起姜糖放到被面上的时候,姜糖像是喝了掺了蜜的酒般,大脑有些混沌。
季子严脑里被称为‘理智’的弦在她吻上的那刻便溃不成军了,他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把眼前这个女人用利齿撕碎吞咬入腹,把她的骨血紧紧拥入怀中直至融为一体。
可嘴唇触碰到柔软温热的脖颈时,他却不敢了,一种割裂的矛盾心理让他牙齿发痒,有些不知所措。
伸手摩裟姜糖脖子上的一粒小痔,直至周围的皮肤有些发红,鼻子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
亮着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看不清男人的面容,那一双眼睛是在琥珀色和黑色之间的颜色。
春夜烂漫,雨打芭蕉……
姜糖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他低头吮吸掉泪珠。
给她穿上侍女送来的新裙子后,用毯子裹着她,开车回家了。
而与这个包厢相邻包厢里,漫长的寂静后,只有男人阴沉的面#J时G 色和那毒蛇般阴暗潮湿的眼神。
看的她心里很不舒服,白曼想逃却被男人的手掌抓住腰肢。在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对比下,颜色有种冲突的美感。
白曼背对着男人,感觉有些屈辱。外面那些臣服在她裙摆下的男人哪个不是对她温柔至极,没有人像他这般粗暴。
“滚开,我允许你碰我了吗,混蛋!”巨大的屈辱感,让白曼再也不想与顾年寒合作了。白曼想要挣脱身后如同野兽一样男人的怀抱,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用力的拥抱。
顾年寒的下唇已经被白曼咬破,他伸出舌尖舔掉血后,眼睛里出现癫狂的眼神。
这个眼神让她汗毛直束,白曼用尽全部力气把他推开后,跑到门口扭动门把手,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一米九多的男人从床距离门口仅仅三米长的路哪需要多长时间,就在白曼反复转动门把手的时间里,他走到她的身后,把她抗在肩头摔在床上。
“顾年寒你就是个混蛋!!!”
顾年寒双臂环着女人的身体,声音里有着极致的温柔,就像是蛇诱惑亚当夏娃吃禁果时的甜蜜:“你越是反抗,我就越兴奋。你好香啊,真想撕咬下你的肉给吃掉。
上帝啊,你可真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就让你永远陪着我吧。
如果被我发现你要逃离我的身边,就算是坐牢,我也会让你以另一种形式陪在我的身边。”
恶魔的呓语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印章,圈禁住如同金丝雀般娇小可怜的女人。没有人能逃离恶魔的手心,从无例外。
一个身穿服务员服装的人在庭院里东看看西看看,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到点了……”
而在宴席上,一个女人提着裙摆慌里慌张地跑来,在一个女人耳边说话。过了会儿,整个宴席上的男男女女们都在谈论。
女人们成群结队地走上二楼,一个肥胖衰老的女人指着413包厢对侍者说:“把这个包厢给我砸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媚子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我老公!”
包厢门被砸开,站在最前面的人看见了顾年寒阴沉的脸,怀里的女人背影格外熟悉,腰间那朵玫瑰纹身让熟悉她的小姐们惊讶地喊了出来:“白曼?”
紧接着便有群伪装成服务员混进宴会的记者们拿着照相机对着俩人狂拍,男人穿着运动短裤走到门口:“倘若被我看见和我以及我未婚妻有关的报道,我相信你们是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这位爷的脾气在圈里是出名的,加上他本身就有精神类的疾病,就算杀人了也有金牌律师为他辩护。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没人敢触霉头。
而那边407包厢露出个脑袋,那肥胖贵妇一看那不正是自家死鬼的脸吗,直接推开门冲进去了。
里面传出清脆的巴掌声、女孩的抽泣声以及男人维护女人的怒吼声,苍蝇再小也是肉,那些记者蜂拥进407包厢内。
闪#J时G 光灯对着用被子遮盖住身躯哭泣的女孩不停地闪烁,记者像机关枪一样对着女人询问:“请问这位小姐,你和刘先生是什么关系?”
“看你长得挺小的,现在还在上大学吗?”
“请问这位小姐你知道李先生已婚吗,还是说你知三当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