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打遍修真界/二师姐专治不服——兔子先生888
时间:2022-07-01 06:53:10

, 大家都是像小蜜蜂一样勤勤恳恳一点点修炼攒家底, 生怕哪天一个不小心惹了天道爸爸, 渡劫的时候一个雷劈死自己。别人费劲修炼的灵力,想吸就吸走了,头一回听说这样的事,第二次仙魔大战都没这个冷笑话惊悚。

  此刻,巨大的恐慌笼罩了直播间里的每一个修士。

  恐慌在人群里蔓延!直播间密密麻麻的弹幕飞速的刷屏!

  [不可能!这样毁根基的事渡雷劫会直接被天雷劈死!梁笑根本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要是进阶这么容易,大家都别修炼了,直接去抢别人的修为不就行了。]

  [有没有人注意过,根本没有人听说过梁笑渡天雷劫,他的灵力就像是一夜之间从地里凭空冒出来的。]

  [道友别着急,或许是我们想错了,万一,我说万一,梁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妙手阁的弟子们颤抖着手打出传讯灵符[不!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琢玉和秦枫都是我们妙手阁的师兄,他们和虞棠师兄一届,都是当时妙手阁少主的候选人,琢玉师兄长年云游在外,宗门里近八十年没有人见过他。五十年前秦枫师兄自万妖谷回来灵力尽失,而虞棠师兄,十年前被梁笑诬陷逐出妙手阁。]

  妙手阁的弟子们都很悲愤,琢玉、秦枫和虞棠,是这一代妙手阁中最优秀的弟子,想不到他们没有死在和魔修的战场上,反倒被梁笑害成这样!

  [他们肯定都不是妙手阁主的弟子吧!]

  妙手阁的年轻修士们一琢磨,确实是这样,虞棠是长松道君的徒弟,琢玉和秦枫是长柏道君的弟子。

  此时,虞棠的茅草屋里,长松道君和自己的小徒弟也在关注这场离奇的午夜直播。

  长松道君右手握拳,猛地往桌上砸了一拳:“梁氏怎么能欺我到如此地步!”

  虞棠是长松道君一手带大的徒弟,从小到大虞棠手划破点皮长松道君就紧张的不行。

  琢玉是这一辈宗门里第一个弟子,连名字都师尊亲自起的,长松道君至今还记得自己师尊抱着琢玉的满足表情,这个寄托了宗门三代希望的孩子还没来得及成材,就被人在不知道的地方害死了。

  秦枫是长柏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秦枫小时候多病,长柏师弟整宿整宿不睡觉守着他。从小到大,长柏又当爹又当娘,一勺米汤一勺药把他养大。可最后呢,秦枫修为尽失,妙手阁主不说为他医治疗养,反而停了他的药,最后更是强行把他嫁给轻云宗主和亲。

  合欢宗轻云仙子,家里光正君侧君就有四个,吃起醋来屋顶都能掀了,这不是把秦枫往火坑里推吗!

  长松道君知道,自己的师兄长青阁主心胸不够宽阔,素来又只信任梁氏本姓的修士。可长松始终记得师父临终的嘱托,师父说要他们师兄弟三人一定要同心,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只有人心齐,妙手阁才能发扬光大,这么多年,长松道君为妙手阁任劳任怨,没有发过半句牢骚。

  可师兄是怎么对他的!难道全修真界只有他姓梁的是人,老子的徒弟就不是人了吗!

  长松道君越想越气,下意识的开始撸袖子,梁笑这样糟蹋我的徒弟,我今天一定要去找姓梁的要个说法。

  往外冲的长松道君立马被机灵的小徒弟拦腰抱住了:“师父你清醒一点,你又打不过梁笑,这个时候你冲上去只会变成梁笑的人质,给三师兄添麻烦。”

  疯狂往外冲的长松道君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叹了口气坐在了地上。

  过了半盏茶,长松道君猛地站了起来:“不行,我要去找景耀帝君评评理!长青处置我的徒弟干净利落,连听虞棠解释一句都不肯,恨不得把整个修真界的黑锅都扣在虞棠身上。现在轮到他的徒弟,我倒要看看,长青阁主打算怎么处置梁笑!”

  景耀八百五十一年,妙手阁长松、长柏两位道君敲海云台登闻鼓、出告梁笑谋财害命、屠戮同门勾结魔修,妙手阁主长青真君徇私包庇!

  景耀八百五十一年七月的这个夏夜,注定是要载入修真史的一夜,花山掀起的涟漪很快变成一场惊天巨浪,席卷了每一个修士。

  这个夜晚,无数的宗主、掌门、掌教们被紧急叫醒,同时将目光投向花山。

  同一时刻,有人在吃瓜,有人则忙着挖墙脚。

  当琢玉、秦枫和虞棠三个名字同时从梁笑嘴里吐出来的那一刻,江舟就敏锐的意识到了这是个挖墙脚的好时机。

  长青阁主那心都偏到东海去了,长松道君又出了名的护犊子,长柏道君两个传承衣钵的弟子都被毁了,就算这次长青真的不知情,有梁笑背刺的这几刀,长青师兄弟间隙已生,妙手阁分裂已成定局。

  江舟激动的苍蝇搓手jpg.

  修真界的医修,尤其是高阶医修,是人人争抢的宝贝,春山宗一直试图成立自己的医道学院,累死累活三十年也只聘到了一位野生的筑基境医修,人家还只答应当客座教授。下课了老师溜的比学生都快。

  如果这次自己运气够好,说不定能一次挖来两位道君,不!不止!江舟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里的虞棠,暗自给自己加油,他可是一条有志气的咸鱼!一条立志要把春山宗打造成修真界第一名门的咸鱼!

  起码要和剑宗并立的那种!

  一个不会挖墙脚的宗主不是一个好的炼器师。

  江舟连夜向长松道君抛出了橄榄枝。

  ******

  梁笑怨毒的盯着眼前镇定自若的虞棠。

  真讨厌啊,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虞棠这副样子,虞棠永远都是这副不慌不忙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在他眼里,天塌了都不算事。

  看见这样的虞棠,梁笑本能的心生厌恶,梁笑心里的恶意像毒蛇一样疯狂的蔓延,真想一脚把虞棠踩进泥坑里,一刀一刀抽筋扒皮,看他还能不能稳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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