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我的娘亲是红花,我分明是记得她的样貌,她不是长那个样子的,我又为什么会叫那个女人为娘亲。”阮莳捂住头,痛苦地想。
天赐知道是赫连司晴弄得鬼,连忙施法打断了她的弹奏,护住了阮莳。
“小莳,你怎么了?”三人关切地问阮莳。
阮莳趴在天赐的肩头,小声地说:“天赐,我好难受,看见了我的亲人都死了……”
“怎么会这样呢?司晴姑娘,你到底弹得是什么曲子,为什么我的朋友反应这样剧烈?”薛桐生气地质问道。
“我都说了,我只是弹了九弦神曲向这位姑娘证明一下自己而已,这位姑娘因为记忆被封印,所以听不得神音的撩拨,也是小女子没有料想到的,在这里司晴向姑娘赔罪了,时间不早了,司晴就回楼了,恕不奉陪了。”赫连司晴说完,拿着琵琶就要回畅欢楼了,可阮莳却强撑精神叫住了赫连司晴:“司晴姑娘,我还能再听你弹的九弦琵琶吗?”
“若姑娘真心喜欢,且受得住这九弦神音,姑娘便可来畅欢楼寻司晴,司晴一定随时为你弹奏。”说完,赫连司晴便和她的婢女回楼了。
“多谢司晴姑娘……”阮莳喃喃道,便昏了过去。
天赐连忙抱起阮莳,与叶季越薛桐一起寻找客栈入住,好查看阮莳的具体情况。
畅欢楼上一个穿鹅黄色衣裙的姑娘眼看着天赐他们找到了一个客栈歇脚,便去内阁找到了正在喝茶的赫连司晴。
“主人,他们已经入住了同福客栈。”
“我知道了,宋萱,今日可是十五号了,你记得早点去高家下毒。”
“是,不过,主人,刚才宋萱也看见高府的小厮儿也注意到了他们,如果今天再死人的话,怕高府就会请他们帮忙了。”
“不怕啊!况且我们杀得高家人也不多啊!加上今年的,也才十六个,你放心去吧!”
“是!”
可当宋萱要走的时候,赫连司晴却叫住了她,问:“宋萱,你有没有看见阮莳腰上的玉佩,与你的玉佩是一样的,会不会是你那个当蜀山大师姐的姐姐委托阮莳来寻你的。”
宋萱闻此言,回想了阮莳的穿戴,发现阮莳真的有个与她一样的玉佩,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过了良久,才道:“从宋瑶把我抛下的那刻开始,我就没有姐姐了。”
“宋萱,我希望你记得此话,如果你与你的姐姐真的兵戎相见了,希望你不要手软。”
“不会的。”宋萱淡淡地丢下一句,便离开了。
夜晚。
小厮儿便见到的事情告诉了高老太太,高老太太听完瞬间大喜道:“他们真的来了吗?”
“是的,小人亲眼看见他们四人中有位姑娘对赫连司晴弹奏得九弦神音有所反应,她应该就是一年前那位老道人说得能为我们解咒之人。”
“那还在干什么啊?快随老身去见他们啊!”高老太太说着,便扶着丫鬟的手,连忙往外走。
不一会儿,一大队就包围了同福客栈。同福客栈的老板哪见过这个阵仗,见着高老太太就跪下了,哭求道:“高老太太,小的可没有得罪您呐!您为何要弄这么大的阵仗来到小人的店里啊!”
高老太太拍了拍客栈老板的肩膀,眉开眼笑地说:“刘老板,我们家的恩人都留宿在你的客栈里,我又怎会怪你啊!感谢你都还不来及呢!”
刘老板一听高老太太说他们家有恩人留宿在他们,便想到了天赐阮莳他们四人,因为看着他们面生,且穿着也不像落州人士,便叫小二将天赐阮莳等人叫了下来。
高老太太见到天赐阮莳四人就连忙跪了下来,说:“今四位少侠来到了落州,且听懂了畅欢楼的赫连司晴的九弦神音,定是上天派得解我高家危难之人。”
四人面对高老太太为首的一群人的跪拜,感到一阵懵逼,后来通过了高老太太的讲述,才知道他们如此行事的原委。
原来两年前,家中突然有人暴毙,且经过衙门的详细调查,都查不出死因,更为诡异的是每个月十五号的晚上的戌时都会有高家的人暴毙,且与高家都有血缘关系,且都为男性,而每个月最后一天的辰时,高家的女性无论老少都会毫无征兆地诞下一名男婴,仿佛这个月十五号死去的高家男性都会在这个月的最后一天的辰时都会以婴儿重新回到高家似的。
直到一位行道者来高家说道,才知他们高家祖宗罪孽深重,欺骗了一个公主的感情,让她的国家灭亡,她也自杀殉国,此后怨念长存,吸收鬼气之后,自是成了厉鬼,特来报复他的后人,只有等到能听懂赫连司晴弹奏得九弦琵琶弹奏得九弦神音的人才能破除她的怨恨。
阮莳内心表示:“真有这么邪乎吗?”
这时高老太太掐算了时间,已经到了戌时,一闭眼,她旁边的一个男子突然栽倒在地,没有任何的预料地去世了。
天赐与季越赶忙去看男子的状态,可阮莳却看见躲在了窗外偷窥的宋萱,宋萱也知道了阮莳注意到了自己,连忙逃跑了。
“谁!”阮莳吼道,赶忙追了出去。
天赐见状,就要跟着阮莳跑出去,却被叶季越阻拦道:“阮莳她是去追凶手了,你还不放心她?”
宋萱眼看着再往街上跑就要被阮莳追上,开始环顾四周,制定其他的逃跑路线。