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靠养首辅暴富——水zhu
时间:2022-07-01 06:59:43

  国公夫人冷笑道:“不用问,我替你们解陆家决定。既然有了这事,那就进我国公府做个侍妾。”
  “侍妾?”
  陆安歌一愣,眉头皱起,好歹谭春儿之前家里也是做官的,当个侍妾说出去那就是连带着陆家也颜面扫地。
  而谭春儿听到这话,急忙抬起头,扑到老公国公夫人面前,低低哀求道:
  “夫人,夫人,我好歹是个官宦人家的女儿,我父生前也是有头有脸的,怎么能给国公府做妾呢?”
  老国公夫人垂下眼,扫了她一眼,
  “人若不自重怎叫人好好待你。再说,姑娘,好人家可不会脱得精光躺在屋里。”
  谭春儿听到这儿,知道事情没有了转机,可还是摇着头,咬牙道:
  “不,不我不做侍妾。”
  “够了。”
  李三郎冷冷地瞟了她一眼,
  “你不想做,我还不想要你呢。”
  说着,他向国公夫人作揖道:
  “祖母,也是我喝酒喝糊涂了,不然绝不可能落了她的圈套,我不想要她。”
  谭春儿脸色惨白如纸,一时间四周窃窃私语四起,多是指指点点,瞧瞧,做侍妾人家都不想要。
  老国公夫人垂下眼,看向李三郎,
  “今日是你祖父寿宴,不要再把这事闹大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听到这话,李三郎自知也没了转机,黑着脸连那谭春儿多一眼都不想再看,转身走了出去。
  而国公夫人走之前,只留下冷冷的一句话,
  “陆姑娘,回去同府里说,择日把人抬过来吧。”
  这便是通知了,没一丝商量的余地
  一没聘,二没礼,抬进门了,一辈子都名不正言不顺。
  人群跟着老国公夫人离去,几个侍女把谭春儿围住,架起来就往外走,陆安歌由丫鬟搀扶着站起身,跟在后面。
  芸娘看着两人经过身边,那谭春儿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神采,只是流泪不止,唯有陆安脚顿了下,回头看向她,
  “芸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些什么?”
  芸娘听到这话,大眼睛看向她,眨巴了两下,
  “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懂。”
  陆安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转身跟着前面人走去。
  芸娘见着陆安歌和人走远,四下仆役也渐渐散去,这才松了口气。
  没过一会儿,林贺朝从走廊里走出来,修长的人影立在廊下,他想着刚才那一场闹剧,又听到刚刚陆安歌临走那句话,回头看向芸娘,
  “你知道她要害你,所以才把她推进去的?”
  芸娘看了他一眼,秀气的细眉一挑,转身就要走,见她一句话不说就要走,林贺朝急忙拦住她的去路,
  “等等。”
  芸娘心里犯嘀咕,这事赶巧了,怎么这些事就让林贺朝看到了,她没好气地看向他,
  “是,你是看到了能怎么样?要威胁我吗?”
  林贺朝清俊的脸上带着丝笑意
  “没,我没那个意思,我意思是说……起码我们也算有共同秘密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芸娘皱起眉头,看着眼前的林贺朝,上一世她也没觉得这林贺朝这般好说话,还缠着她不放起来,虽然这放在外面也是个惹人爱慕的世家公子,但芸娘一见他,心里就升起些烦躁,只想快快走开。
  “芸娘。”
  这时一声清冷的声音钻进耳朵里,芸娘打了个颤儿,转过头,只见顾言站在身后,挑着盏长灯,他视线扫过林贺朝,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林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写一半封城了,很好,明天捉虫修改,外加顾言要吃醋了哈哈哈哈哈哈或感谢在2022-04-14 23:57:27~2022-04-16 00:19: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忘忧清乐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il、雨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吃醋(捉虫)
  那声音像极了大寒里的初雪, 带着一丝清明穿透了世间嘈杂,钻进耳朵里。
  芸娘看清来人后,一恍神, 手里的灯笼松了手。
  竖骨灯笼咕噜噜地滚了下去,在石板转了几圈, 灯面上的美人图沾染了些泥泞, 烛光黯淡, 似是要灭了下去。
  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映入眼帘, 那手指捻起挑杆,摇摇晃晃捡起来, 轻轻吹了吹。
  点点光亮照亮回廊,映出站着的三人, 恍如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修罗场。
  “没,没做什么,这位公子他刚认错人了。”
  芸娘瞥了眼顾言, 急忙走到他身边解释道。
  说完,她又拉住顾言的衣袖,把话题一转:
  “顾言, 你怎么来了?”
  顾言听到她僵硬地转移话题,眉毛一挑,幽幽看了眼不远处的人, 这才淡淡回道:
  “宴会结束了,我来寻你。”
  芸娘心里一惊,听着外面是笙歌渐低, 没想到经历这么一场闹剧, 宴会都结束了。
  “哦, 那便走吧, 我们回家。”
  说着,芸娘拉住顾言就往回走,她都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刻,只不过她刚转过身去,还没迈开步子,突然从背后传来个幽幽的声音,
  “顾兄和这姑娘是什么关系。”
  芸娘听到这声音身子一僵,好嘛,林贺朝这不是没事找事嘛,顾言瞥了眼缩着脑袋,突然僵住的芸娘,狭长的凤眼眯了眯。
  他停下脚步,把芸娘挡在身后,回望向身后林贺朝,淡淡道:
  “拙荆。”
  林贺朝猛然抬眼,像是心里被击了下,只盯着那个廊下那个娇小的身影恍惚地问:
  “你,你成亲了?”
  这话的语气显然不是对着顾言说的,顾言垂下眼,瞥向身后的芸娘。
  而芸娘站在身后,听着林贺朝这话,只觉得这林贺朝这辈子发的什么疯,听听他这说的什么话,好像两人之前有什么关系似的,这要让顾言误会了怎么办?
  想着,她觑了眼顾言,只见他深深地蹙起眉头,目光探寻地看向她。
  芸娘心里一紧,这还得了,立马从顾言身后探出个脑袋,对着那头的林贺朝朗声道:
  “这位公子,你说问的这是什么话,我早就成亲了,再说我可不认识你,话不能乱说,没得让我夫君多想。”
  说完芸娘咽了咽口水,只听那边的林贺朝半天没了话音。
  夜风游荡在回廊,把芸娘的心也吹得跟廊下的灯笼一样,晃来晃去,她总觉得这气氛不大对劲儿,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
  林贺朝看了眼那方向,似有些自嘲地一笑,再将目光挪开,对顾言悠悠道:
  “顾兄,当真好福气。”
  “自然”
  顾言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眼下的泪痣在灯下晦暗不清,只觉得透着几分张扬,两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就那么对望着。
  这两人说什么了吗?
  芸娘有些不太清楚状况,不就是两句招呼话,怎么就觉得两人之间有股火星子味,她咽了咽口水,眼神在两人之间缓慢游移,终于她忍不住试图打破这诡异的安静,缓慢小声道:
  “那个……”
  刚出了个声,两人的目光都直勾勾地看向她,如芒刺背,芸娘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她此刻恨不得自己就是回廊边的柱子,不存在就好了。
  林贺朝垂眼看着顾言拉住芸娘的手,眼神微敛,清清冷冷道:
  “下月初八,便是殿试,期待与顾兄那时相见。”
  顾言也看向他,眼神一瞬不瞬,清冷道,
  “那便殿试见。”
  话音将落,顾言转身拉住芸娘的手,低下头轻声对芸娘道:
  “走吧。”
  芸娘这时巴不得赶紧走,睁着大眼睛点点头,和顾言一起转身朝着来路走去。
  望着两人相携着走远,身影直到隐没在夜里再也看不见,林贺朝依旧站在原处,远处宴会里传出些繁华落幕的尾声,他站在夜里像个孤零零的长条影子。
  “公子。”
  林家的小厮寻来,快走两步到他身侧唤了两声,林贺朝仿佛才回过神来,细长的睫毛在灯下颤了颤,洒下片影子,轻轻地问:
  “你说,人要是做错了事怎么办?”
  “这……”
  小厮觑着很自家公子脸色,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公子,敢问得是多大的错事?”
  林贺朝淡淡道:“日思夜寐,寝食难安。”
  小厮一怔,磕磕绊绊道:
  “那这就不好办了,若是这错单就对自己不好还好说,但若是伤到旁人,还是得提早掂着些礼去赔礼道……”
  “她死了。”
  林贺朝抬眼,嗓音里似有些干涩。小厮一愣,话音丢在风里,他看着公子的眼神儿,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林贺朝闭起眼,这几日他就一直做些梦,梦里有无数人影晃晃而过,有几分熟悉却又有几分陌生,直到今日他看到这番场景,脑子里那梦豁然清醒起来,只不过李三变成了他,谭春儿变成了芸娘,她那大眼睛失了神采,又惊又怕,只是一个劲儿哭着求他。
  漫天的骂声,指责声落在她身上,他也只是冷眼旁观,甚至心里隐隐认可,那等下等出身的女子必是能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事,直到后来……
  他无意听到的那陆安歌与那人的谈话,心里只觉得懊悔,可当他寻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她躺在榻上没了呼吸,那初见时笑盈盈的圆脸瘦成了一层青黄色的薄皮。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这世上怎么有眼睛那么漂亮的姑娘,可那时他已经定了亲,只想同她多说两句话。
  林贺朝眉头蹙起,露出一丝自嘲的笑,他在这汴京高墙里呆了太久了,仿佛把人应有的人情味都丢得一干二净。
  “公子?”
  小厮轻轻地唤着,林贺朝抬起眼,眼神逐渐清明,看了眼两人离去的方向,淡淡道:
  “走吧。”
  --------
  马车在风里驶过番街,车里的芸娘倚在车窗边还在想刚才那一幕,跟她上一世不一样,因李三郎莫名其妙的闯进去,那谭春儿竟然当了国公府的侍妾,谭春儿那是多心气高的人啊,这给人做侍妾还不如死来的快呢。
  想到这,芸娘心里有了一丝痛快。
  还有那处处要颜面的陆安歌和陆家今日也是丢尽了面子,上一世,仅仅是她与林贺朝都能被传的沸沸扬扬,这一世换成名满京城的李三,估计明早街头卖炊饼的大爷都能知道这事了。
  只不过这事也挺对不住李三的,可谁也没想到他自己喝醉了跑进去啊,芸娘心里不由地有些纠结起来,赶明儿给李三送点礼吧,这说起来他点也是有些背。
  芸娘正思绪乱飞间,突然听到耳畔响起个声音,
  “裙子怎么脏了?”
  她抬起头,车里没什么光,只有从帘子外头透进来一些街上的光亮,倒是看不清顾言脸上的神色,只觉得黑暗中,有道目光盯着她身上水红裙上洇开的污渍。
  “这是被人给撞了下,洒了些酒上去。”
  顾言一挑眉,目光冷然,
  “有人在宴上欺负你?”
  “没,没。”
  芸娘急忙摇头,心里有些发虚,今天是她报仇了,欺负了曾经欺负过她的人。
  顾言的声音顿了下,又凉凉响起,
  “你与那林贺朝认识?”
  芸娘知道瞒不住顾言了,与其瞒着顾言,让他百般起疑,不如主动跟他说清楚了去,
  “我是认识他。”
  她感觉顾言的目光专注放到自己身上,心跳不由得有些加快,努力理清脑中的思路,缓缓道:
  “春日宴后,我去了道观,谁知见到了陆夫人赵氏。”
  顾言听到这里微微蹙起眉头,只听芸娘继续道:
  “当时扮做丫鬟混进了道观后院,偷听那法师与赵氏的谈话,结果那天正好林贺朝也在,没承想就被他撞了个正着……”
  顾言听到这里,半晌没出声,过了会儿,似漫不经心开口,
  “就这些?”
  芸娘急忙自证清白,扬起脸,
  “我发誓,就这些。”
  当然刚才那些事可不能说,这要是顾言问起来她怎么知道陆芸他们要提前害她,她可说不出来。
  芸娘暗自嘀咕:
  反正她发的誓也多了,也不差一个。
  车晃晃悠悠驶着,忽然一停,想是应该到家了,芸娘长松了口气,站了起来,正要离开,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向回一拉,腰被人一把箍住,淡淡的香味和一股热气萦绕在鼻尖,让芸娘身体一僵。
  “顾,顾言,要下车了。”
  谁知话音刚落,马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公子,刚才是遇到堵路的了。”
  马车又悠悠地晃动起来,那车辙压过青石板面的声音,就像是压在芸娘心上,街道上没了什么人音,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黑暗中她听到顾言声音轻轻地传来,
  “芸娘,你确定林贺朝跟你再没有任何关系?”
  “没,没。”芸娘磕磕绊绊地说。
  车轱辘被石头绊了下,窗帘晃了晃,外面闪过一丝光亮,她这才看到两人离的有多近,再近一寸,那挺直的鼻尖似乎就要与她挨上了。
  芸娘头上冒出了些细汗,顾言这般好看的人离得这么近,有些让人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觉得手忙脚乱。
  “哦。”
  顾言轻轻应了声,看了眼就差把心虚写在脸上的芸娘,低头看着她手指轻扯着他袖口,打着弯儿的绕在指头上,仿佛在想些什么难办的事。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