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实现钱财自由,就算威胁也有底气叫板。
再添加自我价值,在家族占有一席之地。
最后手段要快准狠,达到有效震慑力,不敢轻易招惹。
“我又没你那么多心眼,玩得过谁?”牧明宇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说得轻巧,要真好办,他也不至于连家都不想回。
看他爹多能耐,给正妻敬重,给妾室温情,给新欢宠爱。
表面上雨露均沾,似乎谁都顾及到了。
然而,后宅依旧斗得乌烟瘴气。
妻妾间就没有和平共处的可能,不论是为了自己,或是为了孩子,都会去争。
马永辉嘲讽道:“你能拿出怼我的能耐,就成功一半了。”
扣个月例都解决不了,还指望能干大事?
“反抗不了,只能躺平。”牧明宇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放弃挣扎。
陆轩见他俩又有吵起来的迹象,赶紧敲了两下书案打断。
“好啦!咱们还是温习吧,月考在即,能不能保住名次才是重中之重。”
江辰海捂着嘴偷乐,突然感觉到一道强烈恨意的目光,直射而来。
他知晓是谁,自从那次酒后吐真言,他们就成了陌路人。
而恶狠狠的眼神总会如影随形的盯着他们这边。
不过比起挂着伪善的面具,众人更愿意看到他真实的内心。
听闻他最终选了让寡母偷偷借银子来赎人。
曾经的‘温柔乡’,经此一次也变成了恐怖的存在。
转眼间来到八月,院试科考在即。
整个甲班只剩下他们四人未去。
也因此得以享受夫子的一对一轮番上阵讲学福利,时间长达一个月之久。
牧明宇和马永辉以往都是想着多适应的心思,也不介意多花点钱财和时间去浪费。
而今时他们有了明确的目标,力求一击必中。
陆轩倒是欣然接受,恨不得夫子们的关爱再猛烈点。
抱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心思,使劲薅羊毛。
由于他过于天马行空,连院长都怕了他。
还时不时去蹭牧明宇的先生,甚至连马永辉这个隐藏的学神也不放过。
死记硬背,一遍不行再来一遍,各种题型反复刷。
隔三差五的,几位夫子一人出一道教过的内容。
院长和副院则出难度高的,或者比较偏门的,以及时下朝庭比较关心的方面。
对诗词过于空洞,他就熟成生巧,不论对事对物或对人,都得搅尽脑汁作首诗出来。
时常被祸害的知己好友们,简直想死的心都有。
疯狂的状态一度让人见到他就躲。
然而事实证明这种学习方式,进步非常明显。
连夫子们都纷纷改变固有的教学形式。
而今科院试整个县学只有两人通过,取得秀才功名。
其余千辛万苦终于返回县学的学子们,未得到夫子的鼓励和安慰,就陷入强力压迫中。
谁让院长和夫子们觉得刷题方法很有作用。
因此由原先的每月一次月考,变成一旬一次,每日布置不同的题型让学子们回去完成。
并将此作为县学的教学方案,传承下去。
一部分无心科举的学子们对罪魁祸首那是深恨痛觉。
又是一轮考试中,麻木的学子们正绞尽脑汁的作答。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夫子,陆轩脚下有纸团。”
“嚯!”看热闹的,幸灾乐祸的,担忧的,平静的,各种表现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