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凉叫她说的耳朵红红,不敢再听下去,他连忙捂住姜皓染的嘴,纤长睫毛翻动,很害羞的,小小声说:“姜皓染,你……你别说了吧。”
“为什么不说,你害我变得奇怪,还不让我说,真是个恶霸。”姜皓染装作很可怜的说。
然后不解恨的,挤着压着,抱紧了许凉啃起嘴儿来。
良久,姜皓染才意犹未尽的松开。
新晋恶霸许凉,嘴巴红红,眼睛湿漉漉,他摸着姜皓染的脸,晕乎乎安抚道:“被人听见了不好。”
“怎么不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要和我成亲了,谁会多嘴。”姜皓染严肃说话,手却搁在许凉腰上,不老实的揉来捏去。
“影响不好,”许凉腰都软了,红着脸不给揉,他抓住姜皓染的流氓手,往外推推,说,“还、还有,你不要这样。”
“哪样?”姜皓染吃豆腐不停,睁着眼睛问瞎话。
“就是、就是这样。”许凉努力学着,伸手在姜皓染腰上按了一爪子。
“诶,我说这位小公子,”姜皓染倒打一耙,“你太色了吧,这还没成亲,你怎么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
“啊?”许凉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顿时就涨红了脸,“你、你胡说,我没有。”
“怎么没有,你对我这样,还对我那样。”姜皓染眯着眼,揉揉许凉的肩,又捏捏许凉的腰,就连翘翘的屁股,也难逃她魔爪。
姜皓染能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没有的变成有,白白占了许凉好多便宜。
许凉眼眶都湿了,眼角泛着水气,软软窝在姜皓染怀里,对坏蛋束手无策:“你就会欺负我。”
姜皓染:“生气了?”
许凉:“没有。”
姜皓染:“那你不跟我说话。”
许凉:“没有不说话。”
姜皓染挑眉:“你这样说,就是生气了。”
“姜皓染,你真讨厌,”许凉抬起头,像被逼急了的兔子似的,一口咬住姜皓染的肩膀,含含糊糊说,“我没有生气。”
“好好好,你没有生气,”把人逗狠了,姜皓染又来哄人,“你是最最温柔,最最可爱,最最不爱生气的小夫郎了。”
“是不是啊,小阿凉,”姜皓染揉着许凉的头发,轻轻吻了他左脸一口,低声笑道,“再过三两日,小阿凉便会和我成亲,成为我的小夫郎。”
“那位名叫许凉的公子,马上会变成姜皓染的夫郎。”
“我们要成亲了,我好欢喜,阿凉,你欢喜吗?”
许凉没有回答,他两只耳朵尖都红了,低着头,把脸藏到姜皓染的肩窝。
看不见的暗处,他的眼皮、脸颊、脖颈温度变得很高,因为滚烫,露在外面的皮肤都烧红了一大片。
姜皓染碾住那片红,细细啄吻,然后在那双湿漉漉水眸的注视下,低头贴住那对柔软饱满的唇。
姜皓染环抱许凉,紧紧的,紧到恨不得将他融入自己骨血中。
许久,俩人分开,姜皓染漆黑的眼睛里,涌起无尽焰火,好似只要许凉随便一个小动作撩拨,她便会噼里啪啦,燃烧得不能自控。
姜皓染看着许凉,勾住他的手指,哑声问:“可以吗?成为我一个人的阿凉。”
这句话的含义,许凉十分清楚,他抿抿嘴,瞥了姜皓染一眼,因为没有勇气回答,他羞怯地闭上眼,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
姜皓染眼里翻江倒海,指尖顿在许凉薄薄的肩膀上,没怎么用力地轻轻一推,许凉便软了腰肢,直直朝后倒去。
姜皓染随之俯上。
树上鸟儿叽叽喳喳,房里床铺咿咿呀呀。
春天雨水丰沛,雨后土地酥软,微风一卷,窗外艳红的花瓣散落在地,混着几声从房里隐约传来的男儿娇娇的啜泣声,红花细化成春泥,看起来既妖媚,又凌乱。
那几日,姜皓染和许凉仿佛踏入花果园,林间徜徉,尝尽了所有最新鲜最甜美的果实。
园里花果鲜嫩欲滴,姜皓染精力旺盛,许凉架不住她的糖衣炮弹,受她哄着骗着,一次次隐没在枝繁叶茂之中。
姜皓染崇尚有耕耘才有收获的道理,特别喜欢黏着许凉一起做事,她不知打哪找来的,画着两个小人采摘鲜果的本子,拉着许凉认真研究,努力劳作。
每回许凉很累,说不想干了,但毫无例外,他肯定又会被姜皓染带着,沉溺进去,享受欢愉。
到最后,因为吃了太多鲜果,许凉眼眶红红,衣衫松松挂在白皙肩骨上,用食指碰碰自己鼓胀胀的肚子,委屈地说:“姜皓染,都怪你,我的肚子要坏掉了。”
“是吗?我看看。”姜皓染半撑起身,揽过躲在床尾不肯上来的小娇夫的腰,伸手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