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覃脸色一沉。
“你也能和她生孩子么?”他拔高了声音。
蒋灼嘁了声,更加挺直了脊背,扬起头:“我和她穿过同一条开裆裤,你穿过吗!”
林暮萤幸福地听着两人为自己争风吃醋,心中还有点幸灾乐祸。
她往后倚在陆北安的车上,注意力开始落到不远处被记者包围的林惜泠身上,她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瞧这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样,真是想叫人给她两个大嘴巴子。
她正在很努力地和记者们“解释”着:
“姐姐没有虐待我,额头上的伤,是我自己撞的,和姐姐没有关系。”
“姐姐和父亲都不会把我赶出林家的,大家误会了。”
“我一直很爱我的姐姐,希望大家不要再做无谓的猜测。”
记者提问:“可有网友已经拍到你带伤外出看出租房的照片和视频,也已经发了出来,你又怎么解释?”
林惜泠低下头去,眼圈马上委屈地红了。
“我..”
“我没有看过出租房,姐姐和父亲都爱我,我相信他们不会把我赶出林家的。”
“我现在伤口很疼,可以让我走了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记者。
记者们看向林惜泠的额头,纱布上已经渗出几丝血。
他们大概也是心软了,不继续为难林惜泠了,放她离开。
林惜泠朝众位记者点头致谢,步伐虚浮地进了会所。
此刻,会所二楼的阳台上,一个清逸冷峻的男人,正双手撑着栏杆,目光若有若无地追随着身形清瘦的林惜泠。
小家伙,真可怜。
她还在费心费力地为她的好姐姐说话,却不知道,她的好姐姐正站在不远处看她的热闹呢。
男人摇摇头,见林惜泠进了会所后,从阳台上离开了。
林暮萤安静地看着林惜泠的身影消失在会所门口,冷呵了声。
林惜泠以这样一副柔弱的姿态,在媒体面前说尽了自己和父亲的好话。
这样一来,自己和父亲若还是把她送出林家,倒显得自己和父亲辜负林惜泠的真心了。
不过她想利用舆论压力绑架自己和父亲,却也不想想,林家会畏人言么?
根本不会。
自己的目的是保护好父亲和妹妹,保护好沈夜覃和蒋灼。
流言蜚语什么的..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
“走吧,今天是你生日,气氛要开开心心、热热闹闹地才好。”
“别因为我的事情,闹得你的生日不愉快。”林暮萤去牵蒋灼的手。
沈夜覃长手捞住林暮萤的细腰,带到自己怀中。
“林暮萤,你只能牵我,你到底记住没有?”
“我和你说的话,你是一个字也不听。”
蒋灼极无语地叹了口气,快步走了。
林暮萤好笑又好气,“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沈夜覃幽怨地撅了下嘴。
他的老婆干嘛要被别人牵?
哪里幼稚了到底?
三人走出公众的视线盲区,记者们看到他们今天的主要目标,一窝蜂地涌过来,比之前围堵林惜泠时更加疯狂,话筒都要戳到林暮萤的脸蛋上去。
“林暮萤,你之前扬言世界上的男人死光了,也不会嫁给沈夜覃,现在又出人意料地光速领证,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你和你父亲真的不会把林惜泠赶出林家吗,如果赶出去,原因又是什么?”
“网友对沈少疯病的讨论度一直很高,听说前不久都发疯了,差点打死人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