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哥哥别虐,容妃她是清穿炮灰——拜月南山
时间:2022-07-02 06:19:03

  乐羡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双美丽的双眸霎时间蓄满了泪水,夺目而出,她声音哽咽说不出一个子,更是艰难地爬坐起来,那包着纱布的手缓缓去触碰弘历的面颊,带着无限的情爱,只下一刻乐羡就双臂使劲儿地搂住弘历的脖子,亲吻他薄薄的嘴唇。
  李玉连忙低下头,扯了扯着黄元的衣角二人退了出去,只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弘历惊诧之余想奋力将面前的人推开,却转瞬被她那吻弄得意乱情迷,浑身酥软下去,只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情难自禁地回应着。
  唯乐羡自己知道,这一吻,不过是为了做预知梦罢了!
  不然她可不愿意亲这个狗男人。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逐渐炙热躁动起来,乐羡抽离了唇畔,含泪靠在弘历的胸前,听着他此起彼伏的心跳娇柔道:“嫔妾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弘历了。”
  她唤的是他的名字,而非皇上二字,为的便是拉近与他的距离,获得他的宠爱。
  虽然乐羡自己十分看不上自己如今这般绿茶的行为,但是男人不都是抵不住的吗?想当年自己被闺蜜绿了,除了前男友是大渣男,还有不就是因为闺蜜够绿茶?
  刚刚那缠绵的吻,勾得弘历心意迷乱,倏忽间那温柔的唇离去,他的一颗心更是被牵动的起伏不定,低头看着怀里柔弱的女子,她面庞绝美却带着病气,更显是三分娇柔之态,犹是他动心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怎么会?朕怎么舍得呢……”他说出动人的情话来,轻轻地扶着她趴在床上,又轻柔地褪下她的衣衫,拿起一旁的瓷瓶来给她上药。
  饶是乐羡是新时代的女性,袒露着后身被一个男人上药也是羞的面色通红。
  可她深知,此刻弘历这般对自己,自己若是拒绝了恐会凉了他的心,便娇羞着道:“弘历,上药这等事还是让奴婢们去做吧,您就陪着嫔妾,看着嫔妾好吗?嫔妾好怕这一刻是梦,一眨眼自己便又身处冷宫之中了……”
  那药触碰到伤口,疼得乐羡流下泪了,恰应了此时说话的景儿,不由地显得情真意切。
  弘历没听乐羡所言,细细地给她上了药膏,“你这伤快好了,黄太医说并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
  乐羡抢话,一双眸中露出惊慌的神色,“若是留下了疤痕,弘历便嫌弃了是吗?”
  一语说得弘历的心更是软了起来,他抚摸着她的发丝,“怎么会,你是朕最爱的。”
  去你的鬼吧!
  乐羡心中暗骂了一句,面上却露出柔美之态,咬着嘴唇弱弱地问道:“弘历会为嫔妾做主吗?”
  “当然。”他说着,又在她粉嫩的唇上小啄了一下,手指刮着她的鼻尖道:“你先养好身子,其他的朕为你安排。”
  当夜,乐羡便留宿在了养心殿中,二人柔情蜜意虽未行周公之礼,却是情浓意浓,翌日一早,乐羡便复了贵人位份,又被赐去了钟粹宫居住,从前伺候的一应奴仆也尽数调派了过去,安排的甚是妥帖。
  因着乐羡身上棍伤未愈,弘历又特许乐羡不必去皇后处点卯,故而乐羡只安静在钟粹宫养伤。
  忻嫔戴玲玉晨起给皇后请了安之后,便急匆匆地回来看乐羡,一进屋子就笑得合不拢嘴,口中道:“千盼万盼终于是把你盼回来了!”
  说着又是喜极而泣,坐在乐羡的床前,“昨个皇上就传了话来,说让我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我便猜是要让你来我这儿住,今儿果然是你!”
  乐羡爬着坐起身子,拭去玲玉面上的泪痕,安抚道:“如今我出来了,姐姐怎么又哭了?为着肚子里的孩子,也该高兴才是!”
  “是是是。”玲玉连忙点头,“我是高兴的啊,总算是熬出来了。”
  言罢,玲玉又细细询问了乐羡的伤势如何,安排了绿竹端了好些补品过来,神色才安定了下来,“你是不知道,今儿纯贵妃的脸色是有多难看。”
  乐羡冷冷一笑,“我这浑身的伤都是拜她所赐,这份仇我是不会忘记的。”
  玲玉念了一声佛,念着星月菩提道:“好妹妹,你才刚出来,如今恩宠正盛,何必再去惹她呢?倒不如固宠的好。”
  乐羡知道玲玉心善,她有怀着孕,虽然不赞同玲玉的说法,也不想一时就否定了她,便靠在玲玉的肩头,“姐姐放心好了,我这一次出来,必会保护好自己,也保护好你的。”
  景仁宫中,纯贵妃苏妙旋知乐羡复宠,气得倒仰,已经砸碎了数件珍玩,此时又将一青花瓷瓶狠狠地往地上摔去,正碎在一人脚下。
 
 
第六十四章 戏要开场了
  那青花瓷瓶碎裂在堇年的脚下,采珠连忙将堇年护在了身后,呵斥了一声:“纯贵妃娘娘,您这是在做什么?”
  妙旋见是皇后来了,一时间也有些慌神,连忙福了身子,委屈满面地说道:“皇后娘娘,臣妾是气啊!霍卓氏那个小贱人不知怎的勾了皇上,又从冷宫里爬了出来!这下可怎么办啊!”
  堇年扶着采珠的手缓缓地跨过青花瓷的碎片,步入屋中华贵雍容地坐在了榻上,凤目冷冷地扫了一眼妙旋,“还不是因为你蠢!”
  妙旋被当头一棒,不知为何,满腹委屈此时发泄出来,“皇后娘娘,臣妾可是按照您的意思要去烧死她的,谁知道她命那么大!竟然没死!现在她出来了,皇后娘娘您可是要保着臣妾啊!”
  堇年眸中狠厉之色一闪而逝,口气温和从容却又冰冷,“纯贵妃,本宫何时要你去烧死容贵人的?你这是要攀扯本宫吗?”
  妙旋顿时满眼错愕,一瞬间气焰全消,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口中喃喃道:“皇后娘娘……”
  堇年看着自己精致的镶东珠甲套,轻轻地弹了弹,“本宫只是让你提防着些她罢了,本宫的提议并没有错啊,今时今日她不就出来了?你说,若是皇上知道了……”
  妙旋哪里还敢继续往下想了,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已经是手足无措了,片刻之后稍稍缓过心神,跪爬着到了堇年的脚下,扯着堇年的衣角道:“皇后娘娘可要救臣妾啊!您都不知道这些日子皇上是如何对待臣妾的!皇上说喜欢看臣妾脖子上的红印儿,便让臣妾自己掐来给他看,臣妾一掐就是一整晚啊!”
  突然妙旋的双眼之中涌现了惊恐神色,喃喃道:“皇上如此待臣妾,莫不是已经知道了是我……”
  口中还说着,便是一阵惊恐过度,翻了白眼倒在了地上。
  堇年嫌恶地瞪了妙旋一眼,扶着采珠起身出了景仁宫,任由景仁宫中乱作一团也不去管,冷言道:“真是个不中用的。”
  采珠一旁小心道:“纯贵妃该不会到皇上跟前说什么吧?咱们要不要……”杀人灭口。
  堇年上了凤辇,凤目微合,“她没这个胆子,只是她实在是蠢,本宫还得物色些得力的人才好。一会儿等她醒了,你告诉她,怡嫔还不知道容贵人已经出了冷宫呢。”
  采珠露出狡黠的笑,应了一声。
  夜里吃罢了晚饭,玲玉正拉着乐羡说话,怡嫔柏珍珍突然冲了进来,她一头白发披散着,手中握着一把剪刀,双目猩红如恶鬼一般,口中喊着“你还我的孩子!”,便已经举着剪刀刺向了乐羡。
  玲玉一把将乐羡推开,自己护在了乐羡的身前,那剪刀径直刺入了玲玉的肩头,瞬间血流不住。
  乐羡忙命人按住珍珍,同时喊人去传太医来。
  一时间屋中乱作一团,直到姜仁文火速前来给玲玉包扎了伤口,说无碍龙胎之后,乐羡才放下了心。
  此时珍珍正坐在一旁双目无神地看着乐羡,好似痴傻了一般。
  乐羡叮嘱了姜仁文,让他出去只说玲玉是不小心划伤了,并不大碍,不许说其他,姜仁文点头开了药方后离去。
  乐羡屏退了闲杂人,只留下心腹,她端起早已冷透的茶盏走到珍珍的面前,尽数将冰冷的茶水泼在了珍珍的脸上。
  茶水瞬间让珍珍抖了一个激灵,她抬头对着乐羡怒目而视,却并不躲闪,片刻之后便要起身反抗。
  在珍珍起身之前,乐羡将茶盏放到一边先开了口,“嫔妾这是让娘娘清醒清醒!你如今这般已然失宠,若是再落得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恐怕便如我一般要去冷宫里呆着了。”
  珍珍双目几乎泣出血来,浑身哆嗦了一下,纵是后怕却嘶吼道:“你杀了我的孩子,我恨你有什么错!我便是杀了你又有什么错!我……我无心伤她的!”
  柏珍珍生性良善,她自己痛失孩子深知其中痛苦,所以她原本就没想着去伤玲玉,如今见玲玉受伤,她心中愧疚又害怕,惶恐且无助,甚至原本那一腔的愤怒也要被吓得散去了。
  “看来这当头冷水还是不能让娘娘降下怒火来。只怕娘娘是找错了冤家,恨错了人!”乐羡坐在了一旁,狠狠地横了珍珍一眼。
  珍珍刺伤玲玉,乐羡愤恨至极,但是细想来珍珍也是可怜人,若是将一切坦明,珍珍还是执迷不悟,自己定然也不会饶恕她,但若她迷途知返,乐羡并不准备为难她太多。
  乐羡没有与珍珍说什么,只将碧湖家中的账册甩了出来给珍珍去看,“娘娘身边的人早就被收买了,娘娘自己却不知道,殊不知那碧湖就是对娘娘鞋子动手脚的人呢!”
  珍珍满面惊恐,不知道乐羡所言是何意,一双手颤抖着翻看那账册,只见笔笔账目之后面都书写着‘菊茶赠’三个字。
  碧湖是珍珍的心腹婢女,碧湖家中人和事珍珍是略知一二的,但见那账册之上有着碧湖父兄之名,珍珍便已然明了了过来,她几乎咬碎了银牙,只觉胸口一闷,竟是吐了一口血出来。
  玲玉惊呼了一声却被乐羡按住,乐羡不准备去过多的同情这个刺伤玲玉既糊涂又可怜的人了,她只看了一眼墨竹,墨竹便连忙递给珍珍手帕和茶水过去。
  珍珍哪里顾得上自己如何,身子一软直接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上,双手握拳锤击着地面,“她是自幼跟着我的啊!”
  乐羡道:“人心隔肚皮,我只一句,怡嫔娘娘若是想为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报仇,嫔妾愿意助娘娘一臂之力。”
  珍珍抬起头,一双猩红的眼中难掩愤恨之色。
  九月初九这日,正逢重阳佳节,又兼是令妃魏馥锦的生辰,于是弘历便让馥锦晚间在储秀宫设宴,一为过节,二为庆生。
  乐羡的伤以好了许多,此刻与玲玉携手至储秀宫落座,拿起一块花糕细细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人也就到齐了。
  白日弘历登高览胜,以畅秋志,至晚方归,此刻携着馥锦的手很是恩爱的模样打外面进来,玲玉叹息了一声,被乐羡瞧了个正着,乐羡知玲玉痴心爱慕弘历,不免惋惜,好好一个姑娘痴心错付了,遂递了一块花糕给玲玉转移她的注意力,道:“这个不错,姐姐尝尝。”
  众人落座,赏了歌舞,吃了花糕,便有储秀宫的小太监打外面进来禀告谁是怡嫔娘娘来了。
  珍珍一头白发梳得干干净净,只簮着素银的簪子,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便有祥贵人方知瑜私底下道:“今日令妃生辰,怡嫔穿得好像是给谁守孝似的。”
  乐羡唇畔微微扬起,戏就要开场了。
 
 
第六十五章 一查到底
  馥锦素来随和,但是见珍珍穿着如此,面容凛然决绝,又有知瑜那不中的话落入耳中,心中便也有了不悦,她转头看向弘历,见弘历也是一脸的诧异,便勉强笑道:“怡嫔妹妹来晚了些,错过了好歌舞呢,快入座吧!”
  珍珍并不理会馥锦所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皇上,嫔妾今日要状告嘉贵妃谋害皇嗣,意图篡夺皇后之位!”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嘉贵妃金淑浣原本正要看好戏,哪知这戏竟然是对着自己唱的,她愤然起身,指着珍珍怒道:“怡嫔!你胡诌什么呢!”说罢便咳了数声,由着菊茶扶着缓缓地坐了下来。
  弘历皱了皱眉,这后宫无一日是消停的,他瞥了一眼乐羡,只见乐羡面容平静,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一般。可他知道,这一切必是出自她手。
  他又瞧了一眼那站在乐羡身后的婢女西林,正巧西林也在看他,弘历心中一荡,想起一事来,却不及细想,就听得跪在下处的珍珍道:“皇上,臣妾查得嘉贵妃收买臣妾身边宫女碧湖,指示碧湖谋害臣妾以及腹中孩子!此账本为臣妾在碧湖宫外家中所得,上面数笔收入写着菊茶所赠!而菊茶正是嘉贵妃身边的贴身宫女!”
  淑浣听得珍珍此言,掩饰住眼中的慌乱看向了一旁的菊茶。菊茶的脸已经是煞白一片,腿都有些抖了起来。
  弘历示意了一眼李玉,李玉连忙取过珍珍手中的账本交与弘历细看。
  淑浣气得咳了数声,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宫女办事不利,才留给人把柄,但是这事儿是决不可承认的,便道:“皇上,臣妾从未做过这等事啊!这定然是怡嫔冤枉臣妾!”
  乐羡将手中花糕放下,起身对着弘历福了福,正义凛然道:“皇上,嫔妾当日因涉嫌谋害怡嫔娘娘而被罚入冷宫,今日怡嫔娘娘既然查得了证据,那就该一查到底,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才好!”
  珍珍叩头有声,“臣妾腹中孩儿尚未来得及出世,便遭嘉贵妃阴毒谋害,那碧湖更是一口咬定受了皇后指使,可见嘉贵妃意图栽赃皇后不成,才转而陷害当日要救臣妾的容贵人,使得容贵人蒙冤入冷宫遭受几番磨难!前几日嘉贵妃更是想以同样的手段谋害忻嫔,只是未得逞。今日证据在此,还请皇上明断!”
  淑浣听得怒不可遏,干咳了数声,俨然要咳出了血来,才捯上了一口气,厉声道:“怡嫔!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因何要冤枉本宫!莫不是你与容贵人暗中勾结意图栽赃本宫!”
  她扶着菊茶的手起身离坐,涕泪皆落,跪下道:“皇上明鉴啊!这一账册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真假犹待甄辨啊!说不定就是怡嫔胡写来冤枉臣妾的!只是臣妾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怡嫔才受此冤屈啊!”
  馥锦心中叹息,自己好好的一场生日宴,本是佳节逢生辰的双喜哪知成了断案的公堂了,她扫了那账册几眼,只想赶紧了却这一桩事,便道:“单凭账册确实有些不足为证了。”
  纯贵妃苏妙旋不知淑浣心中的小九九,只还以为淑浣与自己一般都是皇后之人,虽平日里言语不和,明争暗较的,但是此刻见淑浣有难,也不得不为着皇后替淑浣开口,便道:“皇上,令妃妹妹说的是,就这一本账册能说明什么呢?菊茶跟随嘉贵妃年久,宫中谁不知道呢?保不准就是某些人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孽来诬陷嘉贵妃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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