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酒:“本来该扔进垃圾桶的食物非要让我吃,你把我当垃圾桶吗!”
武寸花:“你高估自己了,你有垃圾桶的任劳任怨不哔哔吗!都给我吃了!”
贺烟劝架,“都不要吵了,即使把这些全部吃完赢了比赛,晚上咱们也吃不下火锅了。”
贺酒:“就是!”
武寸花掐着腰瞪两人,大声喊:“小汤圆——他们兄弟两人合伙欺负我一个!”
汤鸢立刻跑过来,“他们敢!”
摄像机齐刷刷地对准贺酒。
看见小汤圆,贺酒就气弱,“她诬告,我们没有欺负她。”
武寸花扁着嘴拽拽小汤圆的袖子,委屈地撒娇道:“你看,他还说我诬告。”
听完了前因后果,汤鸢对兄弟两人道:“你们还是要多吃点,要是吃少了,晚上饿的时候只能吃米饭咸菜了。”
贺酒梗着脖子,“我们就喜欢吃米饭咸菜。”
“你们认输?”
“认输!”认输这件事,一次生,两次熟,三次理智气壮。
武寸花看着自己做的菜,皱眉头道:“就这么扔了?”
贺酒:“我们都碰过了,不扔掉让其他人吃我们剩下的?”
武寸花心里觉得扔掉不好,却又不知道如何处理,求助地看向小汤圆。
小汤圆凑到武寸花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悄悄话,武寸花眉开眼笑,端着剩下的菜进了厨房,还关上了门,不让兄弟两人知道她干了啥。
已经玩了三轮游戏,导演对菜市场的执念还没有消。
总编剧疑惑:“你怎么对菜市场爱得这般深沉?”
导演:“热闹,素材多。”
总编剧:“不止吧。”
导演:“人多。”
总编剧:“还有呢?”
导演:“学到的知识多!”
导演说得冠冕堂皇,总编剧实在猜不透导演的这股执念从哪儿来的。
摄影师对汤鸢说了几句话,汤鸢慢悠悠地走过来,日常聊天一样的平淡语气道:“咱们节目组买的土豆不是本地土豆,是菜摊老板从外地拉过来的土豆,成本大,比本地土豆贵。本地土豆小,皮厚。外地土豆大,皮薄。”
导演:“难怪咱们节目组买的土豆比本地人买的土豆贵。”
汤鸢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导演。这是“我有一个朋友”句式,这个节目组大概就是他自己。
“本地人知道哪些是本地菜,会买本地菜。本地菜处理起来麻烦一些,胜在便宜。为了省钱他们不怕麻烦。咱们节目组时间紧凑,花一点钱买些省事的菜很有必要。”
导演:“这么看,咱们买对了。”
汤鸢点下头,“你可以到菜摊上对比一下。”
导演出去遛达了一圈,心情舒畅地回来。
下午的录制场地从菜市场换到了侯成功的家,侯成功端出来瓜子和水果,慢悠悠地讲自己小时候的趣事。
武寸花小声地问汤鸢:“导演一直强调让我们围绕家乡这个主题做节目效果,如果跑题了,即使精彩也会被剪掉,现在是不是跑题了?”
汤鸢:“有些人的家乡是童年回忆。”
年轻人身体代谢快,还没到晚饭时间,贺酒就饿了,四处找吃的。侯成功知道他们上午玩的游戏后,把所有的吃食都收了起来,之前拿出来的瓜子和水果也没放过。
贺酒饿的心慌,就要不管不顾的出去买吃的时,武寸花笑盈盈地走过来,“我这里有寿司,吃吗?”
这里有诈!贺酒看到武寸花和小汤圆对视的那一眼就知道了,但他管不了这些了,“吃!”
武寸花从微波炉里把热好的寿司给他。
贺酒:“什么寿司?”
武寸花:“保密。”
贺酒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发现挺好吃,分给哥哥一半。
等两人吃完了,武寸花告诉他们答案:“土豆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