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尤其能顶嘴，伯绛被她问的几乎失语，不知怎的就回了一句：“那如果变成真的…你就能听话？”
“什么？”苏九歌没听清。
伯绛没再重复：“没什么。”
洁白的绸缎桌布，香槟美酒，光影叠加。
一场热闹非凡的酒局一直持续到深夜。
后面苏九歌基本都跟伯绛待在一起，她喝了点酒话比较多，追着他在后面问。
“刚刚跟你在一起的是个大导演吗？”
“他找你拍戏？”
“有适合我们小姐妹的角色给个推荐呀？”
“那你答没答应他？”
后来伯绛被问的烦了，干脆挺住脚步，转过身，直接回答她：“还没。”
头顶十万个为什么的小朋友眨了眨眼：“为什么不答应？”
伯绛轻叹一声：“不喜欢我这张脸出现在电视上。”
这话苏九歌就更纳闷了。
这张脸不凶人的时候还是很养眼的啊。
刚想再问“为什么不喜欢”，苏九歌觉出自己今晚问题太多了点。
她还是乖乖呆着吧。
伯绛也想不透这小妖妃脑子里都想了什么，不过见她安安静静立在那儿的样子还挺乖的。
他勾了勾唇：“我看你也多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吧。”
苏九歌很认真：“我还没多呢，我多了可不这样。”
伯绛眯了眯眼：“那你多了什么样？”
苏九歌就笑了下：“不会让你看到的~”
她喝多了的话，反正就是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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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哲和宋飞是被工作人员抬上车的。
俩人醉的不行，上车倒头就睡。
宋飞从脸红到脖子，薛哲喝酒不上脸，喝越多脸越白，这会儿闭着眼，跟只千年老僵尸似的。
林肯车两排座，薛哲和宋飞在一排，苏九歌和伯绛坐他们对面。
苏九歌还挺清醒的，就是喝酒了有些热，拿手当扇子扇了扇也没好转。
伯绛：“那边冰箱里有冰水。”
临上车前，宋飞怕他们路上会渴，特意从粉红小屋拿了些矿泉水放在车上。
“哦哦，”苏九歌弯身打开，里面冰冰的凉气让她浑身都感到舒服，直接拿出一瓶，拧开的时候感觉毫不费力，她以为自己是因为喝了酒力气变大了。
“咕嘟咕嘟”的一口喝下去半瓶——
下一秒，车厢里弥漫起一股浓浓的白酒味。
伯绛表情一僵，一把拿过她手里的矿泉水瓶嗅了嗅。
里面是将士们装的白酒……
酒会上一直克制，结果回去的路上，一口闷了半瓶白酒！
“苏九歌，你……”
话没说完，一颗滚烫的小脑袋抵上了他的胸膛——
伯绛脑海里回想起她之前说的那句话：我还没多呢，我多了可不这样。
“……”
这下是真多了……
伯绛伸手去扶她起来，苏九歌顺势就两只手勾住他脖子。
纤细的胳膊擦着他的耳边，女孩醉眼微微眯着，眼睛里湿漉漉的。
她跟一只完全没骨头的小猫似的，搭在他身上。
她们艺伎班的班头就曾对着才五六岁的她说过，就你这张小脸，未来绝对得在咱们大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