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用,反倒是有种越喝越渴的感觉!
江肆没察觉出异样,只以为她是一整天不吃不喝才渴得厉害,他缓缓走过去几步,嘴里问:“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声音明明相当正常。
但是林沫却觉得……
很不正常!
她竟然光是听着他的声音,身体就有种燥热难耐的感觉!
瘙痒,空虚,这这这,这特么!
林沫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渴望江肆的靠近,一边又眼神惊恐地往后退:“别,你别过来!”
她的声音,一如昨晚的妖媚而软腻。
江肆瞬间绷紧了身子,一步步后退,不敢再靠近。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了,恨不能现在就拎着徐晋南的衣领再拷问一遍。
可是明明是同一种药,他亲眼看着徐晋南用的,徐晋南自己一点事都没有……
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慌乱不安,只能压着声音强撑着镇定地问林沫:“你怎么样?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呜呜呜……”林沫悲伤逆流成河,终于忍不住哭出来。
她太难了!
江肆记忆里,难得能见她哭,还哭得这么伤心。
他一颗心跟着揪起来,一抽一抽地疼。
狂涌的怒意,让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恨不能当场将徐晋南弄死。
他咽了咽喉咙,还是缓步靠近,压着怒火与心疼,刻意放缓声调:“到底是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
那得有多疼啊?比星核能量淬体还疼?
江肆想象不到,也不愿意她去承受。
他深深地自责,怪自己没有更仔细,没发现徐晋南耍的诡计。
甚至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
明明徐晋南恢复了正常,一点事也没有了啊……
然而,打死他也想不到——
林沫睁着一双汪汪泪眼看着他,眼眶通红,声音哽咽:“我感觉,好像被喂了烈.性.春.药一样难受……”
“……”
江肆悬在半空的手僵住了,很快又收了回去。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意识到情况可能比他想象中更加艰难。
林沫确实比他想象中更难,一声声呜咽,根本是不受控制的。
而随着江肆靠近,她越发不受控了。
身体里烧了一条火龙,将她烧得空虚而难受。
她一声声喊江肆名字,每喊一声,江肆的身子就越发紧绷起来。
她从空间里取出冰水,毫不犹豫浇在自己身上,但是收效甚微。
嘴里的呜咽最终变成了:“江肆,江肆……你过来,亲亲我呜呜……”
这简直是要人命。
江肆不愿趁人之危,但更不想看她难受。
窗外雨声渐渐停歇,乌云缓缓散去,天光破晓。
别墅里渐渐有人起床了。
勤劳的丁萱,开始准备早餐。
江肆的手掌捂住了林沫的嘴,任由她对着自己掌心又舔又咬。
一直忙到天光大亮,林沫才沉沉睡去。
她眼角还残余下泪痕,江肆记得她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清醒时狠狠咬在他手背,声音含糊不清地问:“我会不会……变成徐晋南那样的变态……”
江肆也不确定,但他无论如何,没办法将她独自留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