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她提出的,明是她要看戏的,竟然破天荒的吃起了飞醋,想到这里她瞪南宫嘉一眼,又踩了他一脚。
南宫嘉:“就我好欺负是吧!”
现下心魔竟如同,一个受到轻薄的小媳妇一样,双手抱在胸前,嘤嘤哭泣。
南宫嘉吃痛的单腿跳了跳,又看向心魔霸气的一笑:“弟弟,以后可要听我话,要不然......”他说着掰了掰手指,骨骼咔嚓作响。
心魔:“呜......”
众人:“我们压了钱的,这就反转了?不行,我们要听小娘子说,到底哪个才是她相公。”
清灵抬起自己青葱般的手指,指了一下南宫嘉。
众人:“他作弊,他先亲你的,要不你怎能知道?”
南宫嘉不理会众人,他看着清灵说道:“咱俩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他的意思她曾咬了他的舌头,他咬她是为了抵回来?还是他的意思是她吻了心魔,他便要吻他抵回来?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她要是负了他,他不会也用同样的方式,抵回来吧?
清灵看向大家:“从一开始我便认出了哪个是我的相公,一开始他定定的看着我的时候,那眼里是欣赏,敢问爱情的本质是什么?”
众人:“嗯......愿闻其详。”
清灵:“本质便是崇拜,崇拜心爱人的闪光点,欣赏那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深情从来不靠演绎,而是流露在每一个细节中。”
众人:“我们不服,现下,你编也能编出来。”
清灵:“第二点,考的是形态,敢问我的相公是否足够了解我,可知哪个动作是最能展现自己的?”
众人:“那是自然。”
清灵:“耍帅正常,只是,谁见过有这样耍帅的吗,挤眉弄眼的,再说我们成亲了,相公理应成熟,这是成熟的样子吗?”
现场有男人说道:“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都是长不大的,爱撒娇的,你这点完全不成立,谁规定成亲了就得成熟?”
清灵反问:“那你在你娘子面前,是如何撒娇的,现在是一群人吧,他这不是作秀吗?要不你当众人表演一下?”
那人显然被问害羞了,便支吾道:“你......,这是,是诡辩。”
清灵:“话又说回来,他有孕在身,是否应该先保护孩子,在场的母亲都知道,绝不会做出这个动作,事后再去补救。”
女人皆表示赞同,不服的人接着说道:“那你指认的相公,在第二局,压根就站那没动。”
清灵:“没动吗,在大家眼里可能没动,可是我亲眼看到他的喉结动了,试问你们面对心爱的人,会不会有所冲动,亦或紧张,亦或激动,可能会动动眉毛,喉结或手指,我是切切实实看到了。”
清灵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最后一局是语气,他表达的无限爱意我收到了。”她说着指了一下心魔。
“可是爱是光从嘴里说出来的吗,爱一个是那么容易轻易说出口的吗?爱这个词太过于珍贵,我们在表达爱意的时候,肯定有想过遣词酌句,可是润色来润色去,当我们面对心爱之人时,话可能就变成了,今天天气好好,毫无顾忌说出来的爱,目的性太强了,我们往往在爱一个人时,很少会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完全暴露出自己的真心。。”
众人:“你不是说,爱一个人是崇拜吗,他表达就是赞赏啊?”
清灵:“你好意思和心爱的姑娘,当着大家的面说绵绵的情话吗?爱一个人不该悄悄地说给她听吗,当然我不否认有大胆直白者,显然我的相公不是那么直白的人。”
清灵越过人群,看向南宫嘉:“不是所有的道歉,都可以换来没关系,我不接受。”
众人皆愁眉苦脸起来,钱又打水漂了,个别人还是不服清灵的说辞。
清灵这时便把目光投向了,唯一一个投南宫嘉票的孩子,她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柔和的说道:“为什么,你要投给那个哥哥呢?”
孩子稚嫩的脸上,带着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烂漫,他回答道:“那个哥哥看你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
众人问:“怎么不一样?你是不是托?”
孩子急了:“就是不一样啊,和你们都不一样!”
这时长者开口了:“相爱过的人,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孩子童言无忌,怎么会是托呢,这位娘子从第一局就认出来了,她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从未离开过,老夫是判官便说句公道话,爱一个人心便在那个人身上,藏在难以察觉的细枝末节里。”
心魔:“闹了半天,我就是个陪跑的?”
南宫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