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听闻了董易的事情后,大为吃惊,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林成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难不成是薛相那里干的?”
这董易一死,自己相当于少了一个重要的臂膀,薛通此举怕是要斩断自己在朝堂上的支柱!
林成想到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王府内
萧玄辰一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这也正在他的意料之内,看来薛通跟林成要真正地撕破脸皮了。
丞相府
薛齐今日不当值,便早早地回家了。
薛通将他叫到了书房,薛齐一进屋就问道:“爹,这个董易……”
“没错、是为父派人做的,他一直跟随林成多年,爹此举就是要让林成看看,想要跟老夫对着干,就是这个下场!”
薛齐不解地问:“难不成这个林尚书有爹的把柄攥在手里?”
薛通环顾了一眼四周低声说道:“早些年,爹经由他手拿了不少国家的银两,这才有了如今的营州矿山,眼下,他的女儿贵为贵妃,他也早就不想安于现状了,爹只有这么做,才能敲山震虎,给他以警醒!”
薛齐听薛通这么一说,瞬间恍然大悟。
林府
林成一直坐在书房思虑着这一切,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立刻起身进了那间密室。
林成走到那副画跟前,小心翼翼地将画挪开,一个锦盒出现在他视野内,林成拿起锦盒,随身掏出一把钥匙,将盒子打开了。
果然、里面放着的是一个账单,上面详细地记录了他跟董易还有薛通私吞银两的罪证!
林成翻阅了一遍账单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处,随即打开了地上的箱子。
放眼望去,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满了金银珠宝和大量现银,林成看着这些东西,自言自语道:“薛通,有这些东西在手,老夫还怕你不成,大不了最后来个鱼死网破!”
朝堂之上
有大臣进言道:“陛下,如今我天圣国,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当真是一片祥和之景,这些都是拖了陛下的洪福啊!”
其他人也都附和道:“陛下隆恩浩荡,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忆寒看着底下众大臣,龙颜大悦,“是吗?说到这儿,朕也好久没出宫了,不如趁此良机,朕也到这民间转转去,看看是不是跟众爱卿说的一样。”
下了早朝,萧忆寒特地换了一身普通行装,跟贴身宦官成喜出了宫门,临走前,还带了薛齐和几名禁军在身边,以防万一。
这幽州城果然如那些大臣所言,民风淳朴,百姓其乐融融,萧忆寒身在其中也颇为感到欣慰。
当几人行至醉香楼门前时,一方丝帕从三楼的窗口外飘落了下来,正正好落在了萧忆寒的肩膀上。
萧忆寒抬眼望去,淳于燕正好在俯身望着他,那张迷人的脸庞任凭谁见了都要忍不住多看上几眼。
萧忆寒作为一个男人,也不例外!
想当年,他就是被林玉儿花容月貌般的姿色给深深吸引住的,如今再看这燕儿,比起那林玉儿来,似乎还要更胜一筹!
萧忆寒转身问道:“薛齐,你可知那姑娘是何人?”
薛齐一本正经地回道:“启禀陛下,属下听闻,此女子乃这醉香楼的花魁,生的千娇百媚,但她在这儿有一个规矩——只卖艺不卖身,想必她的身世也是可怜的。”
听了薛齐的解释,萧忆寒愈发对这个燕儿感兴趣了,于是吩咐道:“薛齐,你去上楼将此丝帕送还给她,并帮朕传句话,就说我在对面茶楼等她。”
薛齐接过丝帕径直上了楼,此时淳于燕仍旧用她那迷人的眼眸盯着萧忆寒,萧忆寒轻轻点了点头,回应了她一个眼神。
片刻后,薛齐从醉香楼出来了,他身后紧跟着一位戴着面纱的曼妙女子,正是花魁燕儿。
茶楼包厢内
萧忆寒屏退了其他人到房门外,只留下自己跟淳于燕,淳于燕娇声开口说道:“不知公子唤小女前来,所为何事?”
萧忆寒听到燕儿那娇嫃嫃的声音,不禁内心一阵波动。
“那个、刚才在下有幸捡到姑娘的丝帕,就想着结识一下姑娘,不知姑娘芳名……?”
淳于燕用她那纤纤玉手轻轻摘下面纱,微微起身说道:“小女子名唤燕儿,是这醉香楼的花魁,不过公子不要误会,我只卖艺,并不似其她姑娘那般。”
萧忆寒急忙上前扶住了燕儿,“在下看姑娘的气质不凡,想必进这醉香楼也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吧?”
淳于燕见萧忆寒已然上道,于是接着说道:“不瞒公子,小女子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不料前几年,家里突遭变故,现如今只有小女一人苟且于人世,无奈之下,才去了这醉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