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哥哥别虐,容妃她是清穿炮灰——拜月南山
时间:2022-07-02 06:19:03

  纯贵妃,这一次乐羡也要让她尝到苦头!
  承乾宫门口,西林对着姜仁文福了福身子,“姜太医慢走。”
  姜仁文看着西林,面上微微泛红,道:“多谢姑娘送我,微臣给您和茹仙姑娘开的药,也切记按时喝了。”
  西林点头,“谢姜太医,奴婢和茹仙日日喝着呢,等喝完了便再去找您拿。”
  说罢,西林又福了一福,才转身回去了。
  姜仁文怔愣了片刻,更觉脸上发热,也匆匆走了。
  翌日,乐羡去给皇后请安,莺莺燕燕地坐了一屋子,正在讨论昨日怡嫔滚下台阶之事。
  嘉贵妃金淑浣道:“唉,这好端端的就摔了下去,连皇嗣都没保住,真是可怜啊!”
  祥贵人方知瑜便道:“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摔下去呢?嘉贵妃娘娘是有所不知,那是有人推的!”
 
 
第四十六章 朕相信容贵人
  乐羡走进去,给皇后请了安,便坐在了一旁。
  令妃魏馥锦便道:“祥贵人莫要乱说。”
  知瑜眼神扫过了一眼乐羡,“令妃娘娘,嫔妾可不是乱说,昨日容贵人就在怡嫔娘娘的身边,想来发生什么,容贵人是最清楚的了,不如容贵人来说一说?”
  忻嫔戴玲玉听了便为乐羡说话,道:“昨日容贵人也险些摔下去,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事发突然又能看清楚什么呢?”
  纯贵妃苏妙旋冷笑一声,“忻嫔这话说的,倒好似你站在了怡嫔身边似的,看来容贵人不清楚,那便是你最清楚了?”
  玲玉面色一变,捻着星月菩提手串不敢与妙旋分辨,只得在心中生闷气。
  乐羡见妙旋挤兑玲玉,遂开口道:“纯贵妃娘娘,当时事发突然,谁能看得清呢?便是娘娘您看清了吗?”
  “你!”妙旋语塞,瞪着乐羡道:“本宫又没挨着怡嫔站,如何看得清?”
  乐羡又转头笑看着知瑜:“怡嫔娘娘失了孩子,已经是分外痛心的事情,咱们应该多加安抚,时时去看望才是,祥贵人满口里说的一些话,尽是挑拨之言,嫔妾真不知道祥贵人是什么意思了。”
  知瑜听了眉毛竖起,道:“容贵人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意思呢?无非是牵挂怡嫔娘娘,同时也想知道昨日的真相就是了。”
  乐羡冷声道:“想知道昨日的真相,那便该请示皇后娘娘派人去调查,而不是在这里议论起来。怡嫔娘娘还昏迷未醒,若是醒了听见祥贵人你这一番言辞,恐怕会更加悲痛吧?”
  嘉贵妃金淑浣看了一眼皇后,打了个圆场道:“皇后娘娘,臣妾也觉得这事儿蹊跷,您说咱们都走在那阶梯上,都是好好地上去,好好地下来,怎么偏就怡嫔妹妹不甚失足了呢?想来这其中,不会是有什么古怪吧?”
  妙旋也添油加醋道:“就是啊,皇后娘娘,依着臣妾看,不如就好好地查一查,看看是不是有人要害怡嫔妹妹!”
  皇后乌拉那拉·堇年一身深蓝色缂丝绣牡丹的常服,她脊背笔直地坐着,国母的端庄浑然天成,她微微含笑,温和又不失威严,“此事本宫已经派人去查了,想来会有结果的。”
  淑浣的面上闪过一丝冷笑,随后又换上了谄媚的样子,“皇后娘娘圣明,嫔妾等望尘莫及。”
  堇年扫视了一圈众人,“若是意外,只能说是天意,若是人为……”堇年顿了顿道:“本宫绝对不会放过始作俑者。”
  众人起身齐声称:“皇后娘娘圣明。”
  皇后说完,便说自己要去更衣,让众人散了。
  乐羡又与玲玉相约到景阳宫中看望了怡嫔柏珍珍。
  只见珍珍躺在床榻之上,一张脸蜡黄的没有血色,整个人好似一朵衰败的花朵一般,毫无生机。
  二人嘱咐了宫女好生照料,便出了景阳宫。
  玲玉道:“皇上从昨日回宫到如今还没来看过怡嫔……”说着便是摇头。
  乐羡也觉得皇上薄情,但是随即又不以为然,毕竟在她对《乾隆妃子传》的印象中,这皇上就是渣男,遂道:“姐姐,我也劝你一句,皇上后宫三千,总别挂了太多念想才好。”
  玲玉看着乐羡,无奈一笑,“痴心已付,如何收回?”
  弘历对小产的怡嫔不闻不问,对后宫众人也都是淡淡的,唯独对乐羡时时关切,几乎是夜夜召乐羡侍寝。
  一连五日,皇上一下了朝,处理完政务便来找乐羡,不是赏赐珍玩,便是赏赐首饰,一时间,乐羡又成为了后宫的众矢之的。
  羡慕的羡慕,眼红的眼红。
  乐羡更是日日做梦,有美梦,也有噩梦。
  有一夜乐羡梦见茹仙要被杀头,便跟真的一般,吓得乐羡连夜惊醒,掐了自己数下,又唤了茹仙来,才相信那只是个梦。
  同宫住着的妆影日日站在窗边祈盼着,可皇上进了承乾宫的门,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往乐羡的屋子里钻,她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到半丝的宠爱。
  只得暗自咬牙,心中发狠。
  这日,弘历正与乐羡把玩一白玉连环,李玉打外面进来打了个千儿道:“皇上,容贵人,怡嫔娘娘醒了,口中一直喊着冤枉,要皇上您给她做主呢!”
  弘历撩起眼皮,“哦?有这事?”说着便起了身,“朕也好些日子没见怡嫔了,便去看看她如何了吧。”
  乐羡听到怡嫔醒了也很高兴,便道:“怡嫔娘娘既醒了,皇上快些去瞧吧,嫔妾等明日再去看怡嫔娘娘。”
  弘历点了头,便起身出了门,待到门口之时,他深深地看了西林一眼,挂了一抹暧昧的笑,随后离去。
  不一会儿,进忠便匆匆地来了,只说让乐羡往景阳宫去,并不言是有何事。
  乐羡便猜测,这定然是有人借着怡嫔的事儿在那冤枉她呢!不然平白无故地怎会叫自己过去?
  入了景阳宫,就见皇后、纯贵妃、庆嫔都在。
  乐羡一一请了安,弘历也没让乐羡坐,乐羡便只在地当中站着。
  忻嫔柏珍珍靠在软枕上,已是哭成了泪人。
  堇年看向珍珍,“怡嫔,你说有人推了你,当时容贵人就在你的身旁,可是她推你的吗?”
  珍珍哭着摇头,“皇后娘娘,嫔妾没有看见是谁推了嫔妾,可是那力道之大,是定然要害死嫔妾的啊!”
  纯贵妃苏妙旋便看好戏地道:“当时只有容贵人在你的身边,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乐羡心头道:果然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弘历的面色阴沉,“纯贵妃惯会断案,倒是堪比包公啊!”
  妙旋一时没听出弘历在嘲讽她,圆润的脸上堆了笑,道:“皇上,容贵人嫉妒怡嫔身怀有孕,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容贵人得宠这么久,也没怀个龙嗣。”
  弘历抬起眼看着乐羡,目光之中有了一丝阴冷,“容贵人,是你推的吗?”
  乐羡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躲闪,道:“皇上,不是嫔妾。嫔妾与怡嫔娘娘一向交好,她怀孕,嫔妾也高兴,再者,当时嫔妾就在怡嫔娘娘身边,娘娘出事便是嫔妾的嫌疑最大了,嫔妾护着怡嫔娘娘还来不及,怎会推呢?”
  珍珍哭着道:“当时情急之下,我拉了容贵人一把,想来若是她推的嫔妾,岂不是把自己也置身险境之中了?”
  乐羡感激地看向珍珍,“怡嫔娘娘说得正是。”
  妙旋仍旧添油加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失了孩子,她目的达成,她自己若是受了伤,可以说是为了救你,这样便能得皇上眷顾,一箭双雕的计策啊!”
  乐羡冷笑道:“这一切都是纯贵妃娘娘的猜测罢了,嫔妾如何想,娘娘倒是很清楚呢?”
  妙旋圆润脸庞有三分讥讽,“你这种阴毒的把戏,谁还看不透呢?”
  弘历的面上有些不耐烦,“罢了,朕相信容贵人。”
  乐羡没想到皇上竟然会说相信自己这样的话,不免心中有了惊诧和一丝暖意。
  此时,珍珍的贴身宫女碧湖突然哭着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奴婢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最毒妇人心
  众人便都看向了那宫女。
  碧湖身子抖了一下,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双手托起了一只品蓝色缎绣蝙蝠纹花盆底夹鞋,“皇上,这是娘娘去大福寺祈福那日所穿的鞋,鞋底断裂,娘娘如何不会摔下台阶呢?”
  乐羡也往碧湖手中所捧的鞋子看去,果然花盆底断裂开了,摇摇晃晃的。
  这鞋子,是浴佛节之前,皇后赏赐给后宫嫔妃每人一双,除却颜色不同之外,其他一律是相同的。如今这鞋子出了问题,第一个要被怀疑的便是皇后了。
  碧湖继续道:“皇上,奴婢从未听闻哪个娘娘的鞋子坏得如此严重过,更何况……更何况这还是皇后娘娘亲赏的!”
  说完,碧湖便深深地叩拜了下去。
  一切似乎都不言而喻了。
  皇后身为国母,身上是不允许有一丁点的瑕疵的,即便弘历不喜皇后,但是也不允许别人来诋毁,故而他对着碧湖呵斥了一声:“大胆!”
  珍珍一脸惊恐,这宫女所说之话可不是她指使的啊,她慌道:“碧湖,你在胡说什么?”
  碧湖却是豁出去了一般,俨然一副不要了命也要忠心为主的样子,哭道:“娘娘,您大病初醒,奴婢还没来得及与您说,今日皇上在这儿,若是不说何时再说?奴婢便是豁出了性命,也要为娘娘讨回一个公道!皇上!是皇后娘娘要害我家娘娘!还险些害了容贵人!”
  乐羡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样洗脱了嫌疑,更觉得此事蹊跷万分,她瞧着堇年的面色很是镇定,似乎并不惧怕这碧湖地指证。
  堇年凤目之中露出凌厉的目光,不管这个宫女说什么,堇年都有办法脱身,这小小的栽赃陷害早就在她的掌握之中,她装作发怒,斥道:“大胆贱婢,你竟然污蔑本宫!本宫为何要害怡嫔!”
  碧湖一头触地,丝毫也不惧怕皇后的威仪,哭诉着,“皇上!皇上,怡嫔娘娘腹中的是您未出世的孩子啊!皇后娘娘居心何其歹毒!”
  妙旋一向是追捧皇后的,此时便是为皇后说话的好时机,连忙指着碧湖道:“好个满嘴谎话的奴婢,皇上,该把她拉出去乱棍打死!”
  弘历不准备再让这个宫女说下去了,皇后现在还动不得,且这就是一个局而已,他不愿再听那宫女聒噪,吩咐李玉将那宫女拖出去乱棍打死。
  他未料到堇年会出言阻止,并说若是宫女死了,她且不是白白受冤,定是该查明白才是。
  堇年的心中早有了将计就计的主意,若是这宫女死了,她的筹谋便白费了,岂能就这么简单结束?
  乐羡不免也想到,若是这碧湖就这么死了,乐羡自己以后也容易引起后宫非议,倒不如查个明白的好。
  思及此,乐羡便道:“皇上,嫔妾觉得皇后娘娘说得有理,这件事应该查清楚。先是纯贵妃说嫔妾推了怡嫔娘娘,现在这婢女又牵扯了皇后娘娘,这件事若是不查清,不仅让皇后娘娘蒙冤,也让嫔妾蒙冤!更是会让后宫众人非议!”
  弘历摩挲着指上的青玉喜字扳指,“非议?”他看了一眼乐羡,不免觉得她有些蠢笨。
  堇年是何等心机深沉的女人,他在听得堇年说要继续调查的时候,他就知道,若是查下去不一定会查出些什么来。
  乐羡福了福,此时她还未懂得皇上眼神中的含义,只想着为自己讨个清白,“嫔妾斗胆便说了,若是将这宫女打死,这事模模糊糊的就过去,以后皇后和嫔妾都会受到后宫非议,洗脱不了谋害皇嗣的嫌疑,嫔妾小小宫嫔,别人说什么,嫔妾不介意,左耳听右耳冒也就是了。但是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怎能蒙冤受屈?”
  弘历冷笑了一声,从前他还觉得这个女人聪明,如今看来却也是蠢笨一个。
  听得乐羡如此说,弘历便想着不如让她长一点教训,遂吩咐李玉即刻去查,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来。
  李玉连忙就去了。
  怡嫔柏珍珍哭个不住,又是惊又是怕,碧湖这一遭可是把皇后给得罪了,她一个不受宠的宫嫔如今失了孩子,以后更是不知该如何了,她哀婉悲伤的眼神看向了乐羡。
  乐羡走到床边挨着珍珍坐下,庆嫔陆沐绾也坐了过来,二人一起安慰着珍珍。
  那日乐羡伸手去拉珍珍,珍珍是看得清的,若是乐羡推她,又怎会伸手拉她呢?所以在珍珍的心中,她是相信乐羡是清白的,便道:“容贵人,我知道不是你,我连累了你。”
  这话倒也说自肺腑。
  乐羡没想到珍珍会这样说,知道珍珍是个明白人,不忍见她悲伤过度,宽慰道::“怡嫔娘娘放心,待查明了一切,皇上自会还给咱们一个公道的,你也该好好的养身子才是。”
  一个时辰之后,李玉便带了一个宫女进来,回禀道:“那碧湖受了酷刑,仍说是皇后娘娘要害怡嫔娘娘。不过……”李玉指着他领进来的这个宫女道:“内务府的人说,这个宫女曾单独接触过这双鞋。”
  乐羡瞧着那宫女面熟,却是承乾宫打杂的宫女,只是叫不上名字。
  一瞬间,她的心头萦绕上了不好的感觉。
  那宫女匍匐在地,头也不抬,张开就说:“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奴婢是受了容贵人的指使啊!才……才在那鞋子上动了手脚!容贵人说,奴婢若是不做,便要打死奴婢!奴婢实在是害怕啊!”
  乐羡看着那宫女,一瞬间从头顶凉到了脚底。她不敢置信,她与这宫女无冤无仇,怎么就要陷害她!
  珍珍一脸震惊地看着乐羡,刚刚她还是那么地相信乐羡,可是没想到乐羡才是背后那个要害自己的人!她一时间也没思考很多,瞬间珍珍怒从心头起,一个巴掌就甩在了乐羡的脸上!
  即便珍珍体力虚弱,但是她使了浑身的力气,仍打得乐羡歪了一张美丽的脸。
  “容贵人!容贵人!本宫与你无冤无仇!刚刚本宫还以为是冤枉了你!没想到真的是你!真的是你!”珍珍歇斯底里地喊了这一句,便吐了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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