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靠养首辅暴富——水zhu
时间:2022-07-01 06:59:43

  “等一下。”
  芸娘回过头看向谭春儿,只她对着引路的侍女笑了笑,
  “我突然想起来,我随身的帕子落到席上了,麻烦你帮我去取一下。”
  侍女愣了下,“那更衣……”
  谭春儿急忙截住她的话头,笑盈盈说:
  “我来过国公府几回,都走到这里了,更衣的我也知道,我带着去就行,断不会走错路的。”
  今日府里客人多,侍女听到这话,没再说什么,躬身退下,望着那侍女走远,谭春儿这才回过头看向芸娘,走向另一条路对她道:
  “走吧。”
  芸娘没说话,只看了她一眼,跟着她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了一处偏僻院子院子里,谭春儿站在个房门外顿了下,四下一打量,这才回头对芸娘笑着道:
  “就是这里了。”
  芸娘看了眼这熟悉的房间,想着上一世怎么从这里进去,又怎么被人给架出来,心里气血翻滚,可面上还要忍着什么表情都没有,她走到门前,用手把门一推。
  “门没开。”
  谭春儿眼眯了眯,心里一凛,门怎么能锁住了呢,陆安歌明明告诉她,她都提前将房间安排好了,只要把芸娘骗进去就行了。
  她紧紧盯着芸娘,可芸娘只走到门外,推了半天那门丝毫没动,
  谭春儿这才皱着眉头走上前去,手刚扶着木门,还没使劲,突然身子被向前一拥,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推进屋子里,转个身就听到门上落锁的声音。
  谭春儿心里一凛,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煞白,手中的灯笼掉落在地,透过门帘上的绢纱,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人影。
  她上前两步,把门板拍得哐哐作响:
  “芸娘,你,你这是做什么呀?!放我出去啊!”
  芸娘站在门口,想着前世今生,门里门外,那截然不同的人生路,冷冷的声音顺着夜风从门缝传进去,
  “做什么?我倒想问问你领我来这里做什么?”
  谭春儿一愣,四肢百骸如坠冰窖。
  她知道,是知道的。
  芸娘知道她们谋划将她推进这屋子里,可她怎么知道?!!
  谭春儿强稳住心神,声音一变,充满狠毒的威胁之意,
  “陆芸,我可是夫人的亲侄女,你敢对我怎样,出去我必告诉姨母要你好看。”
  芸娘听到这话,嗤笑一声,怎么到这时这谭春儿还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你陆家的家法管得了我吗?。”
  谭春儿听到这话,心里一凛然,她这时才明白,这陆芸不想回陆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从始至终就没把陆家放在眼里。
  突然间一股香味不受控地沿着她的嘴鼻钻进身子里,一阵燥热袭来,像是有蚂蚁啃咬一般,非得找什么泻火。
  她猛地回头看向那桌前的青色熏炉,三两步冲过去,将那熏炉打翻在地,可未燃的香倒在地上,火星反而烧得更快了,屋子四面紧封,这下谭春儿心下只剩下了惶恐,扑到门边,声音大了些,
  “陆芸,放我出去!”
  芸娘站在门外,听着门里的哀号,眼里却无动于衷,上一世她就是这样求别人,可没有一个人理她,这一世理应让她们这些加害者也受到同样的痛苦。
  啊,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谭春儿和房子里的林贺朝一起被发现的时候,会不会像她当初那般光景。
  芸娘正想着,忽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她心里一紧,猛然一转身,只看见身后的那个修长人影,眼不禁睁得大大的,
  “你怎么在这里?”
  林贺朝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身后的屋子一眼,话音悠悠,
  “你好像很惊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他林贺朝应该在屋子里啊,芸娘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屋里传出些香味,林贺朝一挑眉,眉头微蹙,边说边作势要往前走,芸娘急忙堵住去路一把拦住他,他垂下眼看她,
  “里面有什么?”
  芸娘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眼睛一转,扬起下巴,
  “我家小姐在更衣,林公子你不能进。”
  “小姐?到这时候,你还在骗我。”
  林贺朝轻笑一声,芸娘身子一僵,他朝着她步步逼近,
  “你到底是谁?”
  他似有些犹豫问道。
  “你……与顾言什么关系?”
  “与你何干啊。”
  芸娘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你为什么每次见我都不太高兴,是我哪里得罪过你了吗?”
  林贺朝看了她一眼,疑惑地问。
  没有不高兴,就是每次看到林贺朝,就想到上一辈子的事,心里那口气不太顺,芸娘心想,
  “你……”
  林贺朝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熙攘声,脚步杂乱还不止一个人,芸娘一看到有人要来,快步要走,却被林贺朝一把拦住去路。
  芸娘把眼一瞪,咬了咬嘴唇。
  “让开!”
  “那屋子里到底有什么?”
  林贺朝看着她这副掩掩藏藏的模样,追根到底地问着。
  只是后边传来声音,
  “少爷,这边这边,您喝多了,走错了。”
  “我没喝多!我知道往哪里走,不用你们说!”
  声音越来越近,芸娘心里一惊,看着眼前这个挡路的林贺朝,她一把拉住他的手,林贺朝还没反应过来,他一个成年男子,就被她硬生生拉走,那力气大得惊人,芸娘快走几步,两个人挤进一处拐角。
  “你……”躲在黑暗里,林贺朝目光复杂看向她。
  “嘘!”芸娘把手捂住他的嘴,感受到手上香软的温度,林贺朝没吭气。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国公府的三公子,武举第三!”
  只见李三郎晃晃悠悠地被人从院子那边搀扶过来,脸上通红一片,撑着几个仆人脚下错步不断,像是个被风吹得七拐八歪的风筝,在院子里打着转儿,
  “少爷,这就到了。”
  仆人本想将他扶回院子里的,但他醉得太厉害,看这里有闲置偏僻无人的厢房就把他先架过来了。
  “到了,到了。”李三郎大着舌头:“爷要好好休息,你们在外守着,不许进来。”
  “好,好。”
  李三郎这才满意地晃晃悠悠进了屋子,门被关上。
  “糟了!”芸娘见李三郎进了屋,惊呼一声。
  “什么糟了?”林贺朝看向她,听着屋内娇亢的声音和男人的粗喘渐起,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芸娘有些心虚,错过他的眼神,心里想到那里面可能的场景,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现在这样,这下多少还有点对不住李三郎。
  “就是这里!”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鬟指路,一群女眷浩浩荡荡地从长廊里走来,几十盏灯笼把这回廊照得明明晃晃。
  林贺朝看了那丫鬟一眼,皱起眉头,轻声道:
  “刚就是这丫鬟引我来的”
  这群浩浩荡荡的女眷身后还跟了好些家仆男丁,手执长棒麻绳,看着分外气势逼人,一行人到门前站住,门里面云雨初些,还传来些男女声音,老国公夫人站在门外,灯下脸色铁青,
  “在我国公府的宴会上,做这种下流之事,给我撞开!”
  门外站着几个女眷,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只出声问一旁的陆安歌,
  “陆小姐,你说看到有人在这里私通可是真的?”
  陆安歌垂下脑袋,怯生生道:
  “我,我只是听人说的。”
  那女眷追问道:
  “你可有看清是谁?”
  “好像是那顾会元的媳妇儿,叫什么来着,陆芸。”
  这一番话,引得院内一旁的命妇们不免响起些窃窃私语,
  “这可是真的,顾言再怎么说也曾家世显赫过,现如今也要参加殿试,怎么娶了个丢人现眼的东西……”
  “乡下人,自然是不知礼教。”
  陆安歌垂着眼,心里终于有丝畅快,眼里划过一丝精光,今夜过后陆芸是生是死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陆安歌心里正得意,一抬眼,却见那老国公夫人狠狠地盯着她,心里“咯噔”一下。
  “国,国……”
  还没说出话来,陆安歌睁大了眼睛,一个身影如鬼魅从人群中袅袅走了出来,众人一时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芸娘微微一笑,扫过众人,
  “怎么了,这么多人,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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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人修罗场
  芸娘的出现, 像是给这炙热的事态浇了盆凉水。
  一时间四下的窃窃私语声小了下去,只剩下火灭后的余温,偶尔灰烬中亮起一丝光亮, 有人悄声问,
  “这人谁啊?”
  “就是顾言那个乡下来的夫人啊, 叫……陆芸。”
  话声顺着风送到耳畔, 话题中心的人不见半丝慌乱, 她站在那里, 穿着一身水红的裙子,像极了一朵夏夜里艳丽的海棠花。
  这番气定神闲的模样, 倒是让方才百般鄙夷她的女眷们说不出半句闲话来。
  芸娘闪着大眼睛扫过众人,尤其是把陆安歌难以置信的表情收尽眼底, 只听她张着嘴问道:
  “芸娘,你,你怎么在这里?”
  说着, 陆安歌脸色一变,心里又惊又疑,她猛地回头, 望向屋子方向。
  那,那刚才在屋里的是谁?
  夜风从众人身边吹进屋子里,只听细细碎碎的东西掉落声。
  从打开的门里面走出个人, 衣衫凌乱,脸色阴沉如水。
  屋子外的人都吸了口冷气,这人赫然是国公府的李三公子。
  与此同时, 屋子里传来东西坠地的声音, 伴着哭哭啼啼的声音。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只见国公府的仆人们冲进屋子里, 众目睽睽之下竟把人拖了出来。
  陆安歌眼皮一跳,死死地盯着那个鬓发零落,衣衫不整之人,竟是谭春儿!
  谭春儿被人拖拉到门外,想到刚才的情形,脸色惨白,风吹过她的肩头,身上一阵发寒,眼前尽是人们手里挑着的明晃晃的灯光。
  在这片光亮中,她一眼就看了人群中的芸娘。
  谭春儿神色一变,向前扑去,边扑边嚎,
  “陆芸,陆芸你是害我!!”
  四周些窃窃私语声更大,人群中散开个空,老国公夫人转身望向芸娘,目光如炬,厉声问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
  芸娘顶着这质问和众人好奇的目光,抬起头,冷静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更衣,但半路这位姐姐把丫鬟支开,然后就不见人影了,不信国公夫人可以找那侍女问问。”
  侍女?!
  谭春儿听到这话,猛地抬起眼,
  “你胡说!!你胡说!!!明明是……”
  “够了!”
  老国公夫人看了芸娘一眼,毕竟算是她的外侄儿媳妇儿,这点话她还是听得进去的,她转向身前的仆人们,冷言问,
  “谁领她来的后院?”
  “是奴婢。”
  一个侍女出声站了出来,恭敬地低头回道。
  国公夫人看了她眼问道:“可是她把你支开的。”
  侍女只扫了谭春儿一眼,点点头,
  “是,这位小姐说帕子落下了,让我回去寻。”
  这话一说出来,谭春儿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李三郎看了她一眼,想到刚才种种,眼前这般景象,真没想到在自己家还让人给算计了,心里满满都是怒气,
  “处心积虑的东西!”
  见到这番场景,陆安歌从刚前慌乱中,急忙拢住几分心思,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咚”地一声跪在地上,望着老国公夫人,鼻子一酸,带着哭腔道:
  “夫人,我,我也不知道表妹会做这般事。”
  芸娘抬起头,望着泪眼盈盈的陆安歌在那边道:
  “说来她不过是陆家的表亲,我陆家可怜她父母双亡,接到京城来,冀全伯父遗愿,给找个好人家,今日才带她出来见人,谁曾想,谁曾想……”
  陆安歌用帕子捂住脸,脸上梨花带雨,咬了咬泛白的唇,
  “谁曾想她竟然做出这种事,真是家门不幸!”
  听到这些话,谭春儿睁大眼睛看着那陆安歌,仿佛又回到了那天雨夜,泪水糊住眼睛,朦朦胧胧中,她看着四周人们嘲笑厌恶的眼神,又看向男人阴霾的脸,这才惊醒自己多蠢。
  想到今日这番境地,谭春儿咬了咬嘴唇,挣扎着朝门旁的墙上撞去。
  “把她给我拦着!就是死,今日你也不能死在我国公府。”
  老国公夫人喝道,她转眼看向陆安歌,威压道:
  “你陆家打算怎么办?”
  陆安歌听到这话,眼泪一顿,缓缓道:
  “待我回府,还是要与父亲母亲商量一下。”
  老国公夫人听到这话,瞟了她一眼,她不是什么世家小姐,而是从底层爬上来的武夫之女,在汴京这么多年,见得最多的就是人心,到如今还没有谁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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