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莫生我的气了嘛!好嘛好嘛!”
香水!
也不知道女主用什么方法突破的工业技术壁垒。再看看她自己,谋生的法子只在脑袋里有个雏形呢,陶满满垂头丧气的想,同为现代人,她就是个废物嘤嘤。
不仅如此,她还终日乾乾,忧心小命不保!
“哎。”
“嗯?”吴宝仪不解,“那加上一对耳坠?”
“害。”
“再添一条璎珞!”
“唔。”
小胖美人的语气开始迟疑,晃了晃胳膊,“你喜欢我的红宝石手钏吗?也送你!”
“成交!”
吴宝仪突然反应过来,扑上去挠陶满满,“好你个坏妮子!逗着我好玩儿呢!”
中和宫近禁苑。
禁苑之中多果园花苑,这个时节就着新鲜的果子坐于闲雅的小亭中,四望周遭山水,最是惬意不过。
两个小美人便一致决定去摘些已经成熟了的桃子、梨尝尝鲜。
日头有些晒,她俩共乘一辆肩舆。如此,视线开阔,看得也就远了。
陶满满还没察觉呢,吴宝仪就抓着她的胳膊,忙扯了扯,“快看快看!”
啥啊?她不明所以的朝着她指的方向张望,定睛一看,原来是陶闻溪和男主萧玉信在拉拉扯扯。
女主和男主私下见面谈情说爱很正常啊,这可是小说里的标准情节,没什么好奇怪的,所以她回馈给吴宝仪的反应就是兴致缺缺,“我知道啊。”
“不要去打扰他们。”
陶满满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的,她现在肯定上了女主的黑名单了,如果再毫无自知之明的凑上去,那就只有领盒饭的下场!
她还有大把好年华呢,不至于想不开去寻死。
“满满!”吴宝仪怒了,“你跟萧玉信可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你那个姐姐有何资格插足!”
陶满满佛系得很,好似已经悟透了人生。她眨眨眼,抬头望天,只觉天很蓝,白云很软,阳光很好,“真爱至上啊。”
“我不喜欢萧玉信,萧玉信也不喜欢我,那就彼此成全吧。”
以前的陶知予可不是这样的!
她很看重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每每提到他都眉目含羞,情意绵绵,吴宝仪肯定她伤心过度,所以才变得口是心非,自欺欺人!
她们满满就算身世无着,可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吴宝仪那护犊子的劲儿一上来,当即喊停抬肩舆的宫人,拖着陶满满就气势汹汹的往陶闻溪和萧玉信所在的假山处杀去!
别看小胖美人肉乎乎的,走起路来却脚下生风,手劲儿也大,陶满满心累想哭,边跑边求饶,“六娘六娘,咱们不去好不好?”
“你许诺我首饰我都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
吴宝仪杀气腾腾的,自带方圆五里内寸草不生的气场。
她二人又不加遮掩,陶闻溪和萧玉信自然也注意到了。
陶闻溪余光瞥到陶满满,本就生怒的脸更是冷了几分,跟萧玉信下最后的通牒,“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既然处理不好婚约,又或是打着琵琶别抱的心思,你我便就此断了来往。”我为人是不择手段了些,可自有道德底线,第三者插足的事,我不愿,也不齿!”
“好了,就此别过。”
说完,她洒脱而去,只留下一道倔强自我的背影。
萧玉信满腔深情再难倾诉,痛苦愣在原地。
吴宝仪见陶闻溪走了,倒是未上去纠缠。自来偷腥贪吃,多是男子管不住身下二两肉的缘故,这才有家宅不宁之祸。
与其找女子的麻烦,从根本解决问题才是正道。
她一个大步上前,怒不可遏的揪住萧玉信的衣襟,张口就唾道:“萧玉信你不要脸!”
“自诩清风朗月的端方君子,我道你与阴沟里的臭虫无异!花言巧语!表里不一!不知廉耻!虚伪至极!”
萧玉信将满十八岁,去岁甫一下场就中了举人的功名,若非其恩师告诫需戒骄戒躁,他为了巩固实力退出会试,恐怕在今春就已经中了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