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拽下来的裂天兕怒气更盛,就想杀死阮莳天赐,千钧一发之际,天赐替阮莳挨了裂天兕的一爪,当场昏死过去。
“天赐,天赐,你醒醒啊!”阮莳悲伤地嘶吼道,并一直摇晃着天赐,可天赐已经失去了意识。
阮莳便想逼出自己体内那股奇怪的力量,想在杭州城击杀朱厌一样,可无论怎样努力那股恨意就无法凝聚起来,却使她颈上的虚空链发出了光芒。
远在千里之外的红花自是感应到了阮莳的危险,便想下凡界去救自己的孩子,却不想太幻真人设置得结界,连自己也无法破除。
红花便跪了下来,说:“求真人开恩,我的孩子在凡间遇到了危险,让我去救她,红花保证只救他们,绝不插手他们接下来的事情,求真人放我出去。”
“不可干预他们……”
太幻真人声音从天边响起,这让红花很是崩溃,哭道:“可阮莳她也是我的孩子啊!求您放我出去。”
红花的悲伤触动了手腕的红绳,让在无边城中的阮遇有了感应,阮遇立刻站起来,疑惑道:“红花为什么这般情绪激动?”
阮遇开始向手腕上的红绳施法,探根究源,知道了阮莳四人正在对抗上古时期的十大凶兽之一的裂天兕。
“奇怪,裂天兕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凡间,不行,我得立刻下凡界。”
阮遇说着,便化作一束紫光向人间冲去,无边城的士兵都来不及阻拦。
阮莳正当以为她要葬身于此的时候,一束紫光在眼前炸裂,与裂天兕的力量对抗着。
阮莳仔细揉了一下眼睛,发现紫光的主人是她的爹爹——阮遇。
“爹爹?”
阮莳迟疑地说出这句话来,阮遇听见了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阮莳,之后用斩妖剑一剑击杀了裂天兕,裂天兕变成了一点兽灵落于阮遇的手掌上,阮遇见裂天兕已消灭,便要离开了。
“爹爹您要去哪里?不找娘亲吗?她等了你八百年,整整八百年。”阮莳忍住眼泪说。
“小莳儿,你要明白现在的我还不能去见你娘亲,我也很想她,可我不能这么自私。”
阮遇说着,眼眶便微微发红了,阮莳见了很是心疼,安慰道:“爹爹,别哭,我想娘亲能理解您的。”
“好了,我此来只是为了收复裂天兕的,接下来的路还是靠你自己去走。”
“那当年是爹爹娘亲亲手封印了天赐吗?”
“天赐是上古魔族的遗孩,当年封印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什么!天赐怎么会是上古魔族的遗孩?那为什么小莳儿从来没有感受到天赐身上的魔气。”
“因为他的魔气被将他救出来的人暂时逼走了,还被种下了傀儡果,让天赐能听令于她。”
“是谁?爹爹您告诉我。”
“小莳儿,爹爹只能告诉你,天赐从数万年前那场魔族混战逃出来后,便有一半魂灵从他身体逃走,现在就要等最好的时机来重新进入天赐的身体里面,可天赐本就是良善之人,所以过程对于他另一半魂灵来说会有困难,可一旦那一片魂灵重新进入天赐体内,会操控天赐,他不再会记得你们,所以一定要阻止那片魂灵的诡计。小莳儿,爹爹与娘亲都很相信你。”
阮遇说完,便微笑着消失了。
“爹爹!”
阮莳叫着阮遇便惊醒了,才发觉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可没有看见裂天兕的踪影,便知道阮遇是真正地来救过他们。
阮莳看着自己旁边昏迷的天赐,不禁拉住了天赐的手,道:“天赐,我不仅要逃脱我自己的定命,也会带着你一起逃脱。”
而感知到裂天兕已经消失的蒙竹兰,不禁吐槽道:“叶青还说裂天兕有多厉害,可还不是被天赐阮莳他们打散了,真是个奸商。”
“罢了罢了,反正我的阵法已经炼制得差不多了。”
蒙竹兰说着,便一施法,辰州的上空突然被乌云遮盖,一个法阵散发着紫光出现了,苗族子民见了便知道蒙竹兰想干什么了,便赶忙逃跑。
可法阵却将苗族子民都控制了起来,吸收着他们的精气,一个苗族子民被吸完精气而变成骷髅消散了。
而在谷中的阮莳天赐他们也看见了诡异的紫色法阵,便知道了蒙竹兰要开始实施她的计划了:将苗族子民全部献祭于她炼制得法阵当中,自己再吸收法阵里的力量,就可以不用被困于辰州了。
便各自将自己的力量施在自己的配剑上,砍破了蒙竹兰设置着得结界,来到了辰州中央的祭祀广场,看见蒙竹兰在屠杀苗族子民,就是一剑砍了过去,阻截了法阵对苗族子民的屠杀。
蒙竹兰见他们出来了,感叹道:“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们了。”
“蒙竹兰,你的裂天兕到底是从何而来?”
“自然是与炼妖师一族交换的,天下的妖物与凶兽都不是他们制造得吗!”
“你休要信口雌黄,炼妖师一族早在一千年前的那场天劫里被灭族了,那还有什么炼妖师一族?”
“当年炼妖师一族的确是一千年前的天劫里差不多被灭族了,可总会留下那么个把幸运儿,他经过千年的韬光养晦,终会重现当年炼妖师一族的风采,或许他现在就在你们的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