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在虐文里秀恩爱[重生]——西柚99
时间:2022-07-01 07:11:19

意做你俩的女儿,那我肯定会告诉您:谢谢,我不愿意。”

  季雨珂脸色变得很难看:“你这是对亲妈的态度?生下来养大了,张嘴就是不愿意?你以为生孩子容易吗?为了生你,我十月怀胎,吃不好睡不好,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后来生你的时候,更是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这话云镜听过很多次,上辈子虽然跟母亲关系一直不好,但每次听她这样说,总是不忍心。可到她死的时候,她母亲倒是忍心得很。其实云镜承认,每一个妈妈都不容易,可在她母亲心里,钱明显比她更重要。所以,既然上辈子用命替她换了钱,她就不会再愧疚了。

  这一次,云镜根本不管母亲说了什么,直接道:“但是,毕竟我们没有商量过。所以,姑且就算我还欠您一条命吧。可我现在确实没法还您,要是我真死了,您一分钱拿不到,想必也不愿意。所以,要不这样吧,等以后您老了,躺在病床上没人管的时候,我可以给您送终。”

  这是上辈子季雨珂的结局,她二婚的老公后来找了小三,转移财产,晚年很凄惨,继子自然更不会管她。等她生了病,躺在病床上,已经找不到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

  但现在的季雨珂自然不会信,她大怒道:“你竟然这样咒你亲妈,你真是忤逆不孝……”

  “关于欠你一条命的事,就这样说定了。”云镜不理她,继续道,“还有关于这些年用过你的钱……”

  她一提到钱,季雨珂便冷笑一声:“好啊,我这些年在你身上,少说也花了几百万,给你算个五百万吧!你都还给我,我就不管你了。”

  “正好,外公这里有打印机。”云镜走过去,将手机连上打印机,开始打印。

  季雨珂和季书寒都齐齐看过来。

  只有四张纸,云镜分成两份,一份递给季书寒,一份递给季雨珂:“还好我早有准备,这是这些年你们给我用的所有钱的明细。”

  季雨珂脸色一变。

  “从我出生到去外公家之前,吃的穿的用的,再到后来你们每年给的学费、生活费,以及这两年您给的一些零花钱。还有,我生病住院花的钱,你们照顾我那几年的工资、房租和生活费。对了,工资我是按照市场上保姆的基本酬劳算的。您也别说为什么不给您按最高价,因为您的照顾水平,实在也达不到那个价。”云镜自己拿着手机上的电子表格,一一解释,“当然,因为时间久远,可能有一些小的费用,难免有疏漏。所以,我将总金额按照银行的利率,给多算了一些。满打满算,我用了您68万,挺吉利一个数字。”

  季书寒“啪”一声将两张薄薄的A4纸拍在茶几上,怒视着对面的季雨珂。

  云镜这两张纸上,连小时候季雨珂给她买的不多的几个布娃娃、几件小衣服,都一一列出来了,她这个当妈*T的给女儿的,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68万里,大头还是这几年给的,因为想让她去相亲,才给钱让她打扮。

  季雨珂也涨红了脸,她明明记得给云镜花了好多钱,为什么只有这一点呢?

  “如果您觉得还有什么钱是给了我,我没记上的,您尽管提出来。”云镜态度一直非常平静,像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平常,“当着外公的面,我们算清楚。”

  季雨珂自然是说不出来的,实际上,就这两张纸上的内容,也有好些是她自己都不记得的。

  除此之外,她不记得她还给过云镜什么东西。

  “这就是您所谓的母爱,不到两张A4纸……”云镜看看季雨珂,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您比我父亲还是稍微要好一点,他的那部分我也给他列出来了,只有半张A4纸。”

  季雨珂难堪地低下了头。

  “那就这样吧。”云镜说,“您给签个字,给我一个账号,我把钱还给您,以后我们就两清了。我的生活,请您不要再插手。您的财产,我也不会要一分。您答应的相亲,我肯定不会去,请您自己解决。”

  季雨珂非常生气,可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季书寒摘了老花镜,眼眶通红。

  “外公……”云镜抱住他,安慰道,“您别难过,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也算好事。”

  她的所有伤心,都在上辈子已经用掉了,所以是真的一点都不难过,只有解脱。

  但是,对季书寒来说,季雨珂是他亲生女儿,他不能不难过。

  “外公,您仔细想想,这样真的对我们都好。在那个家里,我一直是我妈的累赘,现在她没有我,和她家人之间的隔阂就会少一些。而我有外公和澜哥,也……”云镜劝着劝着,忽然一顿,“完蛋了!”

  她把岑惊澜忘记了。

  云镜快步跑到电视墙后,岑惊澜还被“封印”在那里,一动不动。

  “对不起,对不起。”云镜急忙跑过去,抱住岑惊澜,“我,我错了……”

  她只是不想让岑惊澜去直面季雨珂,以季雨珂的贪婪,缠上岑惊澜就没完没了。

  谁知道这位传说中心黑手辣的大佬,竟然这么乖,还真被她一个吻给“封印”了。

  岑惊澜还是没动,云镜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下:“好了,解封了,你动动吧。”

  下一秒,她就被岑惊澜抱在了怀里,抱得特别紧,紧到她胸口都有点疼。

  “没事了……”云镜知道岑惊澜应该没生气,只是在为她难过,也抱紧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真的没事,我一点都不委屈……”

  “可是我委屈。”岑惊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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